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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妻要翻身】【161-200章】【作者: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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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0-8-5 00:57: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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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1章:我做观世音!

  但是──她回不了王宫了,当不了奴隶了。禽兽王把她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不是寄放养伤,不是单纯地转送一个奴隶物品,而是当祭品进献给了魔鬼法王!好像有一把刀在心脏中拉出一道极深极细的口子,比她被禽兽王强暴的刹那,比初醒猜测自己被丢弃的刹那还要痛。

  「猪猡,乖乖听话,我才会疼宠你。」原来,所谓的疼宠时限真的已经到期了,她最后的下场就是被畜牲奸淫后肢解成各类零件,成为嘎布拉碗中的供物。

  浮沈在极度的惊恐震骇和绝望的痛楚中,她久久无法回神。什么时候被魔鬼法王放进浴桶中搓揉洗濯,什么时候魔鬼法王又转身离去,全都恍然不觉。

  温热的浴水从四面八方包裹而来,荡漾不休,袅袅升腾的白气被明暗不定的光晕染上一层暗黄。朦朦胧胧间,密室墙壁上色彩浓艳丰厚的一幅幅画仿佛忽然活了起来。

  一尊尊多头多臂的怒相神佛青面獠牙,目光狰狞凶噬地悬浮在半空。他们身上挂着可怖的人头和断肢,举着灰白骷髅做的嘎布拉碗和滴血的钺刀,桀桀怪笑着朝她不断地逼近,似乎要将她肢解分食。四周弥漫着血的腥气和阴森的鬼厉,越来越浓,黏稠得几乎让人窒息。

  「不不要过来」罗朱目光涣散,在浴桶中蜷缩成一团,身体宛似失去了自主意识般慢慢往浴水中沉溺,直至灭顶。

  搓洗完女人,白玛丹增到休憩室换了套干净的僧服后转回制药密室。浴桶边依旧悬浮着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四条长长的舌头正浸在浴水中,但该在浴桶里接受精魄诊疗的女人却不见了踪影。透过淡绿色的透明浴水,隐隐可见水下一大团阴影。心里一惊,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赶到浴桶边,伸臂将水里的那团东西捞起来。

  女人双眸紧闭,唇瓣失色,鼻息若有若无,几缕湿漉漉的黑发贴在煞白如雪的颊上,将淋淋的小脸衬得恍若厉鬼。

  右掌迅速在她背心处重重一拍,失色的花瓣圆唇突地张开,呕出一大口水液,闭着的眼眸缓缓睁开。黑曜石般乌黑的眼眸好似被水雾浸过,湿润润的,深幽幽的。虽然直直看着他,他的身影却没有映在失了焦距的骇恐瞳眸中。

  「不不要过来。」淡白的花瓣圆唇突然抖颤起来,揽在怀里的肉嫩身体也随之挣扎着想往水里沈去。

  白玛丹增拉过搭在架子上的干净薄绒毯,不顾她的奋力挣扎,将她从水里提起裹住,牢牢锁在怀里。暗暗讶异,女人身上的伤势已经基本养好,怎么会突然被精魂迷了心智?幸好他只是耽搁片刻,不然这珍贵无比的祭品就溺死了。

  「怕我怕我怕」裹在薄毯里的女人兀自不老实地挣扎扭动,嘴里吐出的低弱声音怯怯的,软软的,带着惊恐的呜咽。涣散的黑曜石瞳眸仿佛瞧见了世上最恐怖的鬼怪,充满了惧怕。这样的她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几乎是由他一手带大的阿弟们。在很小的时候,他们也曾睁着一双惊惧的眼睛,瑟缩地窝在他怀里,寻求安慰和庇护。不过随着时间的流逝,一个二个都变得牛高马大,心思深沉,越来越可憎,让他越来越爱不起来了。

  正感到极度无趣无聊时,神佛恩赐了一个罕见的双修祭品给他。她从遥远的彼岸而来,体内蕴含着远古神山的灵气。她清秀可爱的面庞、肉嫩丰美的身体吸引了阿弟们的眼睛。面对阿弟们滔天的权势富贵、卓绝非凡的风仪和鲜有的喜爱疼宠,她居然能一直保持本心的冷静。

  他是古格的莲华法王,备受民众膜拜崇敬,在整个雪域高原享有极高的声誉。她抗拒不了他天生的惑人心智的气息,却总能在沉沦过后警醒,像头小兽般对他竖起戒备。虽然这戒备在他的一个温柔拥抱和几句笑语中就会轰然塌坍,薄脆得不堪一击,但也正因如此,反倒凸显了她有别于其他女人的可爱和有趣。或许,他可以像当年抚育阿弟们一样,将这个小东西养在身边,等她变得不可爱了,自己也不需要她的灵气双修后,再行丢弃。

  打定主意后,他凝视在怀里女人身上的眸光变得更加温柔慈爱,好似在望着最心爱的孩子。

  「小猪,不怕,不怕呵。」左掌隔着薄毯轻轻拍着,他柔声哄道,抱着她往相邻的休憩密室走去。身后,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紧紧飘随,四双大大的没有瞳仁的眼睛表面泛着阴森森的浅淡幽光,诡谲异常。

  「不怕不怕。」罗朱呆滞地望着他,生硬地断续重复。

  「嗯,小猪不怕。」他将她放到厚软低矮的床榻上,笑道,「有莲华法王在你身边,任何魑魅魍魉都不敢伤你。」手指插进她湿漉的发间游走,只见白烟蒸腾,不一会儿,满头湿发就干了大半。

  在以无上密功烘发的同时,小东西咬着唇瓣一直静静地瞅着他,呆滞惊恐的眼逐渐聚焦,脸上的迷茫无措和怯弱惶恐也一层层地隐去。最后,终于恢复了表面的淡漠沈寂。就在他以为她会继续沉默时,有了几分血色的花瓣圆唇微微开合起来。

  「法王说说得对。我我愿意回王宫做观世音感感化王。」罗朱艰涩无比地开言。神智完全清醒过来后,她对自己先前主动溺水的自杀行为后怕不已。这魔鬼密室太诡异恐怖了,说是杀人于无形也不为过,简直比待在禽兽王身边还要没有生命保障。两者相衡取其轻,禽兽王身边虽然活得胆颤心惊,血腥恐怖,但她的神智从头至尾都是清醒的。在这里,她的神智一不留神就会被某种无形的恐怖东西操控,不知不觉地自己杀了自己。悬浮在床榻上空的四颗黑灰色精魂头颅无论看了多久,都让人心里发毛。

  白玛丹增一愣,奇怪,他劝告那么久,小东西也没松半点口,怎么被水淹一次,就突然应承了?他以为她应该是极怕待在赞布卓顿身边的。啧,这小东西真的是很有趣很可爱啊。他又微笑起来,手指在雪白的小脸上轻轻地滑动着:「小猪,很欣慰你能为芸芸众生着想。不过要做大爱慈悲的观世音,你得先调弄好身子才行,不然还会被王撕裂的。」

  黑曜石瞳仁突地紧缩,淡漠的脸上掠过一抹深沉的骇恐。曾经历的强暴画面毫无预警地纷至沓来,那种翻搅脏腑,凌迟血肉、刺破灵魂的痛和无力挣扎,凄恐无助的悲绝屈辱再一次清晰淋漓地贯穿身体。身体,不能自抑地在绒毯中微微颤抖起来。

  「小猪,不怕不怕。」指腹在她哆嗦的唇瓣上流连摩挲,柔和温醇的磁音中充满了怜爱,他俯低身体,冷华纯净的莲香轻轻吹拂她的面庞,「王已经将你作为祭品进献给我了,没调弄好你的身体之前,他不会再强行和你欢好的。」不安慰还好,这一安慰让绒毯里的身体抖得更凶。

  该死的祭品!她差点忘了这个事实,现在就算她想做牺牲奉献的观世音被禽兽王蹂躏强暴也没机会了。犹记法会广场中,摆在金色巨莲下的一排嘎布拉碗中有眼球暴突的头颅,有血淋淋的断臂断足,有腥臭成团的肚肠,有沾染白色精液的鲜嫩生殖器,有禽兽王不愧是禽兽王,一旦没了喜欢,竟然就能对伺候了他两个月,任他欺凌了两个月,他曾口口声声说过喜欢的女人冷酷到这种地步。

  浑身的血液几乎凝结成冰,浑身僵硬成石。罗朱死死盯着近在咫尺的慈爱温柔的清雅圣洁面庞,喉咙里迸出几声含混的咕哝。

  「小猪,你说什么?」优美圆润的指尖轻点花瓣圆唇,绀青凤眼里七彩华光流转,荡漾出的一波温柔摄人心魂。

  她抿住哆嗦的唇瓣,狠狠地瞪着他,静默数秒,突然狂吼出声:「我不要当祭品!不要被牦牛奸淫!不要被肢解成供物!」

  第162章:魔鬼法王的调弄(一)

  密室内一时寂然无声,只有尖利的咆哮余音缭绕回荡。

  罗朱吼完之后,身上好不容易才积攒出的一点力气似乎也随着这串咆哮喷了出去。她微喘着,僵硬的身体瘫软在床榻上,凶狠又脆弱,恐惧又绝望的黑曜石眸子里慢慢汇聚出晶莹的液体,一滴一滴地顺着眼角滑落。

  白玛丹增瞧着默默流泪的小东西,不由哑然失笑。原来她将法王的双修祭品和法会上供奉给神佛的祭品混为一谈了,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的精神力变得异常薄弱,难怪会突然被精魂迷惑了心智。

  「小笨猪,你是我莲华法王的双修祭品,怎么可能会被牦牛侵入,肢解成供物?」指尖轻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泪花,深深看进她错愕的眼眸,「能成为莲华法王的双修莲女是每个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无上荣耀,身份可比王的奴隶尊贵了许多。」

  那傻愣愣的呆滞表情真是可爱透顶,浓密眼睫上还挂着一颗剔透的小泪珠,在壁上的油灯照耀下熠熠闪烁。多年来,每一个见到他的女人莫不是满脸尊崇虔诚地匍匐膜拜,乞求他的垂怜和赐福。只有这个小东西,她不是他的信徒,也不怎么受他皮相的迷惑,她对他没有敬畏,没有尊崇,也没有膜拜,却勾起了他浓浓的兴趣。

  娑婆三千界,形色不同观,神佛亦有爱欲痴嗔,不然何来惩戒,何来度化?他,不过是修佛的沧海一粟,众生之一,而且目前并不打算证得出生三界法的涅盘心。

  在那双慈爱温柔的绀青凤眼凝视下,罗朱的大脑一片空白茫然,不知道该庆幸,还是该痛恨。根据她在现代所了解的关于屋脊高原宗教的某些知识,这双修莲女说起来荣耀,其实就是类似「明妃」「度母」之类的性玩物。当没有用处时,很多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由禽兽王的奴隶沦为魔鬼法王的性玩物,虽然一时半会儿死不了,但是她突然觉得自己的身体贞洁不值钱,很不值钱。是的,她想活下去,即使被禽兽王强暴了,被没有尊严地送来送去,沦为了性玩物,她还是舍不得死。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滚落,身体毫无半点反抗地由着魔鬼法王摆弄。

  「小猪,你乖乖地做莲女,我会好好调弄你的身体,让你能承受王的欲望。」白玛丹增扯去她身上的薄毯,脱下僧服,露出蜜色的赤裸身躯。比例完美的躯体结实颀长,一块块线条分明的肌肉并不夸张坚硬,显得柔和而阳刚。光滑如瓷的肌肤上没有一丝瑕疵,似散发着莹莹毫光,有种炫目的圣洁华美。

  他躺上床榻,将罗朱肉嫩嫩的身体拥抱入怀,双腿和她的两条粉嫩肉腿暧昧交缠,让她高耸饱满的雪峰贴上他的胸膛。

  「小猪,拥抱你真实的肉体比拥抱你的魂魄更加舒适。」白玛丹增低低呓语,舒适惬意的是身体,灵台依旧空明澄澈。他轻啄她的眼角,温柔地将一颗颗泪珠吻去。咸热的泪蕴含了恐惧和苦涩,也蕴含着一股纯净的灵气。

  「我我不要回王身边」她在他怀里轻颤,身体的抗拒在溢散清幽莲香的温热怀抱中逐渐消散。心里明知这不正常,却还是无法控制地变得臣服柔顺。

  「小猪,你才说要做观世音感化王的,怎么转眼又改变了主意?随意诳言是罪孽,死后会受拔舌之苦的喔。」温热柔韧的舌在水汪汪的大眼上缓慢舔舐,柔和醇厚的磁音纵容地揶揄,「王把你进献给我的交换条件就是你的身体必须要能承受他的欲望,他可舍不得将你完全送给我。」声音越来越低沉魅惑,仿若天伦之音,又好似地狱冥声,「双修莲女本不能与多人交合,以免乱了灵气的精纯。但若是数个男人有着相同的血脉,那就没有这种顾虑了。小猪,王是我一手带大的,我自然要满足他的愿望,只有违背你的意愿了。」

  舍不得将她完全送给魔鬼法王?这是说禽兽王还留恋她的身体?相同的血脉?一手带大?她好像好像听到了什么秘密。罗朱挣扎着想把魔鬼法王的话语弄明白,思绪却在温热的莲香轻覆在唇瓣上时变成了模糊。

  温腻的修长手指时轻时重地揉捏着她脆嫩的脖颈,柔滑的莲香唇瓣轻轻碰触摩擦着她紧闭的嘴唇,缠绵地吻过嘴角,游移到她的耳朵上,蜻蜓点水般吻着耳廓、耳背、耳垂。轻柔的热息不断地扑进耳心,尾椎处生出一缕刺痛的酥麻酸软。那点水轻吻从这边耳朵滑过圆润小巧的下巴吻到那边耳朵,又沿着一侧的脖颈动脉吻到另一侧的脖颈动脉,细密如雨点,温柔似春风。

  突然,那点水轻吻变成了轻柔而细碎的啮咬,密密麻麻地咬着她的脖颈和锁骨,尾椎处升起的酥麻酸软瞬间强烈许多。她身不由己地抬仰下巴,嘤咛出声。密碎的啮咬攀爬到她的下巴和脸颊,留下一个个好似小珊瑚的齿印红痕。

  「小猪的唇终于渴望我的亲吻吸吮了。」

  白玛丹增低低笑道,含住她半开的下唇,用力一咬。在她的痛呼刚刚泄出时,立刻用唇将她的唇严严实实地封住。柔韧的莲舌轻而易举地探进嫩软的嘴儿,带着乳甜清茶味的芬芳立刻充盈味蕾。他的舌在柔嫩细滑的口腔黏膜上忽轻忽重地舔舐,舌尖刷过一颗颗洁白的小牙,在牙龈的缝隙间勾钻挑弄,不断地开启并刺激她嘴里的敏感点。

  「嗯嗯嗯」软腻的娇媚呻吟断续溢出,身体越来越软绵,体内的冰凉被酥麻的热暖取代。半醉半醒间,她清楚亲吻自己的是披着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但她就是没法子遏制肉体和灵魂的贪恋,只想沉浸徜徉在温暖的莲香海洋中,甚至渴望着能得到更多的温柔垂怜爱抚。久久不被碰触的小舌难挨地主动追逐起在嘴里游移的莲舌,手臂悄然环上魔鬼法王的脖颈,身体往他怀里越贴越紧,并且无意识地扭动上身,让乳尖开始发痒发涨的丰盈在男性的胸膛上磨蹭,缓解情欲的饥渴。

  白玛丹增的莲舌欣然回应小舌的追逐,双舌紧密相贴,像鸳鸯交颈般厮磨不休。相互舔吻吸吮,搅弄出盈盈甜液,发出啧啧的亲吻水声。

  他细细舔弄着嫩滑的小舌,从舌面到舌底,从舌尖到舌根,不放过每一寸地方,也引诱着小舌给予莲舌相同的缠绵。大手从她光裸的背部滑到挺翘而极富弹性的圆臀上,以着与温柔亲吻截然不同的粗暴用力地揉捏,留下淫靡的玫瑰指痕。

  臀上的疼痛刺激出阵阵酥骨的酥麻,让罗朱更加意乱情迷地用胸乳使劲摩擦男人。明亮的双眸迷离潋滟,双颊烧起情欲的爱晕。她近乎疯狂地迎合着变得火热的亲吻,微凸的肉肉小腹有些紧绷,努力地挺向男人磨蹭。

  她的沉沦让布满温柔怜宠,却清明如镜的绀青凤眼里浮出一丝满意。柔滑有力的蜜色大掌游走到粉莹肉嫩的大腿,由粗暴的捏揉变成温柔的抚摸,从外侧到内侧,再从内侧到外侧,一遍遍地摩挲,不时还用手指夹起腿根的敏感嫩肉轻轻地细细地搓捏,撩带出酥痒痒的电流。

  第163章:魔鬼法王的调弄(二)

  白玛丹增精通密宗双修之法,对女人的身体了如指掌。如何快速而彻底地撩拨女人的情欲,如何让女人攀升到情欲的巅峰极乐,如何让女人在情欲的折磨下辗转痛苦,他信手拈来。

  但罗朱就不行了,关于男女两性的东西虽看过不少,实践经验却少之又少,唯一一次与禽兽王的男女交合经验还留下了极为恐怖的阴影,身体至今依然是青涩而欠缺开发调教的。

  魂眼世界中的那次亲密接触,白玛丹增的举动更偏向于一种对物品的检验和审查。这一次,却是实实在在地对女性身体的爱抚和挑逗。在他娴熟丰富的挑逗下,罗朱的身体和意志全线溃败,满脑子只想得到更多的快慰,去填满体内逐渐生出的燥热空虚。

  腿心间酥痒痒的,暖热热的,却又空荡荡的,好想被人狠狠地触碰捏弄,更想有东西能够深深插进空虚的身体使劲搅弄,遏制住那股子钻心的酥麻酸痒。

  「嗯──啊嗯──」罗朱越发激烈地厮缠着口里的莲舌,身体在男人怀里用力地扭动,大腿也像蛇一般贴着男人的腿或高或低地娇腻滑动,想要寻找东西去磨蹭腿心,缓解那股愈来愈强烈的空虚酸痒。

  察觉到她被情欲掌控的淫荡动作后,绀青凤眼里的温柔和慈爱更是满得像要溢出来。双修莲女越动情,灵气就越浓郁,带来的功效也越强。

  他由着她磨蹭扭动,一条手臂从她的颈背穿过,仔细地摩挲起她小巧的肩胛,轻捏她娇嫩的腋窝和紧邻的雪峰。摩挲腿根的大掌则滑到她的胸口,从下往上像揉面团似的搓揉着另一座饱满发涨的雪峰,只是绝不碰顶端那颗已经涨大挺凸的嫣红娇珠。莲舌缠住滑嫩小舌激烈地狠吮,将她口里的所有敏感点再一次彻底挑弄。

  肉嫩嫩的粉莹身体铺染上一层浅淡的瑰丽情红,晶莹的点点薄汗挂缀其间,正贴着华美矫健的蜜色躯体努力地蠕动厮磨,显得分外诱惑淫靡。四颗一直悬浮在床榻上空的精魂头颅幽幽地注视着这一切,可爱精致的孩童面容慢慢地发生了改变。

  白玛丹增吞咽下小东西嘴里的所有甜液,又在嫩滑的口腔里扫荡一圈后,这才慢慢抽出舌。小东西光洁的额头上出现了一道寸长的绯色竖纹胎记,黑曜石眼眸半睁半阖,氤氲萦绕的全是旖旎的情欲雾气,娇嫩的双颊云蒸霞蔚,还残留着数颗浅浅的齿印。微启的花瓣圆唇略略肿胀,红艳欲滴,晶莹泽润如涂染了一层朱脂。鼻息热暖芬芳,娇喘微微,媚软的嘤咛从唇齿间断续溢出。

  坠入情欲的女人是最美丽最动人最诱惑的,连这样一张只是清秀可爱的面庞也在欲望的熏染下释放出了勾摄魂魄的靡丽风情。更别提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本就喜爱她,即使心悦的情人仅有清秀之貌,落在他们眼中也是美丽无双的。若再看到这样的靡丽,估计更要神为之夺,魂为之销了。嘴角弯出优雅的轻嘲弧度,舌尖舔上红艳的花瓣圆唇,偶尔探进去戏谑地刷弄圆唇内壁。

  「要──嗯嗯──我要──」罗朱媚声软求,小舌难耐地从嘴里吐出,紧紧追索着莲舌的垂爱。

  「身体很难受吗?」白玛丹增偎近花瓣圆唇柔声问道,舌尖抵着她的下唇,放任她的小舌贪婪地舔吸。

  「难受──好好难受──」眼中泛起零星泪花,她晃动上身,试图将涨痒得刺痛的乳尖送到他手中。呜呜,好想像乳团一样被大手搓揉捏弄。

  「小猪,哪儿难受?」白玛丹增将股股莲香热息喷进她的口中,指腹在粉艳的乳晕上转圈,若有似无地轻触凸挺的娇珠。

  罗朱的身体被挑逗得一阵轻颤,女性的本能羞涩早飞到了九霄云外,娇软的声音含着几分委屈的泣然:「乳乳尖腿心涨痒难受」白玛丹增会心微笑,柔软薄韧的莲白唇瓣含住她的下巴尖,牙齿突地用力一咬。兜转在乳晕上的手指攫住两颗娇珠使劲一捏,右腿同时插进她的腿间,膝盖对着腿心的莲花玉门重重一顶。

  这一咬、一捏、一顶都发生在同一时刻,罗朱痛得「啊」地大叫出声,身体蓦地绷紧抽搐,空虚酸痒的花径一阵密集痉挛,花嘴激烈翕张,涌出大股大股的芳甜蜜液,瞬间淋湿了顶在花门处的光滑膝盖。难以言喻的快慰伴随着疼痛在体内泛滥蔓延,迅速将她吞噬,迫使她不自觉地发出一声比一声妩媚的吟哦。

  欣赏着小东西在空虚饥渴许久之后攀上高潮的迷人风情,聆听着她软软娇娇的呻吟,白玛丹增的心情出奇得愉悦。他好整以暇地捏玩着娇嫩凸硬的乳珠,膝盖不紧不慢地在她腿心处移动,对充血肿胀的花瓣和已然突出的敏感花蒂极有技巧地来回蹭压磨按,间或又顶在抽搐的花门上一阵时轻时重地转顶,让动情的蜜液流得更多更快,也让怀里的小东西在高潮的云端上不断徘徊。不一会儿,整个花谷从花瓣到后穴全都沾满了芬芳甜美的透明黏液。

  赞布卓顿并不崇尚密宗的双修之法,为了调节体内脉轮才与女人交合,每两月一次,规律得不得了。他既不了解女人的身体,也不懂不屑调情技巧,只会粗暴蛮横地大力抽送,但凡被他使用过的女人无不当场惨死,小东西在他手中应是吃足了苦头。也怪他没有把赞布卓顿教导好,现在就让小东西多得些快乐,聊胜于无地弥补她以前受的苦和今后逃不掉的苦。

  他凑到她的耳边,轻轻啮咬着嫩软的耳垂,濡湿的舌尖沿着耳廓的起伏挑逗地舔舐,灵巧地钻进耳洞,在里面旋转伸缩。

  「啊嗯──法──法王──要──我要──」

  电流在身体里乱蹿,耳朵又酥又麻,又痒又烫。身体明明已经在高潮中浮沉了,小腹深处却还是没有被填满,空虚地嚣叫着。罗朱痛苦而焦躁地失神呓语,双手难耐地在他的颈背上来回抚摸。

  「小猪,我会好好养着你的。」

  他在她耳边亲暱地低语,将她的身体往上提起,张口含住一颗滑腻如丝的娇珠,舌尖绕着珠顶绕圈舔弄,再狠狠吮吸。空出来的大手则探进她的腿间,爱抚过肿胀的花瓣,把膨胀成婴孩小指的花蒂捏在指间肆意戳弄刮搔,膝盖继续在花门处又磨又顶。

  「呜呜──啊啊──好──好舒服──」

  深处的空虚似乎有了轻微减缓,翕张的花门接连不停地吐出濡湿热暖,酥麻一阵紧接一阵。虽然花径的痉挛逐渐由强减弱,那种过电的快感仍然余波连绵。罗朱使劲揉着他的颈背,修剪成月牙的十指不受控制地抠抓起男人光滑肌肤,留下道道浅红痕迹。

  第164章:魔鬼法王的调弄(三)

  白玛丹增突然停下一切动作,抓住她的双臂小心地拉离自己的颈背。他放开她坐起身,骤然失去快乐的罗朱随即像章鱼一样缠了过来,七手八脚地爬进他的怀中,毫无章法地在他脸上又亲又舔,身上又摸又揉。口里不满地发出呜咽,情欲灼然的眸子里生出几许嗔怨。

  他好笑地捉住她在他身上放肆的肉爪子,含住她的唇回吻的同时,腾出左手在空中轻轻一招。

  悬浮的四颗精魂头颅立刻行动起来,长舌有如实质一般,分别缠住罗朱的手腕和脚腕,将她扯出白玛丹增的怀抱,呈大字型锢锁在床榻上。

  「呜呜呜呜」被禁锢的手脚动弹不得,只有躯体能勉强扭动几分,体内强烈的空虚和无法纾解的欲望煎熬折磨着罗朱,让她难受地哭泣起来。

  「小猪哭什么,一会儿你就会快乐地尖叫了。」白玛丹增怜爱地拍拍她光洁隆起的粉嫩阴阜,示意束缚脚腕的精魂头颅将两条肉腿儿提起来。

  四颗黑灰色的精魂头颅容貌已经发生改变,脸型拉长,轮廓加深,空洞诡谲的眼睛幽光闪烁,精致可爱的孩童面容转成了四张一模一样的成年男子容貌。五官英俊立体得好似雕像,只头顶光秃秃的,没有化出一根毛发。

  得到御魂之主的提示后,束缚脚腕的两颗精魂头颅慢悠悠地从床榻上浮起来,也将罗朱的肉腿儿以极为淫荡的姿势大开着吊了起来,完全敞露出神秘芬芳的女性花谷。

  「可以了。」

  白玛丹增出声叫停,目光落在提吊到眼前的花谷上。柔嫩的大小花瓣裹染黏滑蜜液,充血肿胀,往外层层微翻,婴指大的红艳花蒂在前端俏生生地挺立着,博人怜爱。花瓣间的小解孔缝细小可爱,其后的小小花门更是嫣然紧窄,颜色粉莹媚红,泌出汪汪透明芬芳的黏液,一直流到粉色后穴上,将一条条精致的褶皱纹理浸润得越发鲜嫩,整个花谷淫艳娇美得不可思议。

  小东西的莲花原本就长得好,再在大量珍贵药物的滋养调理下,当然更是美轮美奂,鲜有人比。只是这朵莲花的内部仍然过于娇嫩脆弱,无法承受赞布卓顿近乎妖邪的欲望。呃,不要说赞布卓顿,就是他和释迦闼修稍微忘情点,也难保不会伤到她。

  没有了男人的挑逗和爱抚,身体虽然难熬无比,沉沦情欲的神智却渐渐回笼。罗朱迷离的视线才恢复清晰,就看见两颗悬浮半空的精魂头颅,她还来不及为头颅模样的变化惊讶,旋而又发现自己正以淫荡无比的姿势悬吊在魔鬼法王面前,双颊霎时腾烧出难堪羞愤的火焰,体内的渴欲褪去大半。

  「放放开我!」她低喝道,声音软绵无力,犹带残余情欲的娇媚,毫无半点气势。

  「那可不行,小猪的身体还需要好好调弄。」白玛丹增微微一笑,伸手把早就搁在床榻尾端的碧玉坛子拎过来。揭开坛盖,从里面摸出一颗气味芬芳的么指大的红色药丸朝紧窄的花门塞去。

  异物侵入的不适感夹着轻微的热痛,让罗朱惊恐不已,她竭力扭摆腰臀,想要躲开魔鬼法王的塞弄。

  啪──啪──白玛丹增在她的左右大腿内侧分别狠狠打了一巴掌,肉嫩粉莹的肌肤上立刻留下两个玫瑰色的巴掌印。大腿处一片火辣辣的痛麻。

  「小猪,谁允许你不乖的。」绀青凤眼微微眯起,里面的温柔慈爱融进一缕阴森的黑气。唇角和蔼的笑容也慢慢失去了笑意,变成没有感情的弧度,「再乱动,我就要严厉惩罚你了。」他伸出左臂将小东西的腰臀揽抱在怀中,右手又从坛中摸出一颗药丸,毫不怜惜地塞进花径,指尖顶着药丸直送到深处。

  罗朱咬唇吞下差点冲口而出的痛吟,惊惧羞愤又无助惶恐的泪奔流出来。她怕魔鬼法王往体内塞东西,可是被情欲煎熬过的空虚身体却在这略显粗暴的塞入动作中感到一丝颤栗的慰藉,她的身体已经变得陌生,变得不太受她控制了。那诡异的凉滑东西一入身体仿佛就着了火一般,在里面烧出一片痛烫。

  白玛丹增往花径中塞入数颗药丸后,又往小解的孔缝和后穴中塞药。既然要调弄,那就索性调弄彻底些,把这个小东西所有的地方都变成适合男性进入的淫靡之所。揽抱在怀里的肉腰翘臀在轻轻地抽搐颤抖,大概有疼的,也有怕的,毕竟某处娇嫩的地方从来就没有被进入过。心底蹿过一抹怜惜,他放轻了力道,速度也加快了许多。

  女性最私密的三处都被硬行塞入五颗药丸后,他重新盖上坛盖,搁放到床角。转身看到睁着一双惊恐痛楚大眼呆望穹顶流泪的小东西,思忖片刻,凑上前伏身吻住她的眼睛,柔声安慰道:「小猪,别哭,别怕,马上就会快乐的。」

  移开唇,小东西依旧呆滞地望着穹顶流泪不止。他笑了笑,不以为意地在她头顶处盘腿而坐,取下缠绕在左腕上的凤眼菩提念珠往空中一抛。

  念珠好像被无形的东西悬空托住,慢慢地逆时针旋转起来,每一颗念珠里都冒出一股黑灰色烟雾,这些烟雾在空中翻腾扭曲,逐渐幻化成一颗颗成年男子头颅。面容虽各不相同,却都十分俊美,头顶则全是光秃秃的。头颅们吐出一根根黑灰色长舌,幽光闪烁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床榻上被悬吊的肉嫩女体,无声地在空中上下飞舞。明亮的内室刹那间变得阴暗,温暖的室温似乎也随着浓重的阴戾森气降低许多。

  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从肌肤里冒出来,罗朱惊悚地看着将自己层层包围的上百颗精魂头颅,差点吓昏死过去。魔鬼法王放出这些脑袋要干什么?!她嘴唇哆嗦着,心脏紧缩成一团,顾不得下身火烫的灼痛,拚命地扭摆身体,企图挣脱精魂的禁锢。

  然而越挣扎,下身就越灼痛燥热,比先前更强大的空虚感裹挟着强烈的酥麻酸痒在小腹深处炸开,辐射到四肢百骸,浑身每寸地方都饥渴地咆哮起来。

  「啊──」

  空虚的燥热漫进后脑,侵吞了她惊恐的神智。她不由失声娇喊,挣扎的扭摆蜕变成饥渴的颤动。大开的腿间,莲花小穴汩汩冒出浅红色的透明黏液,前穴和后穴也在药物的刺激下分泌出了润滑的浅红液体,在悬空的后臀尾椎汇聚,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乳白色的羊绒床毯上,迅速晕染出芬芳的浅红莲花。

  白玛丹增伸出右手食指探进她口中,才轻轻翻搅了一圈,手指就被花瓣圆唇牢牢含住。滚热的口腔嫩壁紧紧包裹着手指吸吮,湿软的舌尖缠着他的手指蠕动不休。他轻轻抽送手指,十数下之后,小嘴的吞吐便由开始的生涩变得熟练,给予了高度的配合。

  「小猪,看来你在男女欢爱上极有天分喔。」

  他温柔地笑道,身周仿佛绽开了千万朵纯净圣洁的雪莲,宝光隐隐,莲香阵阵,与诡谲的黑灰色头颅和满室的残厉阴气形成鲜明对比。

  第165章:魔鬼法王的调弄(四)

  手指模仿着男人的律动在小东西口中又抽送了好一会儿,知道肉嫩的女体上全部复上一层冶艳靡丽的情欲潮红,在乳白的床毯上难耐地妖媚扭动时,他才慢慢抽出手指。

  修长柔腻的手指从指尖到指跟全都涂染上一层透明的涎液,莲粉色的指甲显得晶莹剔透,煞是淫靡诱惑,笑意晏晏的视线从手指移到小东西的脸上,那双大大的黑曜石眼眸像是两汪散落无数颗星星的湖水,萦绕着清滟浓烈的迷离欲望,轻轻地拨动着心底一根名叫怜爱的细弦。

  「要……我要……呜呜……呜嗯……要……」

  失去了唯一的慰藉,罗朱不禁连连媚气哀求,只觉体内的每一滴血液仿佛已经沸腾了,在血管中咕噜咕噜地可劲儿翻滚冒泡,从五脏六腑到筋骨肉皮,不但热得发痒发涨、发烫发痛,还空虚得逼人发疯,尤其以小腹深处和下身几处羞耻的私密甬道为最甚。

  随着时间的推移,理智和羞涩逐步丧失在强劲的药效中,她像低等的野兽一般疯狂地渴望着冰冷的东西降临,渴望着能被狠狠拥抱,被狠狠贯穿填满,甚至渴望着被残暴蹂躏。

  「小猪乖,马上就给你快乐,」指腹摩挲着嫣红火烫的花瓣圆唇,白玛丹增像对待任性的孩子般软声哄着。他有多久没有这样哄人了,好像……有十几年了吧?自从那个最不省心的家伙满五岁后,似乎就再也没耐心哄过人了,可是打从魂世界看到这个蕴着灵气的小东西后,他便又开始软下声音来哄人了。因为他发现小东西只要一被人哄,不管她脸上是什么表情,嘴巴有多硬,那蕴藏在体内的灵气总会悄悄变得祥宁欣悦,而这样的灵气更有助修为的提升。

  他轻轻击掌,束缚着罗朱手腕的两颗精魄头颅也从床榻上慢慢浮起,将她的整个身体全部悬吊起来,离床榻约莫三尺左右。

  婉转的媚泣声声魅惑如水妖,被强猛的情欲攫获的身躯在空中淫乱地扭摆,滴滴浅红色的透明芬芳液体不断地从圆翘粉嫩的后臀滑落,那股浓烈的妖娆糜烂直逼眼睛。

  白玛丹增将凤眼菩提念珠封缠在手中,双手在小腹前结出坛城印,深邃睿智而有广袤无垠的绀青瞳仁中流转七彩华光,莲白薄唇微微蠕动,低低吐出一串串诡异的经文。

  上百颗精魄头颅的无瞳双眸俱都闪过一片幽冷森光,像是终于等到了解禁的命令,立刻蜂拥着扑向床榻中的美味女体,上百根仿若黑灰色烟雾凝成的长舌在娇嫩火烫的躯体上疯狂地游走舔舐。

  两条舌一起探进了罗朱的嘴,在里面尽情地舔吸扫荡,钻磨绞缠,将所有的媚泣呻吟全部堵在喉咙深处,两条舌头霸着软嫩的耳朵,对耳廊、耳垂和耳心给予着激烈的挑逗和进攻。

  几条舌在脆嫩的脖颈处上下花圈滑移,探测着血管的脉动频率。

  数条舌一圈圈地缠住高耸的雪峰勒挤,使嫣红涨大的娇珠显得更加俏挺,几条舌头对着敏感到极点的娇珠你舔一口,我吸一口,戏耍得不亦乐乎。

  一根舌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打转顶舔,那股缠绵蛮横的力道好像要从脐眼里钻进肚子里似的。

  四根舌饥渴地舔舐着女体腿间的大小花瓣,一根舌头则对着挺立在花瓣间的嫣红花蒂情有独钟,时而顶弹拨刮,时而舔吸戳绕,变着花样地玩弄婴儿小指般大的滑嫩花蒂。

  十数根舌头一边吸吮着浅红色的芳甜蜜汁,一边你争我夺地往三处私密的甘美甬道里挤。三条舌头动作最快,最先挤进了舌尖。每抽送一次,就会趁势往甬道里面顶得更深,动作慢了的舌则心有不甘地正在外面徘徊,借由已经插入的舌头抽送的机会,试图从紧窄的边缝中寻机也挤进身体。

  肉嫩纤美的手指和脚趾被舌缠绕舔弄,脸颊、后背、腰间、大腿……全部未能幸免。根根长舌都好似饥饿了许久的猛兽,贪婪而凶狠地亵玩着女体,不放过每一寸地方。

  白玛丹增静静地注视着这万般诡谲恐怖的一幕,嘴角凝含慈爱浅笑,充满纯净灵气的女体是滋养精魂的最佳食物,而精魄蕴含的灵气又能对肉体进行改善或修复。二者相辅相成、各取所需,可谓是皆大欢喜。最重要的是一旦相当于他半个分身的精魄认可了这具能滋养它们的女体,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小东西的心智都不会再受精魄的迷惑了。呵呵,要将脆弱的小东西安安全全地养在身边,有时不得不花费些心力。

  他垂下眼帘,唇瓣的蠕动加快,低诡的经文出现了抑扬顿挫的变调。圈绕在手指间的凤眼菩提念珠逐渐散发出淡淡的圣洁微光,扑缠在女体上的百余根舌头亵玩的动作忽然间变得更加灵活。

  阵阵阴凉包覆全身,极大地缓解了仿佛快要爆炸的燥热,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计数的酥麻快慰,压盖住难挨的麻痒,从身体各个地方涌出,在血管筋骨中奔腾喧嚣。罗朱迷蒙的视野中掠过团团模糊白光,后脑一阵接一阵地发紧酥麻,她好喜欢在嘴里搅弄的阴凉,好喜欢用力勒缠胸乳的阴凉,好喜欢对着乳珠使劲吸弄的阴凉……好喜欢在身上没一处肆虐的阴凉。

  当阴凉缠弄腿间敏感得发痛的花蒂,从外面爬进最为火烫麻痒的甬道中时,她快乐得几乎快要飞起来。那阴凉悍猛地抽送着,温柔而又强硬地往甬道深处钻挤,填补着使人发疯的空虚。三处私密甬道内的阴凉似乎越来越多,饱胀得快要将细嫩的软壁撑裂,每一次抽送都于巨大的快慰中撩起了撕裂的剧痛。她本该万般惧怕的,然而此时她竟完全忘记了恐惧,忽略了痛楚,大张着腿,挺动小腹以祈求那股阴凉能再粗些,进得再深些,哪怕戳坏了也行。

  阴凉裹挟着可怕的快慰和尖锐的剧痛蔓延进膀胱,蔓延进子宫,蔓延进肠道,在里面肆无忌惮地蠕动、舔吻、吮吸、抽插,搅弄出一股又一股的汁液,淫靡的水声噗哧作响,浅红色的芳甜在大力抽插中源源挤出,还不等滑落,就被其余舌头舔吃干净,一如那从嘴角蜿蜒流下的涎液和肌肤上冒出的细密小汗。

  眼前的团团白光轰然炸开,盛放出五彩烟花。她喉间失魂地欢快呜咽着,身体在欲仙欲死的癫狂高潮中满足地扭摆颤抖,痉挛抽搐。是什么让她如此快乐?是什么让她如此痛苦?又是什么让她陷入情欲深渊?她全都看不见,想不到了,只知道索求更多更大的快乐,只知道她想永远沉溺在这种癫狂的快乐中……

  第166章:风雪中的切磋(一)

  新年,是一年中最让人放松最快乐的节日。一家男女老小携手到寺庙中祈福,观看酥油花灯,参加诸如射箭等形式多样的活动。夜晚围着火盆回忆过往的美好,憧憬未来,制定下一个又一个努力的目标和计划,几乎人人都洋溢着新的干劲和活力。

  但是年过完了,首次步入议事厅参政的古格众臣却发现他们伟大的王神情冷酷,嘴角凌厉如刀,威严锐利的暗褐鹰眸仿佛浸染了神山之巅万年不化的冰雪,淡淡一扫,就是寒彻骨髓的冷。深邃腥煞的黑暗弥漫了王座方圆三丈,王座后壁描绘的口叼生死轮回图的阎魔鬼王在过完新年之后似乎显得越发狰狞可怖。

  这样的王他们在年前曾不幸见过一次,当时几乎个个都吓得冒了一身的冷汗。散朝后,不少人想方设法地打探过消息,最后得知王当日除了在上朝前把伺候在身边的一个女奴关进了地牢外,便再也没有遇到什么烦心事的情况后,都有些傻愣了。

  王……是因一个低贱的女奴而出现反常?这怎么可能?!

  被关进地牢的女奴他们都耳闻过,也目睹过。那个女奴是王捕获回来的,本该送到配种房中和男奴配种,结果军獒之首银猊选中了她,变成了獒奴,后来又随银猊伺候在王的身边。她在王身边伺候了两个多月,不但奇迹地完整活着,还拥有了自由进出王寝宫的特权。

  众臣回忆往日点滴,逐渐又觉得这世道似乎没有什么不可能。

  女奴曾以奴隶之身出现在王家宴会上,还随着王到托林寺观看了冬季法会。那张时刻都恭谨卑微半垂的脸蛋白嫩细滑,清秀可爱有余,明艳绝丽不足,虽并非绝代尤物,但据隐晦渠道透露。该女奴被关进地牢的当晚就被放了出来,从此,睡卧的地方由獒房一跃成了王榻。王亲手喂她喝药,亲口给她哺食,亲自替她涂药疗伤……王的情绪好坏真的与那女奴息息相关!

  这……这种种迹象表明了什么?表明了什么啊啊啊!有没有可能意味着当王的这批侍妃全面死亡后,他们家的姐妹女儿能逃脱被选入宫的凄惨命运?!

  可怜的谷歌众臣又惊又喜,战战兢兢地上完了朝。退朝后再千方百计地一打听,果不其然,本该伺候在王身边的女奴被王当作双修祭品进献给了法王,目前归期不定,难怪王的情绪会如此低迷恶劣。

  这个消息好,非常好,异常好。被誉为天神之子的王终于有了凡人的感情,无坚不摧的王终于有了人的弱点。虽然那女奴的身份即使变成了法王的双修莲女,匹配王也仍显低贱了些,但只要不是正妃,随便王怎么喜欢,他们都没有任何意见。现在就祈祷着女奴能快点从托林寺回来,王折磨她一个,总好过折磨他们这一群。

  众臣数着日子,小心谨慎地伺候阴晴不定的王,度日如年,一熬就是二十多天。亲眼瞅着王身周的黑暗腥煞渐渐由冷酷变得暴虐,每日都能听闻宫中有奴隶或宫侍喂了獒犬。幸亏王目前尚能勉力控制脾气,还没有朝他们萌生杀意,不过照这种每况愈下的低气压推算,估计那把杀人的刀也快要轮到他们头上了。

  今日退朝后,几个重臣被传召到戒备森严的书房内。赞布卓顿大马金刀地端坐在长条书桌之后,阴鸷的鹰眸冷冷地看向恭谨立在两侧的重臣,等待他们的密报。

  「王,这是达拉克国内目前的异动情况。」

  大相从袍囊中掏出探子传回的情报,恭恭敬敬地递交上去,行动言语没有一丁点拖泥带水的累赘。大相之位看似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实则高处不胜寒。要知道箭射出头鸟,很多时候,他都是与王直接对话的不二人选。如果摊上个平庸或是宽厚的王,尚能幸运地享受一把权臣的官瘾。偏偏他遇上的是一个英睿而冷酷的王。当年登位之时,王以铁血手段横扫一切阻碍,王权已然凌驾古格所有权势之上,根本就不受各大贵族首领的牵制和胁迫。面对所有人,王不论身份贵贱,统统都是顺我者生,逆我者亡的态度。

  赞布卓顿接过薄薄的羊皮卷,展开略略扫视一遍,鹰眸愈显深暗冷冽。食指轻叩桌案,略作沉吟,吩咐道,「再加派暗杀者,尽量赶在四月之前搅乱拉达克王室。」嘴角讥诮地勾起,平漠冷硬的声音没有半分感情,眸光转向大相对面的副相,淡淡吐出八个字,「集兵练战,五月出征。」

  「是。」副相是个三十出头的魁伟大汉,言行间也是恭谨无比,不过大约是经常随王在外领兵作战的缘故,浓眉利眼间不像大相那么谨慎忐忑,反倒透出一股英华内敛的豪迈与严穆。

  「攻下了达拉克,阿里速古鲁孙便全是我古格的领地。接下来就该轮到宗喀、亚泽,再来是雅隆、桑耶、逻些……」赞布卓顿慵懒优雅地仰靠椅背,机巧的唇角染上嗜血森冷,「主宰这片雪域高原的只能是我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不管是吐蕃王室的直系子孙,还是实力雄厚的各地豪强势力,或是虎视眈眈的大元朝,谁都不能阻拦他扫荡雪域的步伐。

  冰寒森戾的浓稠杀气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威势在书房中静静弥漫,压得人几乎窒息。几个大臣的里衣已在不觉间被冷汗浸透了。双双眼中俱是一片纯粹的敬畏。这就是他们伟大的古格王,仿若天神般的存在。他们有足够的理由相信,王必定会带领古格子民开创出比吐蕃盛世更为强大繁荣的古格盛世,在雪域高原中锲刻下独属古格的辉煌和荣耀。

  赞布卓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几个重臣心怀激荡和满满的敬畏依次鱼贯退出。

  厚重的羊绒门帘刚刚放下,室内便徒然传出沉闷的声响,像是有什么重物狠狠摔在了地上,惊得重臣们心头狂跳,脚下徒然生风,转眼就拐进了远离书房的另一条暗道。

  赞布卓顿一脚踹翻面前的书桌,适才的威严阴鸷此刻全数化成狂躁暴虐。他半眯鹰眸,死死盯着地毯上已经碎成残木的案桌,久久不动,似乎陷入了沉思。半晌,才轻轻问道;「烈,法王会信守承诺把猪猡还给我吗?」按照白玛丹增的说法,猪猡体内蕴含了特别罕见的灵气,这样一个对修行极为有益的女体,他好不容易才寻到一个,真舍得还回来?

  一直立在他身侧守卫的释迦闼修微微惊愕,暗色长眸转瞬浮出一丝淡不可见的笑意,冷酷坚毅的王居然也有像小孩子般患得患失的一天?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奇况。

  「王,法王——」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接着道,「据臣下所知,这么多年来,法王从未对您食言过。」

  阴鸷暴虐的视线从书桌的残片缓缓移到释迦闼修脸上,讳莫如深,「你说得对,这么多年来,法王从未对我食言过,」赞布卓顿停了停,幽厉笑道,「不过,他总会将些阴险的手段用在我身上。你说,他会不互炼制了猪猡的灵魂,只还一具肉体给我?」

  释迦闼修一滞,的确,法王的性子看似温和仁慈,实则极端恶劣,根据以往的经验,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提起的心又落回原位,沉声道:「不会,如果臣下感觉无误的话,法王因那股罕见的灵气而对猪猡有种奇怪的疼爱。」

  赞布卓顿闻听面色更冷更沉,鹰眸里急速掠过一抹杀意。他蓦地站起身,右手按住腰间的魂刀刀柄,冷声道:「你我很久灭有切磋过了,今日去山顶战上一战。」说完,率先迈步跨出书房。

  「是。」

  释迦闼修笑应紧随,右手也摸向腰间的刀柄,他等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而王,居然隐忍得出乎意料的久。

  第167章:风雪中的切磋(二)

  天空阴霾层层,仿佛随时都会倾压下来。雪风虽不是很大,却也呼呼地刮着,割得肌肤生疼。鹅毛般的雪片零零散散地在风中飘飞,好似舞蹈的精灵。

  古格王宫山顶的防护墙边伫立着上百个彪悍的王宫侍卫。为了对付严酷的寒冷,他们穿着厚重的皮袍,戴着能将脖颈、脸颊和口鼻一起包裹的皮帽,连持矛的手也笼上了厚厚的羊皮手套,只露出一双双兴奋的眼睛。原因无他,古格国两个武力值最高的男人将要在风雪中切磋武艺。这对崇尚强者的博巴人,尤其对经常上战场的博巴男人来说,自然是一场堪比冬季法会的盛世。

  十几丈外的空地上,两个昂藏男人渊停岳峙,与侍卫的严实包裹截然相反,都没有戴皮帽,只在脑后用一根绸带将头发随意束扎,身上的厚实皮袍从上半身褪下,牢牢地束扎在腰间。厚重的袍角在凛冽的雪风中猎猎翻舞,散落的几缕鬓发在冷肃深刻的面庞间肆意飞扬。

  王手中的魂刀泛着诡谲的乌金寒光,列队正手中的长刀泛着森戾冰凉的雪亮银灿。人,凛然如刀锋利。血腥杀气从两具颀长健硕的身躯中层层叠叠地散开,带着毁天灭地的悍厉和威煞。飘飞的雪花仿佛被几乎凝成实质的腥厉杀气所震慑,竟没有一片敢落在两个男人身上。

  远远观战的侍卫们也感受到了那股比雪风还要冷厉可怕千倍的强烈杀气,几乎窒息的同时,血液中的战意被瞬间激发,一双双眼眸更是由兴奋转成狂热。

  王和烈队正大人并不是第一次在他们面前切磋武艺,但从未有哪一次像今日这般释放出如此多的杀气。这杀气已不像切磋,而像生死搏斗了。

  锐利鹰眸深不见底,威严冷鸷,犹如面对死尸的神鸟秃鹫。犀利长眸墨色沉沉,残佞森寒,仿若草原中的独行苍狼。他们一个是王,一个是臣下;一个拥有吐蕃王室旁系血统,一个拥有像雄王室血统,数百年前,吐蕃和象雄的争斗似乎在这一刻出现了延续。但是,他们体内还流淌着另一股不为人知的同样的血液,他们是同母异父的血脉兄弟。

  兄弟?赞布卓顿心中冷冷一笑,死在他手中的血脉兄弟不差这一个。无论以往情谊再深再厚,但凡谁存了一丁点不利于他的私心,都只有一个下场——死!枉费白玛丹增一世聪明,他做得最错的一件事就是不该让烈·释迦闼修知道他们同母异父的真相。

  自从法王挑明真相,他二十年如一日的忠诚便在王心中摇摇欲坠。王对他有了怀疑,有了防备,虽然便面没有大的改变,但内心已然不再将他视为最信任的臣下。与王的这一次切磋要么生,如愿以偿地与王共有小猪猡。要么……是死!

  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沉寂凝重地对峙着,谁都没有率先出手的打算。

  一头高壮雄健的银灰獒犬和两只优雅健美的雪豹突然出现在空地边缘,蓝色三角吊眼和金棕豹眼灼灼地注视着空地中始终保持不动的两具高大身形。

  俄尔,蓝色三角吊眼沉冷下来,残忍毒辣的猩红光芒从眼眸中闪掠而过。银猊前爪刨雪,突然仰头发出一声如雷闷嗥。

  这一声闷嗥好似一枚重磅炸弹炸破了凝滞的对峙,但见两条静立的身形倏地一闪,紧接着「锵」地一声金属相交的重击从呼呼的风雪中传出,隐隐飞溅出几颗火花。

  「来得好!」赞布卓顿厉声笑道,鹰眸嗜杀之光大盛。手腕快速翻转,魂刀已荡开长刀,裹挟风雷劲风如闪电般斜削向释迦闼修中腹。

  释迦闼修也是微扬唇角,眼中尽显狰狞凶光。长刀及时回防,拦住斜削的魂刀。同时半侧揉身欺近,右腿似风横扫赞布卓顿腰侧,伴随着一声沉喝:「王,小心了!」

  刹那间,只见人影腾挪闪移,刀光漫漫,劲风激狂,金属拳脚的交接碰撞声不绝于耳,腥厉杀气化成道道锁链,勒喉索命。地上厚重的积雪被翻卷成雪末儿,仿若烟尘般四下飘散。凛冽的风和大片的雪被密织如网的杀气和斗气活生生地撕裂、粉碎!

  没有人敢靠近一步,所有观看者的双脚好像全都被冻结在了原地,眼中的狂热也被无边的惊惧和震骇取代。他们只知道以往战场上的对手没谁能在王和烈队正的刀下走出十招,只知道王和烈队正很强悍,但究竟强悍到什么程度,却没有深刻的概念。直到目睹了此刻的切磋,他们才算是真正了解王和烈队的实力,说是令人颤栗恐惧也毫不为过。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一招一式皆是致命杀招的切磋仍在继续。侍卫们大多数已经看不清迅捷如风似电的搏斗招式,不过依然个个面带敬畏地看着这场好似永远分不出高下的精彩绝伦的切磋。忘记了眨眼,忘记了欢呼,甚至连呼吸也几乎忘记。

  锵——一串耀眼的火花在雪雾中跳跃而起,模糊闪动的身影倏地静止。一个身形霍然挺立,幽暗的魂刀架在了强健的脖颈边。一个身形单膝跪在雪地上,右手持刀,刀身直插雪地支撑。一道殷红从紧握的刀柄处沿着雪亮的刀身蜿蜒滑落,触目惊心。方圆四五丈内,深达两尺多厚的积雪全被掀了个身,布满一条条纵横交错的深刻刀痕,不少地方还露出了深埋的褐色石地。

  雪风呼呼地吹刮,山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观战的每个侍卫突然间都无法确定这场巅峰切磋是否已经结束?王的那把魂刀还是第一次架在了他最信任的烈队正的脖子上。

  赞布卓顿的头顶冒着袅袅白烟,一脸一头的细密汗水,气息有些凌乱。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半跪在身前的男人,鹰眸依旧深不见底,只是里面的嗜杀逐渐淡去。

  「烈,你输了!」

  「是,臣下输了。」

  暗色长眸毫不卑微地仰视回望,里面的凶狞残佞之光已尽数收敛,浮起极淡的笑意。英武粗犷的面庞也挂满大颗大颗的汗珠,呼吸急促,眉眼间有对技不如人的坦然接受,也有对死亡的无畏淡漠。

  「你不是输在武技上,而是输在那一半神佛仁慈和天生的体力上。」赞布卓顿冷漠的声音很淡很轻,除了离他最近的释迦闼修能听到外,其余的人只能听到呼呼的雪风声。

  释迦闼修等急促的呼吸略略平缓后,才扬起唇角,淡淡道:「无论发生什么事,臣下对王的忠诚永远不会改变一丝一毫。」

  「哪怕终极灌顶后,你的实力能与我并驾齐驱?哪怕我命令你从此不得再靠近猪猡半步?」

  「是。」极短的一个字音听似没有什么感情,却力重千钧。

  赞布卓顿眉梢一挑,手中魂刀在半空划出一道幽冷的半弧,铮地一声插回了刀鞘。烈的刀尖在触到他的手腕时,斜插进了雪地,而他的刀锋也正因这电光火石的一斜,没有削下烈的头颅。在那一瞬间,他的脑中突然浮出许许多多不该出现的杂乱画面。心,犹豫了。

  「烈,」他抵唤,接着静默许久,才又低幽道,「其实,在我将那匹宝马分送一半给你后,就暗暗视你为兄了。那时,我……还不知道你是我的同母兄长。」他慢慢背转身,束发的缎带已在激烈的打斗中脱落,微卷的棕黑长发如有生命般肆意翻舞,「烈,共享猪猡吧。还有,别让我失望。」

  「……是」

  释迦闼修望着逐渐远离的巍峨背影,暗色长眸微微眯起,若有所思的视线转移到右手腕上的寸长伤口。血液早已凝结成冰,细细一线红痕只要再深半毫,就能伤及筋脉。手腕一转,插地长刀入鞘。他双膝跪地,额头轻触冰雪,伏地叩首,行大礼恭送他的王,也是他的同母兄弟。

  银猊使劲摇摇毛发,将身上的积雪抖落,对两头雪豹闷嗥一声,雪豹点头应和。三头野兽立刻撒开四爪,尾随在了赞布卓顿身后。

  这一幕永远地铭刻在了在场所有侍卫的心中,至死不忘。王是古格最伟大的王。烈队正是王最信任的臣下。王与列队正都是古格的骄傲,是他们的骄傲,此生能与列队正一起追随王,是神佛赐予他们的幸运与荣耀。

  上百双敬畏爱戴的眼眸中独有一双棕色大眼闪现的是满满的愉悦玩味,显得格格不入。

  白玛丹增,我亲爱的法王,你的离间挑拨似乎没有奏效喔?还是说。你心里本来就存了两种不同的结果?啧啧,你可真是有够无聊恶劣的。

  第168章:赞布卓顿的心思(一)

  王宫半山腰有一个七八平米的温泉池,池子恰好位于山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势。池子上面无顶,背靠山壁,面朝陡峭的悬崖绝壁,旁边是一座高耸的佛塔,不远处是依山势起伏而建的防御石墙。池水淡绿透明,冒着白色的烟雾,边缘最浅处约莫三尺,中间最深处则有五尺左右。池边和池底都用温润的昆仑玉石镶铺,进水管道和出水管道永远敞开,保持着水温和水量的恒定。池边没有宫侍伺候,只有一头银灰獒犬和两只雪豹躺卧守卫。

  赞布卓顿闭目沉在水底,强健高大的赤裸身躯随意地在水中舒展。放过烈,不仅仅是因为烈毋庸置疑的忠诚,还因为他要主宰雪域高原,烈是他不可或缺的臂膀。而他要在以后的争斗中护住猪猡的安危,也需要依靠烈的强悍。

  紧闭的眼眸突地睁开,在热水涌进眼眶的刹那迅速从水中坐起。他伸手抹去脸上多余的水珠,将湿漉漉的半卷长发全部往后拨去,露出饱满完美的光洁额头,好似刀削斧劈的凌厉五官。肌肉贲张的上半身斜靠池边,平展双臂,仰头遥望阴沉的天际,仁冰凉的雪花一朵一朵地飘落在脸上。鹰眸渐渐眯起,眸色如渊水深沉难测。

  再坚定的忠诚,再亲密的血缘有时也抵不过权利的侵蚀和诱惑,他对烈至始至终都没有给予毫不保留的信任。不,准确的说他内心深处从未对哪一个人有过全然信任,他所真正信任的永远只有他自己。谁掌握了至高的王者权力,谁就要承受王者永恒的寂寞,神佛的赐予很公平。

  可是,这也实在太过寂寞了些。所以,他才会在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女人后,不顾她低贱的奴隶身份,也不顾她激烈的挣扎抗拒,强横地将她牢牢抓在手中。

  一片片晶莹洁白的雪花打着旋儿,刚刚落在温水上,不过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其实喜欢就如同这些雪片,不管当时有多浓烈,可能最终也经不住岁月的流逝和消磨。他只想趁他还拥有喜欢这种情绪时,尽情地去享受放纵一番,以弥补那份将永远盘亘在灵魂深处的王者寂寞。

  「银猊,你说当猪猡体内的那股罕见灵气消失后,白玛丹增还会对她有奇怪的疼爱吗?」他伸手抚上银猊硕大狰狞的脑袋,轻声问道。

  「嗷嗷嗷——」银猊惬意地半眯三角吊眼,低声闷嗥。

  「不知道?」赞布卓顿兴味十足地挑起眉梢,继续问道,「烈对猪猡的喜爱和他对我的忠诚,哪种感情会更持久些?」

  「嗷嗷嗷——」「还是不知道么……」他似乎问上了瘾,「我对猪猡的喜爱会持续多久?」

  「嗷嗷嗷——」「你对猪猡的喜爱会持续多久?」

  银猊软趴的耳朵突地竖立,半眯的三角吊眼熠熠生辉,深邃陈静的兽眸中浮起一丝能称之为深思的神色,好像两颗神秘的蓝宝石。过了好一会儿,它才低嗥出两声。

  这两声不是威猛的闷嗥,而是有些含混缠绵的哼嗥。仔细辨析,似乎还有几分难言的尴尬和羞涩。

  赞布卓顿嘴角一抽,盯着它凶狞的三角吊眼认真看了两眼,抚揉獒头的大掌突然轻轻拍它一下,笑嗔,「你个畜牲,竟然敢回答很久。怎么,仗着猪猡会在你面前欢笑撒娇,獒尾巴就翘起来了?」顿了顿,他半真半假道,「不过你如果真能一直喜欢她,那么等我厌倦她之后,就把她剁碎了送给你吃。」

  银猊砸吧砸吧獒嘴,伸出嘴外的半截猩红舌头顿时泛滥出好几串涎液。它哧溜哧溜地吸了吸,突然站起身,半伏前肢,连续做了好几下猥琐至极的挺耸动作。然后直立蹲坐,三角吊眼可怜巴巴地望着面容有些僵化的男人。慢慢高抬起两条前肢,暴露出一根从毛绒腹沟处挺伸的腥红硕长性器。

  面前这头野生头獒的身躯本就比普通獒犬高壮悍猛许多,重伤送到白玛丹增那里时又不知被喂食了什么诡异东西,下身性器完全膨胀伸出后,竟比儿臂还要粗长。此刻,那尖大微弯的鲜红龟头顶端还渗出了点点黏液,看起来着实丑陋可怖。这畜牲,竟然还肖想着奸淫猪猡。

  「滚!」

  赞布卓顿气不打一处来,心烦意乱地挥臂冷喝,差点失手打上那根腥红的性器。多亏银猊动作敏捷,后退一个蹬踢,急速退跃三尺,这才避免了一场沦为阉狗的悲剧。

  「嗷——嗷——」它前肢低伏,菊花尾巴讨好地卖力摇晃,蓝眼委屈而谄媚地瞧着赞布卓顿,喉管里小心翼翼地哼哼闷嗥。

  赞布卓顿霍地从水池中站起,抬脚走出池子,于高处冷冷地睥睨匍匐脚下的野兽。丰润的赭红唇瓣冷意森然,微微一撩:「你真的喜欢猪猡?」

  「嗷——嗷——」菊花尾摇得更欢。

  「那你慢慢等吧。」赞布卓顿唇角轻勾,「等我对她彻底失去喜欢之后,就遂了你的心意,也不枉你对我的忠诚相随。」他击掌示意等候在山体石室中的宫侍前来更衣。

  「嗷嗷——嗷嗷——」银猊欢欣地撒开爪子沿着水池来回奔跑。最后竟兴奋地叼着一头雪豹的脖颈,将其拽进温泉池中一起扑腾。

  赞布卓顿穿戴好皮袍,看看还在水中撒欢的银猊,一度放下的心又有些患得患失了。严格说起来。他是从银猊爪子下夺走猪猡的。那么,不排除白玛丹增从他手中夺走猪猡的可能。他适才给银猊画下一个大概永远也不会实现的美丽大饼,难保白玛丹增不会也给他许下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实现的美好承诺。猪猡什么时候才能改善体质,承受住他的欲望,根本就没有约定明确的时间!万一是一年、两年、三年,甚至十年呢?该死,他怎么会犯下这种低等错误!不再理会银猊和雪豹,迈步急匆匆地踏进暗道。

  第169章:赞布卓顿的心思(二)

  「烈!烈!」甫一踏进暗道,他立刻扬声唤道。

  「臣下在。」释迦闼修从暗道左壁的小石室里闪出,在切磋中破损脏污的衣袍已经更换。

  「你马上去托林寺一趟,看看法王给猪猡的疗伤进展如何?」

  释迦闼修一愣,法王要利用小猪猡为他进行终极灌顶,如果准备妥当了,自然会派人通知他的,没必要中途巡查吧?这种不信任的行为会让法王生出不悦的。但在看到王眉眼间的沉厉阴霾时,他又自觉地将劝阻的话吞咽进肚。

  罢了,王对法王就从来没放心过,也不差这一次。何况能奉王令光明正大地去看看小猪猡正是他求之不得的好事。二十多天不见小猪猡,他想得心都有些疼了。如果不是怕加深王的疑心和防备,他早就按捺不住思念去托林寺了。

  「是。」他力持漠然地应道,身形迅速消失在暗道中。

  赞布卓顿这才放缓脚步,唇角抿成凌厉冷硬的直线。白玛丹增说得没错,博巴人自古就有共妻的婚俗,未曾嫁娶的男女在欢爱上也极为随性。而且猪猡不是他的王妃,只是个玩物般的奴隶。在雪域高原,权贵之家的血脉兄弟共享一个女奴是再寻常不过小事。

  穿过曲折向上的暗道,冬宫寝殿近在眼前。

  守卫在寝殿门口的数个侍卫一见王回转寝宫,立刻单膝下跪行礼,候在寝殿外间的宫侍也早已伏跪两侧已迎王驾。

  赞布卓顿对侍卫们点点头,示意他们起来,抬脚步入寝殿。跟随在他身后伺候的宫侍躬身恭谨地撩开厚重的羊绒门帘,一股暖洋洋的热气顿时扑面而来。

  他脸上的冰雪冷漠在这股暖热的熏蒸下,似乎有了些微融化,沉厉阴鸷的暗褐鹰眸不自觉地往宽大无比的床榻上瞧去。旋而,眼中的柔软消失不见,只余深不见底的幽黑。

  「全都出去。」他淡淡道。

  六个宫侍轻轻应诺一声,脚步轻巧地恭谨退出。

  赞布卓顿置放在身侧的双手难挨地握紧成拳,缓步往床榻行去。床榻上的厚软被缛按照他的吩咐并未折叠,只是随意地铺着。在门帘撩起,暖热扑面的刹那,他恍惚看见一个粉嫩可爱的女人正抱着被缛在床榻上百无聊赖地翻滚,像是一头吃饱喝足的圆润小猪。黑曜石大眼懒洋洋地半眯着,粉嫩嫩的花瓣圆唇微微嘟翘着,让人恨不得将她抱进怀里使劲揉搓啃咬。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腹中突如其来的燥热,坐上床榻,拉开铺着的被缛,暗沉眼眸中掠过一缕失落。环顾内室,无论是地毯中间的八宝巨轮内,还是临崖的水晶窗户边,或是靠墙角的地毯下,都没有猪猡的身影,却又都仿佛留下了她的身影。她的哭号、欢笑、乞求、痛喊……一直萦绕在室内,久久不散。

  大掌轻轻抚上乳白绒毯,那日,她的鲜血几乎浸染了大半张绒毯,一张清秀的小脸痛得扭曲变形。是他不好,为了抢在白玛丹增之前占有她的纯洁,竟将她活生生地撕裂了,她以后恐怕会更怕他更想逃离他的身边吧?可是,在他对她的那份喜欢没有消失之前,他是绝不会放她走的。即使将来那份喜欢消失了,他也不会放她走。他对银猊说的话一半假一半真。假话是将猪猡丢给它奸淫,真话是将猪猡剁碎了喂它。

  丰润的赭红唇瓣微微掀起,露出一丝诡异阴狠的笑容。他从银猊的爪下夺过猪猡,乏味了就将她还进银猊的肚子里,不是很有趣么。以后看到银猊,说不定他会偶尔想起自己也曾喜欢过一个女人,想起曾有一个喜欢的女人慰藉过他的寂寞。

  发还未干透,不能入睡。他踢开脚上的羊绒软履,斜倚床榻,拉过被缛盖在腿间,从床头拿起《喜乐无上双修密续》,在夜明珠壁灯下阅读起来。

  小时候在王宫看过太多的男女糜乱,他对两性之事没有半点好奇,连带着对双修密法也没有半分兴趣。自十七岁登上王位起,他每隔两个月与一个女人交合,目的不是为了享受男女欢爱的极乐,而是为了调节体内的刚猛脉轮。他知道女人身体的美丽,也知道女人身体的柔软,不过再美丽柔软,他也没耐性玩弄,只是进入、抽插、汲取需要的红色阴露。

  用来交合的女人会从交合中知道他身体的秘密,所以他从没打算留她们性命。交合中随性暴虐,毫无半点怜惜。五年来,还没有一个女人能残喘着活到交合完毕。

  但现在一想起那日猪猡痛苦凄厉的哀嚎,鲜血淋漓的破损下身,以及泪水滂沱的煞白脸蛋,胸口就泛起一片针扎的痛。大约这就是喜欢和不喜欢的区别所在:不喜欢的女人,任她风情绝丽,落在他眼中都只是一个工具。喜欢的女人,即便仅仅清秀粉嫩,落在他眼中也可爱诱惑得不得了。

  他喜欢猪猡,既想折磨她、蹂躏她、欺压她,又想溺爱她、疼宠她、纵容她;既想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让她狠狠地痛,在痛中把他铭刻进灵魂,又舍不得她流泪哭号,痛恨她的抗拒挣扎和冷漠沉默。有时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想将她压在身下撕裂成碎片,还是想将她揣进心窝里舔吻呵护?

  如果……她能对自己真心实意地撒撒娇,笑一笑,或许他就知道自己最终想要怎样对待她了?不经意间,他又回想起她和银猊欢闹的场面。那是他第一次也是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看到她发自内心的娇腻和欢欣。在她心目中,他这个古格王难道还不如一头畜牲?

  他眸色冷硬地看着手里的书页,页面上彩绘着一幅喜金刚站立双身画。喜金刚怒相蓝身,八面十六臂四腿,以舞立姿安住于莲花日轮四魔重迭座上,左右中央两手持颅碗拥莲母。莲母身青灰色,一头三目,右手持弯刀,左手持颅碗,左腿屈立,右腿紧缠父佛腰部。双尊均裸身,拥抱威猛而协和,却极度地扎刺眼睛。

  回忆起猪猡花径里媚肉竭力推挤绞缠,滚热鲜血浇淋浸泡阳物所带来的绝妙销魂滋味,被压下的那股燥热又重新在小腹中灼烧起来。下身半隐的阳物带着炙热从腹内挺硬出来,胀得发疼,这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饥渴。他微微叹息,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猪猡才能将双腿缠在他腰间,在他怀里欢愉地承受他的欲望。

  白玛丹增精通双修密法,释迦闼修也不遑多让,如果成为莲女的猪猡和他们双修交合后留恋起他们给予的欢愉,不肯随他回宫……不,他决不允许这种情形出现!烦躁地将手里的书摔到地上,他揭开身上的被缛,下床榻套上软履快速走出内室。

  第170章:赞布卓顿的心思(三)

  「王。」一直跪候在外间的宫侍连忙伏地行礼。

  「去侍妃宫室。」

  自打猪猡睡上他的床榻,莫名的,他就特别厌恶内室里再沾染其他女人的气味。所有进入寝殿伺候道德宫侍被勒令不得涂抹任何脂油香粉,也不得携带任何含气味的东西入室。猪猡去托林寺至今二十多天,他甚至没在寝殿内处罚一个人,生怕脏污的血腥气破坏了她留下的清茶乳香气息。

  六个宫侍悄然无声地跟随王向侍妃宫室行去,神色和眼睛一如既往地恭顺无波。她们心里都清楚,这一去,就会有一个美丽的女人惨死。

  王的临幸不是荣耀,二是死亡。

  转过一条狭窄的暗道,眼前豁然开朗,十几个洞窟宫室排列有序,这里便是历代古格王后宫妃子群居的地方。如果以中原封建王朝的后宫居所来对比,确实简陋了千倍不止,但比起众多古格子民的居室,每间石室又奢华富贵到了极致。

  通往后妃宫室的暗道有侍卫严加把手,每间居住了妃子的宫室门口站着一个到两三个人数不等的宫侍,后妃的地位高低可以根据室门的描画装饰来判断。目前只有描绘着白色月亮和祥云的侍妃宫室有妃子居住,其余四间侧妃宫室全部空无一人。这空荡的情形从古格开国至今算得上是个罕见的奇迹,而现任古格王赞布卓顿颁布的一条「所有侍妃限在宫室内和宫室门前活动,擅入暗道者,格杀不论。」的严令下,更是让曾经花团锦簇,热闹非凡的后宫居住地变得冷冷清清。

  换句话说,现任古格王根本不是在养妃子,而是在养家畜。等兴致来了,或是时间到了,就拖出一直宰杀,这也是古格众臣为什么不愿让自家的女儿姐妹入宫的原因。与其送入宫给王当家畜一样圈养宰杀,博得一个表面荣耀,不如拿来和各大贵族联姻,这样还更有实际意义些。

  守在宫门外的宫侍见到赞布卓顿,吓得赶紧跪地行礼。居住在内室的各个侍妃也闻声赶到各自的宫室门口,伏跪迎接王驾。

  「都抬起头来。」赞布卓顿站在距五个侍妃宫室门口约三尺开外的地方淡淡命令道。

  五个侍妃忐忑不安地抬起头,一双双美眸透着压抑不住的惊恐,脸颊都有些不健康的青白,那是久不见日光的缘故。

  她们都是十七八岁的少女,明艳的、清丽的、娇俏的,风姿不一,个个美貌,其中模样最美的少女明显不是博巴女人。她身着水红色织锦水獭盖皮袍,披散着乌黑发亮的长卷发,眉心点了一粒鲜红朱砂,戴着黄金鼻钉和唇钉,婀娜绰约,优雅高贵,有种风华绝代的慑人魅力。最特别的是那双微微凹陷的妩媚大眼里没有多少恐惧,反而隐隐萦绕着一股淡薄如烟的忧伤。

  这个女人……赞布卓顿微眯鹰眸,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几个月前天竺某个大权贵进献给他的。当时他心情好,便随口将她封为侍妃,活着扔到后宫中了。

  就用这个女人了!他做下决定,跨进天竺少女的宫室。

  看到天竺侍妃宫门前的厚重门帘放下后,其余四个侍妃全都劫后余生地瘫软在地。

  没入宫前,她们都是古格国之外的贵族娇女,在家时也曾耳闻过一些关于古格王的传言。他是天神之子下凡,英睿果敢却冷酷暴虐,令臣民又敬又畏。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们美好富足的家园会被这样可怕的王率兵踏破,恐怖的杀戮与鲜血在她们心中留下了永远不可磨灭的创伤。

  本以为成为侍妃后,至少不用担心丢掉性命。可是在这座阴暗的王宫中居住了几个月,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有多天真。据闻,在古格王覆灭普兰回宫当晚传召侍寝的那名侍妃已经成了獒犬口中的美食。

  天竺侍妃容貌虽美,却从不出宫室与她们交谈聊天。她不是被古格王掠夺回宫的,而是由天竺权贵进献给王的。或许,不了解王的冷酷血腥才是最幸运的。至少在死亡来临之前,她不会像她们这样备受恐惧的折磨。

  宫侍在室内角落处又置放了三个暖炉,矮桌上摆满美酒吃食后,陆续从宫室中退守到门外。

  赞布卓顿从少女手中接过斟满美酒的宝石银杯,并不放到唇边啜饮。他端着酒杯,鹰眼锐利如刀,上下打量着姿态恭谦却不显一丝卑微的异族少女,漠然问道:「叫什么名字?」

  「德央拉泽。」少女跪在他面前,半垂着头,轻声回答。声音不清亮,但很绵柔,让人情不自禁地沉醉。

  赞布卓顿将美酒一饮而尽,把玩着银杯,对德央拉泽咧嘴一笑,又淡淡吐出两个字:「脱光。」

  德央拉泽蓦地抬起头,双手紧紧抓着袍襟,妩媚的眼睛睁得更大。她惊惧地盯着面前这个身躯昂藏强健,威严尊贵的凌厉男人,眼里的那抹忧伤逐渐浓郁。

  「是……」

  长翘的羽睫无力地垂落,她颤抖着慢慢解开腰间的束带,脱下厚重的皮袍,再脱下夹衣夹裤。双手抖颤了好一会儿,最后慢慢褪下了轻薄的粉绸里衣裤,颤颤巍巍地站在赞布卓顿面前。

  少女青春而极富弹性的胴体呈均匀俏丽的浅棕黑,肌肤光洁无瑕,散发着珍珠般的莹润光泽。她状似羞涩地低垂着头,弯曲的脖颈优雅秀丽如天鹅,乳房高耸饱满如峰峦,腰肢纤细柔韧如绿枝,后臀丰腴挺翘如满月,小腹平坦柔软,没有一丝赘肉。织细柔嫩的小手遮挡在修长笔直的双腿间,却又没能完全盖住簇生的浓黑毛发,半遮半露间平添了十分喷张血液的诱惑。

  猪猡穿着衣袍看起来也很苗条,不过衣服一脱,除了脸蛋和脖颈没怎么长肉外,纤细异常的骨架上全都长满了软滑的嫩肉。她的乳房也是高耸饱满的,臀瓣也是丰腴挺翘的,捏起来弹性十足。水蛇般的腰肢近乎浑圆,肉肉的小腹微凸,哺食多了,会凸得更厉害些。她的双腿间没有半根毛发,隆起的小阴阜光滑肉嫩,罩在掌心里握揉,感觉分外舒适。她的肌肤是白嫩嫩、粉莹莹的,每每把她揉搓狠了,上面就会留下紫红的瘀伤,让他又爱又疼。

  赞布卓顿下意识地将眼前的女体和烙印在记忆中的女体作着比较,对羞涩欲死的忧伤少女唤道:「过来。」

  德央拉泽惊惶地飞速抬眼又迅速垂下,踟躇片刻,还是咬牙慢慢挪到了可怕的男人身边。第一次在议事厅被父亲进献给古格王时,她根本不敢也没有心情细看王的形貌。只感觉那股威严尊贵的凌厉气势压得人喘不过气,抬不起头。这是她第二次见古格王,还是被那股凌人的尊贵威严压迫得喘不过气,抬不起头。

  她是天竺国的大贵族之女,和众多姐妹的命运一样,父亲精心养育她们是为了结交地位更高的权贵,为家族谋取更多利益。她的姐妹有送到德里王宫的,有送到拉达克的,有送到泥婆罗和迦湿弥罗的……还有些她不知道的地方。她被送到了古格王宫,目的只有一个,讨得古格王欢心,在必要时刻为莫罗尼家族谋取利益。

  偏偏她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菩提树下如神祇般耀眼高贵的挺拔身姿。那温暖宽厚的胸怀,低柔似琴弦的蜜语,炙热火辣的激吻,还有高贵的紫檀香暖息,全都让她醉心难忘,情思缠绵。父亲为什么不把她送进德里王宫,却把她送进了这座阴暗冰冷如地狱的粗陋王宫?她一点也不想在别的男人面前屈辱地袒露身体,一点也不想让别的男人糟蹋她的纯洁。但她身上还背负着荣耀兴盛家族的重担,背负着父亲的期望,她不能够由着心意任性哭闹寻死。而且女人的直觉也警告她,面前的男人是不容违逆的。

  她赤裸着身体,一言不发地在男人身边缓缓跪下,头至始至终地低垂,犹如害羞的母鹿。

  处女的芬芳夹杂着淡淡的花香在身侧缭绕,赞布卓顿撤开酒杯,一把将德央拉泽扯进怀里。粗砺的大掌覆盖高耸的乳房,从下往上不轻不重地画圈揉捏。手里的乳房和猪猡的乳房一样滑嫩而弹性十足,但那粉色的乳晕和乳珠点缀在棕黑色的肌肤上,看着就没有猪猡的可爱诱人了。

  手指夹住一颗粉嫩乳珠,轻轻揉捏拉扯,按压兜转,不时以粗砺的指腹摩擦柔嫩敏感的珠顶。感觉到怀里的柔嫩的身体僵直了片刻,然后轻颤着软绵了。

  「舒服吗?」他低声问道,语气里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希冀。

  被不爱的男人抱住轻薄,包围周身的不是温暖高贵的紫檀暖香,而是令人作呕的淡淡牛羊腥膻。德央拉泽羞愤欲死,努力地抗拒着从乳房传来的有些刺痛的陌生酥麻,哪里还顾得上回答这么羞惭直白的问话。

  「说话!」赞布卓顿没想到除了猪猡外,又碰到了一个沉默的女人。不由心生恼意,淡漠的声音倏地变得冷厉森然,手指捻住柔嫩的乳珠重重一搓。

  「啊——」德央拉泽发出一声低低的痛呼,软绵的身体瞬间绷紧。

  赞布卓顿看看蜿蜒在指间的殷红和黏黏在指腹上的小块薄皮,不由有些泄气。索性放弃这一处,大掌沿着平滑的小腹伸到少女的双腿间,试探着分开闭合的娇嫩花瓣,慢慢搜寻起书里描述的能另女人快乐的花蒂。

  德央拉泽僵硬着躯体,不敢反抗地敞开双腿。男人的手指在她最娇嫩宝贵的地方胡乱摸索,指上粗砺的厚茧磨得她生疼不已。眼眶逐渐涨热,她拚命地忍着不让泪水掉落。

  摸着摸著,赞布卓顿的手指无意间撩开了一层菲薄的嫩皮,碰到一个小小嫩嫩的肉核。只轻轻摩挲了两下,怀里的女人就像被雨击打的花儿般抖颤起来,甚至冒出了轻软的呻吟。

  难道是这里!?他心里一喜,连忙依照书上的方法时轻时重地刮揉戳捻。果然,怀里的女人颤抖得更加厉害,呻吟也娇媚了许多。

  「弄这个肉核舒服吗?」

  回应他的是一滴又一滴滚烫的泪水,溅落在手背上,彻底打散了他的欣喜。鹰眸掠过阴鸷的冷光,他恼怒地将怀里的赤裸女体摔砸在地上,起身踢翻面前的矮桌。

  桌上的美酒吃食全部倾倒在地毯上,也扑溅到少女赤裸的身体上,渲染出一种狼狈的诱食之美。

  赞布卓顿对这样的美视若无睹,跨步上前,踩上少女的小腹,粗暴地拉起她头顶的长发,逼迫她抬起头。

  少女美丽的面庞沾满了晶莹的泪水,妩媚的大眼像是被圣水濯洗过似的清澈湿润,承载着化不开的忧伤和惧怕。

  鹰眸危险地眯起,他对着那张泪脸深深凝视片刻,啪地将她的头甩下。收回脚,像是睥睨一只卑微蝼蚁般俯视着脚下狼狈哭泣的少女,沉声道:「你有喜欢的男人了。」

  德央拉泽的头重重地磕在地毯上,眼前冒出无数黑晕金星,脑袋昏涨疼痛无比。她蜷缩起身体,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是!是!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没用,她没用,她以为她能忍受到最后的。

  「再问你最后一遍,刚才舒服吗?」

  「不舒服!不舒服!你不要碰我!求你不要碰我!」德央拉泽疯狂地摇头厉声尖叫,哪里还有一丝高贵优雅的气质,「我有喜欢的男人了,我有喜欢的男人了!」她哭喊着,流泪的双眸逐渐失神,「土格鲁克,土克路克,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你为什么不来救我……」

  土格鲁克?

  赞布卓顿心里一动,额角青筋突起,一脚将这个女人踢到墙角,气急败坏地跨出宫室。

  他是魔怔了,才会想到找个女人来试炼调情手段。

  猪猡要是被白玛丹增和释迦闼修给予的欢愉迷惑了,他就强行将她押回宫和他日夜相对。她要是在交合中疼得难受,就先给他咬牙忍着。一年、两年、三年、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他总会把女人的身体和各种调情手段慢慢琢磨透彻,让她享受到男女交合的欢愉。

  暗道中响着沉重而隐带怒火的脚步声,赞布卓顿完全忽略了一个矛盾的事实。

  他一方面将猪猡视为低贱的奴隶玩物,一方面又为了这个低贱的奴隶玩物费尽心思;一方面对喜欢猪猡的感情不抱长久态度,一方面又无意识中想到了一个「三十年」。

  三十年,还不够久么?

  第171章:调弄进行时(一)

  「法王,你是没看见王和烈队正在山顶上打架。呵,那可叫一个惊心动魄!但见两条身影移形如风,乌金银灿两色刀光交错挥洒,锵锵锵的双刀交接声和砰砰砰的拳脚触击声不绝于耳。四周腾起蒙蒙雪雾,好似滚滚烟尘。凛冽的雪风和飘飞的雪花全被铺天盖地的杀斗之气割裂粉碎,腥厉煞气浓稠如墨。刹那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眼看着修罗屠场即将临世……」

  床榻上,一个盘腿而坐的可爱淳厚男童兴奋地挥动手臂,正讲得口沫横飞,神采飞扬。

  「把药坛子递过来。」白玛丹增睁开眼睛,很不解风情地打断了男童的兴奋,绀青凤眼似笑非笑地斜睨他,「多吉,你去中原转悠一圈,就学会了汉人家的说书么?讲重点。」

  多吉被噎得一塞,兴奋之情顿时降了大半。扁扁嘴,将身侧的碧玉药坛子递给白玛丹增,嘟囔道「我不是正要讲到重点吗?烈队长战败了,王的魂刀却并没有从他脖子上砍下去。他们和好了,而且感觉情分比以往更浓厚。」

  白玛丹增揭开坛盖,伸手在坛子里慢慢搅拌,笑道:「同母血脉的兄弟,感情自然比纯粹的君臣关系要亲厚些。」

  「法王,你好恶劣哦。你难道不知道对王来说,这世上最不可信的就是兄弟血脉吗?」多吉夸张地怪叫道。浓黑的眉梢随着扬眉的动作更加往上翘扬,像是一对飞翔的翅膀。眉下的棕黑色大眼明亮得好似有灿烂的阳光洒落进去,唇角与眉梢一样天生往上勾翘。可爱的脸庞憨然中透着一股灵慧,灵慧中透着几分稚气,稚气中又透出点点狡黠。

  「释迦闼修想真正与王共享女人,当然得付出一定的代价。对了,拿几只小东西给我。」白玛丹增不以为然道。一旦小猪猡今后喜欢上释迦闼修,哪怕赞布卓顿对他的防备和疑心再深再重,想下杀手也会有极大顾忌。他倒是不担心释迦闼修会出现异心,那孩子其实全无半点野心,而且天生的一半慈悲注定了他永远忠诚守护的命运。眼前这个不省心的家伙也一样,身份尊贵,却没一点上进心和进取心。,与赞布卓顿大不相同。也不知该鄙夷他的碌碌无求,还是该庆幸赞布卓顿的运气。

  「哦。」多吉应着,随即深吸了一口气。只见光裸的右臂肌肤下忽然青筋暴突,接着冒出几个小小的凸起,那凸起在蠕动中逐渐变大,不断地往下爬去,即使隔着一层肌肤,也能看清楚它们的条状外形。摊开的手掌中慢慢冒出五个血红的狰狞虫头,涓细的鲜血从虫头四周迸涌,沿着手掌滴落药坛。手掌忽而翻转,五根肉嘟嘟的寸长血虫随着血液跌进坛子。

  他收回手掌,舔去掌心血迹,刚才出现的小指大的血洞随着血虫的脱落尽数收敛,以不思议的速度愈合了,掌内只余五个针孔般大的血点。

  白玛丹增在坛子里捉住血虫,将它们一一捏碎,然后和着丹药重新搅拌起来。多吉刚出生就身中剧毒,修习武道的绝佳筋骨被彻底蚀毁,即使拼尽全力苦修,也只能超越一般武士。他便索性放弃了祛毒的疗毒方式,在多吉体内养上各种各样的虫子,以毒攻毒。十几年下来,这不省心的家伙竟能随心所欲地控制体内的虫子,炼虫养虫的手段与日俱增,不但百毒不侵,而且能使伤口快速愈合,越活越滋润了,体内的鲜血和虫子有时还成了他配置某些珍贵药物的不可或缺的材料。啧,就是长大了,变得不可爱了,还好他现在重新找到了一头小猪喂养。

  见白玛丹增专心配置药物,不再理会他了,多吉无趣地移开眼睛。上百颗精魂头颅轮流交换位置,在女人身体各处舔舐吮吸。女人被高吊大敞的腿间,一直都有二十几根黑灰色长舌不分昼夜地抽送搅弄,从他坐在这儿开始,那淫靡魅惑的交合水声就没有停止过。室内除了精魂带来的阴厉森暗之气外,还有女人愈来愈芬芳清甜飞蜜液香味。

  为了让这个罕见的莲女祭品能使用长久些,白玛丹增几乎耗尽了珍藏的药物,连自己也贡献了不少鲜血和养了十多年的宝贝虫子。精魂虽然能在虚幻的亲密接触中汲取莲女的灵气,但更多的却是用自己的灵气去滋养莲女。而精魂是白玛丹增用法力炼制的,等于是他的半身,所以最终耗损的也是白玛丹增的法力。这就如同养玉一般,要想玉养人,得先人养玉。

  姐姐真是能干呢,竟然让性子恶劣,视万物如无物的白玛丹增砸下这么多本钱。

  他凑近罗朱,剥开几颗精魂头颅,细细打量她的小脸。花瓣圆唇大大地张开着,被两条精魂舌头堵得严严实实,喉部不断地蠕动,仅能冒出含混的若有若无的媚吟。大大的黑曜石眼睛迷迷离离,燃烧着情欲的瑰丽火焰,漂亮到了极点。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大眼睛眨也没眨一下,这时的她早已什么也听不见,看不见,只有身体和灵魂在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海洋里浮沉翻滚。

  真想把精魂的舌头从她口中抓出,换上自己的舌头啊!佛塔林中看见她不死不休地和敌国探子狠斗时,他就怦然心动地想把她掖藏在怀里,偷偷带走,让她陪着他一起四处行游。

  「多吉,别碰她。你身上温热的阳气会将她拉出精魂制造的情欲幻境,破坏滋养效果的。」白玛丹增及时捉住已经快要触碰到小猪猡脸蛋的劲瘦手腕。

  「嗯。」多吉悻悻然抽回手,沮丧地退远了些。

  白玛丹增取出药丸,手刚伸到罗朱嘴边,两条长舌立刻自动地迅速撤离,带出一串晶莹的芬芳涎液和迷惑心神的娇媚吟哦。

  「小猪,来,吃了它。」他将药丸塞进花瓣圆唇,指尖顶着药丸一直送了喉咙,接着又塞了几颗。手指刚一撤离,一条长舌立刻填补上去,舌尖朝娇嫩的喉咙深处延伸,将药丸往胃部顶送。

  白玛丹增又移到罗朱下身,如法炮制地再一次向她的三处私密甬道塞进药丸。粉艳艳水汪汪的三个小穴芬芳馥郁,一脱离异物的抽插,内部就立刻痉挛收缩成小小的紧窄孔缝。即使穴口边缘内的嫣红媚肉被抽插得肿胀,外翻成诱人的媚红小肉花,那里面的甬道也是紧窒异常。不过一旦异物插入,柔媚多汁的肉壁却充满了延展的弹性。

  多吉在一旁看得目眩神迷,面红耳赤,浑身燥热不已,差点又克制不住地扑吻上去。等白玛丹增上完药,他便急吼吼地抓住白玛丹增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往自己嘴里送。

  「好甜!好甜!好好吃!」温热灵活的舌缠着修长柔腻的蜜色手指不断地舔吻吮吸,棕黑色大眼满足地半眯,仿若一头品尝美食的小兽。

  释迦闼修跨进密室,看到的正是多吉扑在白玛丹增怀里,抓着他的手指像婴儿般啧啧吮吸的暧昧画面。

  「咳咳!」

  微微错愕之后,他随即重重地咳嗽两声,示意自己的到来。没想到那不省心的家伙从地牢里逃到了法王这里,还守在小猪猡身边,难道他对小猪猡真的起了兴趣,而不是一时好奇?

  多吉趴伏在白玛丹增怀里,含着他的手指,超发声处挑眼看去。呦,是刚才讲到的打架主角之一来了,看来王是决定要和烈队长共享一个女奴了。

  「法王安好。」释迦闼修见白玛丹增也看了过来,连忙跪地行礼。

  「起来吧。」白玛丹增宠爱地揉着多吉的发顶,挑眉笑道:「是王派你来的?」

  「王只是想知道目前的进展情况。」释迦闼修站起身,信步走上前,弯腰又举了一躬,「还望法王不要介怀。」

  「王是怕我不把小猪还给他了吧?你来看看也好安了他的心。」白玛丹增了然轻笑,将怀里的多吉单手拎起甩向释迦闼修,「看着这个发情的家伙,我要念咒了。」

  释迦闼修应诺一声,伸臂接住多吉。手腕灵巧翻转,牢牢捉住了他的后衣领。

  第172章:调弄进行时(二)

  「哎哎,列队长,你快勒死我了。放松些!放松些!」多吉比释迦闼修矮了一头多,他抓着破旧的光板羊皮袍前襟,脚下蹬踢,边吐舌头边瞎嚷嚷。

  「闭嘴,你想把小猪猡从幻境中吵醒吗?」释迦闼修不悦地冷声喝道,望着悬吊在床榻上,被精魂头颅包围的女人,眸光瞬间变得柔软多情。

  「只要你我不去碰她,就算天塌地陷了,她也不会被吵醒。」多吉继续抓扯着前襟,缓解脖颈上的紧勒,不高兴地撅嘴。

  释迦闼修收回目光,阴沉地瞪视他,唇角勾起残忍的浅笑:「多吉,你是不是很想再尝尝被皮绳捆绑塞嘴的滋味?」从小到大,这家伙就超乎寻常地不省心,讨人厌。关押地牢,捆绑塞嘴,对这家伙而言是家常便饭。

  「好啦好啦,我体谅你被王打败的晦暗心情,再不说话总行了吧?」多吉委委屈屈地低声妥协,回首看向他的棕黑大眼里飞扬的却是幸灾乐祸的狡黠。

  释迦闼修身体一僵,面色唰的黑沉下来。二话不说,从袍囊中抽出一根皮绳,三缠两绕,转眼就将这个嘴欠的家伙捆了个结结实实。

  「多吉,你很喜欢看热闹是不是?要不要我挖了你的眼睛,拔了你的舌头?」他伸出手指,在棕色大眼前晃了晃。

  「我……我看热闹,还不是担心你和王嘛。呜呜,就会使用武力欺负年幼可怜的我,有本事我们比御虫。」禁锢了金色艳阳的棕色大眼眨巴两下,迅速泛出泫然欲滴的晶莹,洁白的牙齿轻轻咬着厚实的粉润下唇,模样要多委屈有多委屈,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你——」释迦闼修气结,干脆地再掏出一方绸布将这家伙的嘴巴牢牢塞住,丢在地毯上不去理会。

  「唵似唵哩虐娑缚贺唵啊摩诃帝……」

  盘坐床榻的白玛丹增联袂垂眸,两小指和无名指作钩,向内与竖立的两中指相交叉,两么指靠近食指侧,于小腹前结欢喜天手印。身周释放出蒙蒙圣洁毫光,完美的莲白唇瓣微微开合。柔和温醇的经咒带着空灵的磁性从床榻上悠然响起,每一个字音都像蕴藏着魔力的乐符,在密室内跳跃弥散,直往人的心底钻入。

  讲罗朱团团包围的精魄头颅逐渐分上下两层排列成圈,一层在她身体下方缓慢旋转,一层在她身体上方旋转,上百根柔韧长舌以某种固定的节奏在遍染情红的莹润柔嫩身体上舔画着神秘的符号,肉眼可见点点晶莹的亮光隐入美丽的肌肤中,像是夏日夜晚闪烁的萤虫。

  填满罗朱小嘴的舌头和三处私密甬道的舌头不再蠕动抽插,而是跟着咒语的韵律随着精魄头颅的旋转慢慢纽缠在一起,在小嘴和甬道内忽而膨胀忽而收缩。

  晶莹透明的涎液从嘴角滑落,留下诱惑的濡湿。腿间溢出浅红色的蜜液,顺着花谷再次汇集到尾椎,形成滴状的垂露,越来越饱满,最后不堪重负地从尾椎降落,滴在一条黑灰色的舌头上。

  释迦闼修和多吉目不转睛地凝望着这一格外淫靡诡谲的一幕,几乎连心跳和呼吸都停住了。

  忽然,低沉的咒语中跳出一个婉转梵音,在三处甬道内分别纽缠成一股的三根巨大舌棍一起往外抽离,翻出嫣红的柔媚小花。当尾部的繁多舌尖快要脱离小肉花时,又裹着媚肉狠狠地急速地贯刺进去,耳边听到一声含混的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媚泣。就见柔嫩女体的粉臀突地紧收,小腹往外高高凸起一大块,悬吊在空中的身体像是被丢进油锅里的鲜活小虾,剧烈地弹动了两下。

  咒语越念越急,舌头在女人肌肤上舔画符号的速度也越来越快,舌棍的抽插速度也在不断地变快,且力道越来越悍猛强劲,像是要把这具女体彻底刺穿捣坏。

  「这……这不就是王的大小和力道么……」释迦闼修呢喃道。法王并没有欺骗王,小猪猡的身体虽然在初始时挣扎扭动得十分痛苦,但随着时间的流逝,身体痛楚的扭动逐渐变成了快乐的抽搐痉挛,一度消失的交合水声又开始潺潺响动。

  炽烈的火焰从双腿间急剧蹿起,坚硬如铁的阳物将厚重的皮袍高高顶起。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他赶紧将舌抵住上颚,盘坐地毯上,心里不断默念宁心咒。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

  聒噪的嚷嚷声打乱了他的心咒,那个被随手丢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吐出了嘴里的绸布,烦躁地在地上翻滚着。翻了两转,居然挣脱了捆扎得结实的牛皮绳。

  「我受不了了!」

  他又大喊一声,蹭地一跃而起,三两下脱光身上的衣物,面向床榻上淫乱刺激的画面,双手在腿间疯狂地揉弄撸动起来。

  释迦闼修抽动嘴角,额角滑落条条黑线,慢慢收回准备击向多吉后背的手掌。还以为这家伙会不要命地冲上去捣乱,没想到是对着小猪猡自撸,太龌蹉无耻,也太没有男人的定力了。宁心咒是念不成了,不过被这家伙一打岔,快要失控的欲火倒是减弱不少,还是谨遵法王指令把这不省心的家伙盯紧些吧。

  「姐姐!姐姐!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多吉痴痴地望着床榻上被精魂舌头洗礼的罗朱,棕色的大眼里充满情欲的灼热。他一边疯狂地搓弄下身,一边嘶声低喊,声音再不复清朗明澈。不知过了多久,布满汗水的劲瘦身体突然僵直,紧接着仰头发出一声嘶吼,站立的身躯颤抖着瘫软在地毯上,半天都不动弹。

  「死了么?」释迦闼修静等了一会儿,用手推了推趴伏在地的家伙。

  那家伙动了动身体,朝着他缓缓侧转。汗湿的脸庞淳厚可爱,翘起的唇角凝着满足而灿烂的稚气笑容,与双颊上还未褪去的情红和春意潋滟的棕色大眼形成鲜明对比,矛盾却分外惑人。

  「死了,又活过来了。」他从腿间抽出手,撩开黏贴在颊上的汗湿发丝,嗤嗤笑道。

  释迦闼修看看他十分干净的手,微微讶异地挑眉:「没射出来?」

  「当然,临到喷发时,又被我收了回去。」多吉坐起来,大喇喇地向释迦闼修展开双腿,以证明自己所说无虚,同时理直气壮地反问道,「元精这么宝贵的东西怎么能胡乱浪费?」

  「喔。」释迦闼修漠然无波地应了一声。元阳童精在双修中对莲女来说的确是最佳的滋养,但也没那么宝贵吧?

  多吉瞅瞅释迦闼修无动于衷的淡漠面色,意兴阑珊地叹了口气:「你们这种乱交的男人自然不懂我这个童男对它的珍惜。姐姐真可怜,遇到的男人都是不纯洁的种马。」

  咯嚓咯嚓——那是释迦闼修狠狠磨动后槽牙的声音。

  「多吉,等法王念完咒,你敢当着他的面把最后一句话再重复一次么?」他幽幽地,低低地,柔柔地轻笑道。

  多吉收拢双腿,白他一眼,轻蔑地哼哼道:「我又不是傻子,主动找死啊。」

  「那你是以为我不会杀你了?」释迦闼修继续温柔笑道,话音未落,面色徒然一沉,锵地一声,腰间长刀跳出刀鞘,朝多吉砍过去。

  「杀人啦!」多吉惊叫一声,顾不上穿戴衣物,光溜溜地从密室门口射出,堪堪躲过长刀的刀尖,瞬间溜得没了踪影。

  释迦闼修没有追出去,泄愤地将他遗落在地毯上的破旧羊皮袍砍成碎片,长刀这才不甘心地收入刀鞘。的确,他对多吉下不了手,知晓了身世真相之后,更狠不下心惩罚,所以这家伙就吃定了他一个。

  目光柔柔地落在对面的女体上,暗色长眸里的温柔满的几乎快要滴出来,那颗因长久思念而隐隐发疼的心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

  小猪猡,别生气呵,从我发现自己喜欢你后,就再也没碰过别的女人了。

  王和法王么……我就不知道了。

  他无声地咧开一个阴邪而有些无赖的笑容。

  第173章:法王的居室

  罗朱眷恋不舍地从梦中苏醒。这一觉好像睡了很长时间,身体的每个细胞仿佛一直徘徊在欲仙欲死的癫狂极乐中,即使有时十分疼痛,但没隔多久就被极乐的浪潮倾覆淹没。现在醒了,身体仍然残留着从骨髓里蔓延出来的酥麻惬意,不过精神并不倦怠,肌肉也不酸痛,甚至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触目的是描绘着吉祥瑞物、神佛、飞天、法器等图案的藻井天花板,色彩大胆、丰厚浓艳,既有博巴佛苯教的本地特色,又带着明显的外域痕迹。她慢慢坐起身,环顾四周,室内空无一人,光线有些阴暗,绚丽而极富层次的彩色涨满了眼睛。居室右边有一排古朴华丽的暗朱色箱柜,雕绘着八瑞相花纹和卐字纹。五分之一的箱柜正面镶嵌着豹皮,卷草纹的包金上还嵌着松石、珊瑚石、猫眼石等各种宝石。箱柜正中上方叠放着一个佛柜,里面供奉着一尊金色的双身怒相佛,佛像前点了几盏酥油灯,摆着谷物之类的祭品。

  地面铺着编织了卐字纹的绛红毡毯,居室左边有个不大的窗户,靠宙处摆着个同样古朴华丽的实木矮桌,桌正中平搁一个薄木板,旁边放着一个小碗,碗沿边搁了一支笔。桌边摆着几个隔潮保暖的卡垫,纹饰也是飞天瑞兽之类 角边放置了两个暖炉,室内虽不是暖烘烘的,却也不觉得太过寒冷。身下躺的是低矮的实木床榻,铺着乳白的羊绒床毯,身上盖着厚软的被缛。

  屋内陈设奢华富丽,庄重肃穆,神秘诡谲,一看就不是禽兽王的寝殿,也不是托林寺的密室。她摸了摸盖在身上的厚软被缛,被套是精织的天青邑棉布,边角绣着连缀的金色卐字纹和莲花纹,里面填塞着柔软的棉花。很早她就发现,在这个变轨的时空中,绝大多数普通博巴民众的起居生活还是以卡垫毡毯皮毛之类的简陋物什为主,家具也少得可怜,但在贵族和寺庙中则出现了许多种类的家具器物。比如禽兽王的王座,书房里的桌椅,还有床榻,棉花填塞的被缛等物。这些东西有来自印度、尼泊尔的,有来自西夏、波斯的,也有来目中原的,可以说在古格国里,因为对外商贸的极度发达,不少贵旌阶层的家里和寺庙中巳然变成了一个国际大杂烩。

  露出被缛外的手比受伤后回古格王宫时看到的还要美丽,肌肤通透无暇,好像嫩软白滑的乳脂上晕染一抹淡淡的粉莹,吹弹可破。而她之所以能得到这样美丽的肌肤,是因为——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黑灰色头颅,每颗头颅都伸着黑灰色的长舌,在她身体各处舔弄不休。那个披着神佛外衣的魔鬼法王往她的体内塞了好多药丸,浑身从里到外部是烧灼成灰的巨大空虚。那些长舌似乎……似乎钻进了她的身体里肆虐!?

  罗朱的小脸遽然变成惨白,双臂紧紧地环抱住肩头.颤抖地缩成一团,欲仙欲死的癫狂极乐不是做梦,全是真实的,她被上百颗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名字叫精魂的头颅群体猥褒……

  不,是奸淫了!被它们的舌头奸淫了!魔鬼法王的药物让她的身体屈服,某种诡异的力量摄取了她的神智,让她像做梦一般沉沦在邪恶的淫欲中。

  屈辱骇恐的泪水一滴滴滑落,她死死咬住唇瓣,止住涌到喉头的呜咽,这就是双修祭品的下场么?沦为怪物的玩物?用力地抱着自己,头深深地埋在膝上,任泪水无声长流,颤抖着等待那股强烈的恐惧和属辱慢慢沉淀。可怕的事情经历多了,她也越来越会调控情绪了。

  俄国诗人普希金有一经典诗句「一切都会过去,而那些过去了的会成为美好的回忆。」她真心只同意前半句话,觉得后半句纯属放屁。折磨、凌虐、强暴、淫辱都已经过去,死想着不放的确只会让自己崩溃疯狂。但所经历的那些痛苦能他蚂的变成美好的回忆吗?要是普希金像司马迁一样身受宫刑,变成不男不女的太监,估计他就不会写出欠揍的后半句诗了。

  她伸手狠狠抹去脸上的泪,深深吸气,吞下所有的苦涩,苦中作乐地咧了咧嘴,这才后知后觉地嗅到了索绕在被缛上的冷华莲香,淡淡的莲香有着山巅积雪的纯净清冽,也有着遗世独立的缥缈芳华,与满目的厚重绚丽和沉穆奇诡截然相反。这里……是魔鬼法王居住的内室!

  注王的莲女是与法王同居么?

  罗朱骇恐之余不禁生出些许困惑。在她的印象中古格的法王是权势地位仅次于王的第二号人物,莲女就像后宫的妃子,不,从身份上来说,莲女还比不上妃子高贵。连圮子都没资格与王同宿寝殿,区区一个莲女又怎么可能有资格住进法王的居室?要说这里是专门给莲女居住的寝室,那又太不可能了。看看这华贵的陈设,看看那桌上叠放的经书,怎么瞧都不是给一个低微的莲女住的。总不可能是像禽兽王一样喜欢上她,所以让她睡了床榻吧?

  啪——刚触及这个猜测,浑身就是一个激灵,鸡皮疙瘩争先恐后地冒出,她飞快地扇了自己一个耳光。尼玛的鬼想什么呢?还嫌生命不够悲剧么?多半是因为魔鬼法王想要汲取她身上的灵气,所以先把她当熊猫一样珍养,时候到了就拖出去宰杀享用。要真喜欢,能把她献祭给精魂怪物淫辱吗?就像禽兽王一样,如果真喜欢,又怎么可能把她进献给魔鬼法王?

  此刻,居室内外部静悄悄的,从窗户射进来的光线有些昏暗,也不知是早上还是黄昏。家具、墙壁、天花板的飞禽走兽,花鸟虫鱼,神佛飞天全部笼罩着一层灰黄的朦胧,有种说不出的诡谲压抑。

  忽略掉心脏的隐痛,掀开被缛,下了床榻。榻边摆着一双羊皮软履,套在脚上空荡荡的,很不合脚。她小小迈动两步,又用手在身上四处摸索,曾被禽兽王残忍撕裂的下体己经没有一丝痛感,断裂的骨头也完全愈合。魔鬼法王恐怖归恐怖,医术还是值得称道的。

  她小心谨慎地走到桌前,搁放的薄木板呈青黑色,上面已经书写了一大半金色的经文。旁边的小碗和笔筒呈白灰色,明显是用骨头制成的,上面细细雕刻着宗教人物,以金粉绘描。碗里装着小半碗金汁,笔尖上也裹染着一层金汁,在昏暗的光线中闪烁出点点辉煌。经文流畅飘逸,遒劲有力,清俊挺拔,不但显得富丽堂皇,而且极具艺术美感,也只有地位极高的僧人才能够用金汁银液来书写经文。

  「阿嚏——」她打了个喷嚏,身体瑟缩地抖了抖,只穿了一件轻薄柔软的绵绸长袍,难怪经不住冷。紧走几步到箱柜处,有些柜门上了锁,有的没有上锁。踌躇片刻,她还是轻轻打开一个未锁的柜门,一股清幽的檀香味扑鼻而来,里面分为上中下三层,整整齐齐地堆叠着数百卷经书。关上门,又打开一个,里面放着各种各样的金色法器。她失望地挪移几步,继续打开下一个柜门,眼睛不由一亮。

  第174章:猪猡再逃(一)

  这个箱柜里置放的全是衣物,从僧帽、坎肩、大氅到僧裙、袈裟、僧靴,甚至连腰带都一应俱全。

  罗朱猛地回头张望,没有!居室里真的没有人!她迅捷无声地跑到门口,忐忑不安地撩开门帘,将木门拉开一条缝。从缝隙里往外看,外面像是一个走廊,光线虽然阴暗,却能清楚地看到没有人影闪动。

  心脏砰砰砰地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一直埋藏心中的逃亡念头以排山倒海之势翻涌出来。

  逃吧!她对自己说。可是佛塔林逃离的失败导致禽兽王强暴她,并将她进献给魔鬼法王的阴影恰在这时笼了过来。如果这次逃离失败,魔鬼法王会怎么惩罚她?他曾说禽兽王并没有对她完全放手,如果禽兽王知道她逃跑了第二次,又会怎么残忍地处罚她?身体微微发颤,狂跳的心也慢慢凝滞。

  她恐惧那无法预料的惨烈后果。可是不抓住机会逃跑,难道就真的要认命当个双修莲女被怪物侮辱,被魔鬼法王操,成为供魔鬼法王修行的器物?成为禽兽王躏的玩物?就算她认命,等到魔鬼和禽兽将她玩腻味了,最后的下场多半也是死无全尸。

  一时间,罗朱内心进行着激烈的交战。最终,她轻轻一跺脚,发狠地奔到衣柜前,动作麻利地穿靴子,系裙子,裹袈裟,将满头细密的小辫子盘绕头顶,戴上一顶僧帽。

  白玛丹增的身躯也是颀长挺拔的,这套僧服对罗朱而言,显得太大了。她只好将裙子在腰间束扎了好几折,又在靴子里和帽子里塞垫上从皮坎肩表面撕下来的黄色绸缎。皂色袈裟被当成了铺盖卷,毫无章法地在身上裹了又裹,最后在外面披上厚实的绛红大氅。这大氅披在她身上,下摆就在地毯上拖拽了一尺多长。无奈之下,她只好又找了一条腰带,将大氅拦腰束住,把拖地的一截往腰带上拽扯。等彻底收抬完毕后,已经累得微喘了。感觉身上没有五六十斤,也有三四十斤重。口胡!这高寒地带的僧人冬季里都在负重练轻功么?

  她怨念无比,拖着沉重的身体蹑手蹑脚地拨开门帘,移到门口。悄悄拉开门,轻微的咯吱声在寂静昏暗中显得分外惊心,心像是一张拉开的弓,绷得紧』紧的,连呼吸都自觉地停住了。静静等了数秒,她小心翼翼地探出头,四下里呲了瞅:没有人!按捺住突涌的窃喜,身体沿着门角溜出,贴着廊柱专拣最昏暗的地方轻步行走。长廊外是一个二十多平米的四方天井,四周还有些平顶居室比邻而靠,透过微敞的缝隙,隐隐可见里面供奉着金佛。廊柱之间是一个个铭刻了经文的铜质转经筒,在昏暗中散发着幽幽的古朴光芒。

  她没心情去观摩拨转,谨慎地走完长廊,拐了个角,才发现目己所处的地方居然是在二楼。等眼前适应了更阴晦的光线后,她做了两个深呼吸,平复平复紧张的心情,这才措着光滑的木扶手,沿着狭窄的木梯往下走咯吱——咯吱——每一步都发出了轻微的极不和谐的声音,简直让她听得心惊肉跳。好不容易走完木梯,视野豁然开阔敞亮,一楼是个犬殿,正面供奉的不是佛教的释迦牟尼,而是苯教始祖辛饶米沃,金身神像头戴宝冠,双眼银灿,身挂璎珞,面容端严肃穆,沉静慈悲,高高盘坐金色莲花宝座之上。鎏金的供桌正面雕刻着八瑞相和魇鬼瑞兽图案,桌上点着三排油灯,摆散了若干或叫得出名字或叫不出名字的供物。两侧是一排两米多高的鎏金雕龙佛柜,三千寸长小金像整整齐齐层层叠叠地排列着,在油灯的摇曳下,隐隐给人一种凌压头项的威慑感。

  殿里也是空无一人,空寂反常到妖异。在现代,罗朱也曾进过布达拉宫、大小昭寺、桑耶寺、塔尔寺等许多高原寺庙。场面大多部是人头攒动,热闹得好比集市。即使偶尔碰到个别殿宇人气冷情,也从来没有遇见过这样连一个人影都没有的情况。

  本该庄严肃穆的殿宇因为死般的空寝显得阴森诡谲,好像是冥界的森罗殿。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又浮现出一颗颗面容英俊却极其诡谲的黑灰色精魂头颅,这东西完全超越了她的认知范围。对屋脊高原中隐藏的许多不为人知的神秘,她历来都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从不生出多余的好奇心去探究。因为好奇心不仅仅会杀死猫,有时还会杀死人。

  魔鬼法王能一眼看穿她的来历,能悬空瓢浮,能操控怪物,能创造出魂眼世界,拥有好似神迹的卓绝医术。种种超现实超科学的迹象说明要么他是个天生的异能者,要么就是修习了暗黑神秘的密咒之术。她都穿越了,还有什么是荒谬不可能的?说不定这殿宇的阴暗处就潜伏着某种不惧神佛的黑暗鬼物,正在冷冷观摩她的狼狈和恐惧,时刻准备扑上来将她的身体和灵魂撕成碎片。

  头皮阵阵发麻,浑身都冒出细密的冷汗。她突然发觉禽兽王的王宫比魔鬼法王的寺庙安全多了,那里是看得见的血腥恐怖,过里是看不见的诡谲恐怖。那里的血腥是鲜活温热的,这里的诡谲是死寂森冷的。

  她想退回到魔鬼法王的居室里,蒙进厚软的被中不看不闻不想。可是,强烈的逃离念头和对未来的恐惧逼使她继续朝办敞的殿门迈动。

  偌大的殿宇,上下两层,为什么会空无一人?难道是诱人的陷阱?可是对付她这样一个柔弱的祭品需要布陷阱么?直接派两个僧人把守室门就行了。再不济随便一两个僧人在走廊上转转经筒?殿宇中念念经文,拜拜神佛,她也铁定逃不掉。不至于这么无聊地专门撒了人,让她逃跑后,再捉她玩吧?肯定是有什么事情突然发生,魔鬼法王正巧没掐算到她醒来的时间,所以才出现了这种空档机会。

  罗朱不断地说服自己,僵直地跨过高高的大殿门槛。两边侧殿同样殿门半敞,里面空无一人。穿过长条方石铺就的井院,绕过外殿的金身神像,终于走出了这座殿宇。

  然后,她傻眼了。

  天空阴翳晦暗,雪风阵阵,漫舞着鹅毛雪片,实在不知道是早晨还是傍晚。不过让她傻眼的不是天色,而是面前的纵横交错的回廊和小道。有的回廊小道能一眼看见其尽头处是另外的一座殿宇,有的拐进了某堵高耸的红墙,倏忽不见踪影,还有的直往远处延伸,看不见尽头似的。这……这这,原来魔鬼法王的居室是在整个托林寺的深重地带。那她到底该选哪条路,才能顺利地不被人发现地溜到寺院大门口?

  正在她一筹莫展,心急如焚,恨不得用脑袋撞墙的时候,一个身裹绛红袈裟,手持铁棒,个子不算高壮的憎人从不远处的一堵红墙背后拐了出来,吓得她连忙缩到殿宇右门侧的阴影中,低垂着头,暂时充当守门的小僧。

  第175章:猪猡再逃(二)

  传入耳中的陌生脚步声没有逐渐远去,反而慢慢逼近,由轻微急促变得有力沉稳,也让她的心越拧越紧。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逃离,身体却不得不伫立原地,竭力控制着呼吸的平稳,对神经进行着凌迟折磨。

  「今晚法王在密殿中做法事,所有寺僧必须全部到场参与,你怎么在殿门口站着?还不速速过去!再拖沓迟缓,将受惩戒!」

  厉喝在耳畔炸响,明明低沉暗哑,听在耳中却如雷霆重击。一团可怕的阴影笼罩身前,紫红的僧裙下摆和一截黝黑的铁棒跃入眼帘。罗朱拧紧的心脏咚地一声狂跳,溢出一股深沉的绝望后瞬间冻结成冰。难怪殿内殿外都见不着僧人的影子,原来魔鬼法王要做法事。这本该是个千载难逢的逃亡好机会,可她运气背到了极点,不早一步,不迟一步,居然恰恰在刚跨出殿门时就碰上巡寺查人的铁棒僧人。

  每一座寺庙中都有一个专门执掌刑惩的僧人,他们手持铁棒,铁面无私,对犯了错的僧人施以严厉惩戒,在寺内拥有独特的地位,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存在。

  作为一个铁棒僧人,自然对寺内僧人数目和面貌了如指掌。她只需微微一抬头就完完全全地露馅了。就算不抬头含混着应喏过去,密殿在什么地方她一无所知,这脚只要跨出两步,方向不对也是彻底暴露。

  怎么办?怎么办?到底该怎么办啊啊啊?她在心中疯狂地嘶嚎着,冷汗争先恐后地从肌肤里冒出,转瞬浸湿了内衣。

  「扑哧──」

  就在她紧张惊恐得无与伦比的时候,一声轻微的窃笑突然打破了沈寂,接着听到了另一道有些熟悉的清朗明澈如高原小溪潺潺,又略带点稚气的声音。

  「姐姐,看把你吓的。你抬头瞧瞧我是谁?」

  罗朱愕然,猛地抬起头,看见了一张笑得温暖灿烂,纯净剔透的淳厚狡黠笑脸。

  十一二岁的孩童脸蛋上天生飞扬上翘的眉梢和嘴角全都染满了可爱的笑意,棕色大眼里闪烁着点点金光,在阴霾昏暗的雪天中好像一轮释放着光和热的太阳。

  「多……多吉?!」她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低呼。

  「是我,姐姐。」多吉抱着铁棒,笑盈盈地凑近她,带来一股温热的暖息。他只比罗朱高出半头,身上也穿着厚重的僧袍,却一点也不显笨重臃肿,反倒有种天然的契合味道。

  「你……你怎么会在这儿?!」他不是从地牢中逃出去了吗?怎么会在托林寺中?!还成了铁棒僧人。

  「我出生不久就被阿妈放在托林寺寄养修行,偶尔才会回家看望阿兄。从地牢中逃出来后,为了不被抓住砍头,自然是回寺庙里藏好了。」

  罗朱面色一僵,缓缓垂下头,低声道:「对……对不起,都是我在地牢里胡乱嚷嚷,才害……害得……」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在无意中她身上就背负了好几十条人命。虽然不断地安慰自己那些都是迟早会死的重犯,但每每想到这事,还是会生出一丝浸骨的寒气。尤其想到连累了可爱的多吉,心里就内疚不已,只觉没脸再见他。

  「姐姐,万事于冥冥中自有定数。是神佛不允许那些可恶的重犯继续活着,才借由你让他们的死亡提前。神佛也是公允慈悲的,让我这样一个虔诚的修行者顺利地逃了出来。」多吉弯下腰,偏头从下方往上仰看她的头,温暖灿烂的清澈棕眼弯成可爱无邪的月牙。

  「你……你不怪我?也不……恨我?」她绞着手指,紧张忐忑地盯着那对月牙。

  「不怪,也不恨。」月牙眼调皮地眨了眨,流淌出纯净皎洁的波光,「姐姐,死的都是该死的,不该死的还好好活着。所以你不必难过,也没必要内疚。」

  「什么该死的不该死的,满嘴胡话还敢吓我,找打啊。」罗朱轻嗔道,纠结在心底深处的小疙瘩终于解开,释然。黯然沉重的神情松懈下来,绽开了一朵笑花,紧绷的神经也舒缓了许多,伸手捧起多吉可爱憨然又灵慧狡黠的脸蛋,真诚道,「小多吉,谢谢你的不怪也不恨,谢谢你的体贴温柔。」

  「光说谢怎么够?姐姐不如嫁给我好啦!」多吉又调皮地眨眨眼,半真半假道。

  「好啊。」罗朱也眨眨眼,玩笑地回应,「只要多吉不嫌弃我老我丑,等你长成男子汉,我就嫁给你。」

  多吉从她手中拔出脸蛋,凑到她耳边,嘻嘻笑道:「那姐姐可要好生保养,如果长丑长老了,我就娶别家的漂亮姑娘。」说完,他飞快地后退一步,远离双眉倒竖,转瞬沈脸的罗朱。

  「你──」罗朱绷着脸凶狠地瞪他,片刻之后却又撑不住地笑骂道,「坏孩子!」一时的放松让她忘记了身处何地,清脆悦耳的声音竟在不觉间大了起来,于沈寂的空气中显得分外突兀。

  「嘘──」多吉连忙伸手遮住她的嘴,「姐姐,小声些。」

  罗朱一惊,这才反应过来,慌忙收声,眼珠子四下转悠一圈。还好,没有引出什么不该出现的人物。

  多吉见她收了声,放下手,上前两步迈进大殿,将手里沉重的铁棒搁到殿门后。又紧跟着退出来,麻利而娴熟地整理起罗朱身上胡乱穿戴的僧袍。

  「姐姐,我是来救你出寺的,待会儿你紧跟在我身边走,千万别落下了。」

  「多吉,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罗朱平伸双臂,任他整理。

  「三天前,法王在迦萨殿中召集了所有僧众和修行者,指着躺在莲座中昏睡的你宣布你是王进献给他的双修莲女。」多吉将她的僧帽戴正,可爱憨淳的脸蛋有些凝重,「姐姐,成为法王的双修莲女是每个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可我知道你不是博巴女人,这份殊荣并不是你想要的。王把你进献给法王,分明就是在惩罚你对他的冒犯。我虽然敬重王和法王,却也不想看到姐姐因活得委屈,日日郁郁寡欢。」

  「……多……吉……」罗朱的眼眶瞬间发涨发热,喉头抽搐哽咽,「你……你会……会有危险的……」

  多吉替她重新系好僧氅,抓起她的手放到胸膛上,甜甜地笑道,「姐姐,我觉得你不该被王囚禁在王宫的地牢,也不该成为法王的双修莲女。你应该像天空中的金雀一样自由地飞翔鸣唱,像草原中的格桑花一样灿烂地摇曳盛放。你放心,就算我们被捉住,你是法王的双修莲女,不会被杀的。而我只要不是当场砍杀,总能寻机逃跑再来救你的。」他顿了顿,又道,「这两天,我已经在寺外准备好了厚实的衣袍和充足的食物,我们不会挨冻受饿的。」

  「……多吉,我……我会一辈子记住你的。」她与这个十一二岁的孩子只是萍水相逢,在地牢中有过一次短暂而温馨的交集,他却看透了她的渴望,不顾自身危险,热情而无私地救助她。不管他能不能救她出去,这份情她深深地欠下了,也牢牢地记住了。

  多吉咧嘴一笑,笑容灿烂温暖犹如破晓初阳,几乎驱散了天空的阴霾沈暗。

  「姐姐,我是寄养寺庙的修行者,无需到场参加法事,是冒充铁棒僧人才敢在寺里匆匆行走的。趁现在还没什么人来,我们快些走。」

  「嗯。」罗朱忍住眼中的酸胀湿热,干干脆脆地应道,末了又多嘴地问了两句,「多吉,法王今晚做什么法事?居然让全体僧人到场?」

  「祈神传经,为卓尼钦波进行终极灌顶。」

  「什么?!」罗朱哑声嘶叫,倏地反抓多吉的手,指节呈现出用力过度的青白。根据她的了解,屋脊高原密教内的灌顶需要纯洁的女人,先由上师掠夺女人的纯洁,将混着精液和处血的污秽赐给弟子吃下后,再由弟子和女人交合,行「空乐双运」之法。简而言之,就是两个男人罪恶地轮奸一个女人。

  第176章:猪猡再逃(三)

  目前托林寺的卓尼钦波是凶兽烈·释迦闼修,他的上师是魔鬼法王,而她,不巧被宣布为法王的双修莲女。不好的预感一波波涌来,不,应该不会的,她的处女膜早就被禽兽王掠夺了,她应该早就失去了成为灌顶祭器的资格。

  「多吉,被用来灌顶的祭器是……是谁?」干涩僵滞的舌头艰难地动了动,她哑声问道。

  多吉有些怜悯地看向她,抿抿厚实粉润的唇瓣,踌躇须臾,还是吐了实话,「是……姐姐。」在罗朱面色惨白,身躯僵直的刹那,他突然伸臂将她紧紧搂在怀中,低声安慰道,「姐姐,不怕,我们逃出去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对,逃出去!我们要逃出去!」罗朱好似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涣散的神智陡然重聚。她推开多吉,跌跌撞撞地往前迈步。

  「姐姐,走这边。」多吉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着她往左侧的一条小道拐去。

  呼呼的风从耳边刮过,不时有冰凉的雪片贴上面颊。背后像是有吃人的恶魔在步步紧逼,柔弱的他们好似老鼠般沿着僻静的小道、阴暗的墙角、曲幽的回廊……在空寂的寺庙中七弯八拐地惊惶疾走着。

  不知道是他们选择的路线真的避开了所有人的耳目,还是所有僧众真的都到密殿参与法事去了,一路上除了差点与一个寺内修行者撞上外,竟是有惊无险,眼看百米开外就是巍峨厚重的寺庙大门了。

  「姐姐,到门口了。」多吉欣喜地站在庙门前喘气,呼出一团团白雾。

  是啊,终于走到门口了。两搧开的庙门紧闭着,只要拉开关门的沉重铁阀,外面就是自由的天空。罗朱弯腰扶膝,也不断地呼出一团团白气,心脏在胸腔中咚咚咚地跳个不停,好像要蹦出嗓子眼儿,然而在强烈的激动中又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劲,不过即将脱离魔窟的狂喜凌驾在了那股不安的隐忧之上,不容她多想深想下去。

  她和多吉喘息片刻后,一起动手,小心翼翼地将铁阀慢慢抽出,轻轻放在地上。

  「姐姐,我们走。」多吉牵起她的手,对她绽放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布满细密的小汗,牵着她手的粗糙手心也是湿漉漉的。

  罗朱心里又酸又软,感动莫名。在这么阴寒的天气中,又不是跑长跑,怎么可能累出如此多的汗水?虽然多吉什么也不说,虽然他笑得还是那么灿烂憨淳,但她知道那汗水就像她身上的汗水一样,是紧张出来的,也是惊恐出来的。

  咬咬唇,她也对多吉展开一个温柔甜美的笑容,手指与他的手指相贴相扣:「我们走。」

  两个人相视一笑,一起伸出另一只空着的手,各自扶着一扇门缓慢拉开。

  咯吱──咯吱──厚重的庙门被缓缓打开,浸寒刮骨的雪风夹杂着雪片凛冽扑来,将罗朱从头到脚冻成冰凉。

  阶梯下,阴霾昏暗的世界中矗立着一群扎眼的披着绛红大氅的僧人。他们的绛红僧帽顶部和肩头都积着一层无暇的白雪,明显已经在这里站立等候了许久。

  是了,她既然是灌顶中最重要的祭器,魔鬼法王又怎么可能会放任她逃离?罗朱看着那群面色端穆,道貌岸然的剽悍僧众,惊惶不安的心居然平缓了,那是深沉绝望之后的麻木淡漠。不管最终结局如何,至少她为自己的命运又努力了一次,该甘心了不是吗?唇角微翘,露出一个浅到极致又涩到极致的笑。她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魔鬼法王不派人直接看守,或是干脆将她带到密殿,而是派人在寺庙大门外守株待兔,害得她像傻子似的逃亡,历经天堂和地狱,浪费许多情绪和体力。

  「请莲女上榻,随我等前往密殿。」

  掌管托林寺祭祀法事等相关事务的曲本堪布朝罗朱合十行了一礼。伸手揭开身侧一张已落满积雪的绛红毡毯。毡毯下是一张一米左右宽,近两米长的朱色木板。整张木板嵌镶纯金蔓枝莲花,板榻四周则是大颗大颗的绿松耳石和蓝孔雀石,板榻中铺着一个五瓣莲花形状的蒲团,用五彩绸缎拼镶而成,每一片莲瓣上以同色丝线绣着一个模样美丽,身姿飘逸的空行母,看起来华贵富丽非常。

  罗朱冷冷地看着木榻,半晌,幽幽道:「如果,我不上榻,不去密殿呢?」

  曲本堪布淡淡一笑,态度仍是恭敬有礼,不急不缓道:「法王有令,我等不能违背莲女心意。是入殿还是出寺,莲女可自行抉择。只莲女身侧的修行者多吉,莲女不能带走,他需回寺接受应得的惩戒。」

  「什么惩戒?」

  「杖毙。」

  罗朱身子一震,与多吉交握的手微微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她在颤抖还是多吉在颤抖。缠扣的手间冒出越来越多的汗水,滑腻腻的,让两只紧密相贴的手出现了丝丝缝隙。她不敢侧头去看多吉的表情,麻木的心翻起了一阵又一阵的巨浪。

  放开那只粗糙劲瘦的手,她的逃亡可能会实现。握紧它,等待她的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地狱。她感到手里的那只手正在慢慢地,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手中撤离。她忽地侧过头,看到的是一张几乎永远灿烂温暖的可爱笑脸,纯净憨然,灵慧狡黠。棕色的大眼清澈明亮,笑意涟涟的背后潜藏着一抹对死亡的恐惧和决绝。

  「姐姐,出寺右拐两里有座小丘,背风处搭了个小额博,彩色经幡很显眼的,所有东西都埋在额博下。对不起,我不能继续送你走了。」

  在粗糙的指尖即将脱离她手指的瞬间,罗朱遽然出手,紧紧地、牢牢地、死死地握住了那只手。

  多吉不可以被杖毙!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竭尽所能地保护这个孩子。在这一刻,多吉,已经和格桑卓玛一样,走进了她的世界,深深地扎下了根。

  「姐姐……」多吉讶然不明地望着她。

  罗朱对他柔柔笑了笑,转过头,朝曲本堪布轻轻问道:「如果我心甘情愿地上榻跟你们去密殿,可不可以不惩戒多吉?」

  「姐姐!不行!」多吉失声阻止。

  「可以的。」她偏头朝他微微笑道,接着又调过头直直地看向曲本堪布,等待着答案。

  曲本堪布沉吟片刻,道,「事关寺内法规戒律,我不能做主,莲女入殿后可向法王请求。」他侧移一步,略略弯腰,「莲女,请上榻。」

  「姐姐,你走,不用管我!」身侧的多吉用力挣着手,试图脱离她的禁锢,大声的叫嚷中已是含带了显而易闻的哽咽。

  魔鬼法王才能做主吗?罗朱心里呵呵笑了。原来一切都在魔鬼法王的掌控中,他想要的,就是她心甘情愿地成为莲女,主动踏进地狱。不愧是和禽兽王拥有相同血脉的魔鬼,一个用格桑卓玛威胁她,一个用多吉胁迫她。而她,偏偏就是对这两个人凉薄不起来。

  她使劲握了握多吉的手,顺着他的挣扎松开了手指,一步一步走下阶梯,身后传来多吉嘶哑的一声「姐姐。」

  她盘坐上莲花蒲团,四个身形剽悍的僧人用强健的肩膀抬起了木榻。从上方俯视,她看见多吉的嘴被布团堵住,身体被牛皮绳捆住,那双仰望过来的棕色大眼充满了悲伤,透明的泪水顺着可爱的脸颊汩汩流下。

  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她不是佛,可她愿意为多吉在地狱中走一遭。

  第177章:莲女·灌顶(一)

  队伍在一座恢宏的平顶殿宇外停住,殿门外的左右两侧用赭黄布幔搭建了两个围得严严实实的布棚。右侧棚外守候着两个为今晚法事而特意从属寺传来的女僧。她们上前扶着罗朱从木榻上下来,将她带进布棚。

  棚内四周搁放着六个大大的莲花形鎏金暖炉,温暖如初夏。棚中立着一个宽大的浴桶,桶内装满浅碧色的热水,正往外冒着袅袅白烟,隐隐逸散出一股清雅纯冽的莲香。

  身上的大氅被两个女僧解下,僧帽、袈裟、坎背、僧裙、内衣裤一一离体。她赤裸着身体跨进浴桶,任由女僧在身上洗濯按揉。两个女僧手法轻柔,洗濯得分外仔细,连最私密的地方也没有放过,只是她的心已经麻木了,那根叫做矜持羞怯的女性神经早在无数次折磨中被拔出体外。

  洗浴完毕,她被斜裹上一件赭黄色的厚实袈裟,露出光裸的右肩臂。接着,女僧又在袈裟外罩了一件绛红色的羊绒大氅。湿漉漉的头发用干燥的棉布蘸成半干,与五彩丝线一起,在脑后松松编成一根独辫,余下便再无任何装饰。

  女僧一边一个,扶着她的手臂架起她,将她半抱半搂地重新扶坐上木榻。木榻被抬起,进入了殿宇。

  穿过密殿外殿,内殿与外殿中的偌大禅院中央已修筑了曼荼罗道场,地上铺着绛红毡毯,分东西南北摆上了四尊欢喜金刚的怒相双身佛像,全部是金身银眼,巨嘴獠牙。两尊像以舞姿站立,两尊像以坐姿㛤跌,怀中所拥明妃也都是一副狰狞面貌。佛像前的供案上的香炉中插满了香,摆着各种祭品,植物的、动物的,也包括人类的。

  佛像边插着四根两米多高的天杖,八面白檀香木杆以纯金的十字金刚杵为饰顶,金刚杵上是一个金灿灿的宝瓶,宝瓶上是一颗血淋淋的红色人头,上面重叠着一颗腐烂绿色的人头,再上面则是一颗灰白色的骷髅,骷髅顶上是喷焰三股叉。从十字金刚杵和宝瓶上垂下一根白色丝带,丝带上有太阳和月亮的标识,还悬吊着黄红蓝三色构成的三角幡、一个人骨做的法铃和达玛茹。

  院墙的壁画下铺着绛红毡毯,挨挨挤挤地摆满酥油灯。火光跳跃摇曳,连缀出一片晕黄的光芒。道场正中是用厚重的赭黄幔帐围裹的一个小型密闭屏障,封了顶,看不清里面的布局。

  金色的莲花宝座置放在屏障前,魔鬼法王端肃温慈地盘坐上面,头戴五佛法冠,右臂袒露,身着黄色坎背,裹罩绣了卍字纹的明黄袈裟。左手缠挂凤眼菩提念珠,在身前结印,身周隐放毫光,一派神圣淡然。在他身前跪着的人正是身裹一件朱红袈裟的释迦闼修。近千名僧人密密麻麻地盘坐在禅院中,除了第一排的僧人手里拿着法铃、达玛茹、以及各种长短不一的法号外,后面的僧人全都双手合十,敛眉垂目,口里低低念诵着经文。

  再是麻木死寂的心看到这样可怕诡谲的场景也不可能无动于衷。罗朱倒吸一口冷气,浑身的汗毛在一瞬间根根直立,皮肤上冒出一颗颗鸡皮疙瘩。她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勇气,恨不得立刻从木榻上跳下来,拔腿逃出这个地狱道场。可是,在看到木榻左下方被捆绑得结结实实,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的多吉时,所有的逃离念头又瞬间消散。

  她深深吸气,压下亟欲出口的惊恐尖叫,由着僧人将自己抬到魔鬼法王面前。在女僧的搀扶下,赤脚踩上毡毯,与释迦闼修并肩跪在了魔鬼法王面前。

  「你还是回来了。」白玛丹增伸手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慈爱地笑道。

  罗朱沉默了一下,垂下眼帘,低声问道:「法王,您可以饶恕多吉吗?」

  他放开她的下巴,温和道:「多吉因你的逃离之念犯错,你如在接下来的法事中甘心奉献所有去弥补他的罪,自然无需惩戒。」小东西的身体已经被精魂调弄妥当,但要让她身上的灵气发挥出最大的功效,心甘情愿的奉献比动情动欲更能事半功倍。她承自高原远古神山,蕴含了宇宙能量的元阴之灵只能由他来摘取获得。

  果然,魔鬼法王所要的是她没有一丝反抗的顺从,估计只有她心甘情愿了,魔鬼和凶兽才能从她身上汲取更多有用的东西。

  「法王,我……愿意奉献所有弥补多吉的罪,请您饶恕他。」她闭上酸涩胀痛的眼睛,朝白玛丹增缓缓伏拜下去。她默默地告诉自己,身体早就被禽兽王咬过了,再被魔鬼和凶兽咬上两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咬上两口,多吉就不用被杖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如果不幸死了,灵魂进的就是天堂,而不是在地狱中苦苦挣扎,她也可以离这些禽兽魔鬼远远的。

  「曲本堪布,先将多吉带下去,法事结束后松绑。」

  「是。」曲本堪布一挥手,提押多吉的僧人迅速将其拖离道场。

  侯在白玛丹增身后的两名僧人撩开厚重的幔帐,隐约可见铺就在里面的朱色卡垫一角。

  白玛丹增从莲座上起身,目光淡淡扫过伏跪在地上的罗朱,转身悄无声息地步入幔帐。

  曲本堪布从一名僧人端着的金色托盘中取来一条绣着卍字纹的白布,蒙上释迦闼修双眼,扶他站起。

  两名女僧也将罗朱扶起来,解开她身上的大氅,露出光裸的右肩臂。肩头爬满精美清雅的粉白蔓枝莲花,那是身为莲花法王的莲女印记,而莲花中间那个嵌在骷髅内的古体奴字烙印则宣告着她亦是穆赤王家的奴隶。

  女僧将她的左手交到释迦闼修摊开的右掌中。温热的大掌轻轻握住她的手,黝黑与粉白,粗砺与细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她不由自主地向许久不见的释迦闼修看去。

  白布几乎占据了他一半脸庞,横掠过高挺如山的狭窄鼻梁。轻抿的嘴唇呈微紫的肉红,有些干燥。上唇轻薄,下唇丰厚,唇线棱角分明,流畅有力,辨不出是无情还是有情。

  她的命运就是因为这个男人才变得更加坎坷悲惨。当初如果他没有抓住她,那么她现在说不定依旧和扎西家的人一起生活在纳木阿村中。砍柴打猎,种田放牧,日子清贫却温馨祥和。可是,她被他抓住了,先是沦为了禽兽王的奴隶,接着沦为了魔鬼法王的莲女,眼下又将成为他终极灌顶的祭器。

  恨吗?恨!但是和禽兽王比起来,他后来对她实在好上太多,那恨没有对禽兽王来得深。她对他应该是怨的成分更多些,怨他把她捉住,让她失去了作为一个人的自由、尊严和快乐。

  她被他牵着送进了幔帐,接替那只温暖粗砺大手的是另一只滑柔而有力的温凉大掌。

  释迦闼修躬身退了出去,虔诚地跪在屏障外。

  微微的风刮起,被撩起的厚重幔帐落回原位,将屏障遮蔽得严严实实。

  鼓号、铃锣一起奏响,伴随的还有连绵不绝的经文念诵声。

  第178章:莲女·灌顶(二)

  屏障外寒气凛冽,法音声声,萦绕着不可亵渎侵犯的庄严肃穆。屏障内温暖明媚,加厚的朱红卡垫上面绣着真人般大小的欢好神佛。不同于外面供奉的佛像,卡垫上的金刚欢喜佛蓝身怒相,身挂人头,面貌更显狰狞,而与其相拥相交的明妃则肤色如玉,姿容秀美。整幅绣像栩栩如生,在夜明珠的光芒照耀下,显出一种诡谲的旖旎和魔魅的神秘。

  她,要在这张诡谲魔魅的卡垫上与魔鬼法王交合?!要在近千僧人的环伺下与两个男人交合?!卡垫上的蓝身欢喜金刚又称饮血金刚,传说是大自在天之长子,是一个象征残害世界的大荒之神。绣像中的他八面十六臂四足,每只手都托着一个血淋淋的骷髅碗,身周腾烧着金红色的火焰,獠牙交错,正在轻触怀中明妃的红润嘴唇,然而怒相蓝面上的三只眼却狞恶阴冷地往外注视着……她!仿佛即将啖噬她的肉体,撕裂她的灵魂。刹那间,罗朱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身体止不住地颤抖起来。

  「屏障里已经搁放了六个暖炉,你怎么还会冷得发抖?」

  温慈柔和的嗓音从头顶轻轻飘下,含着淡淡的怜惜与宠爱,如春风吹拂,甘霖普降。她低埋的头也被温凉柔滑的大掌抬起,被迫看向设计她主动踏进地狱的魔鬼。

  温润鸦青的长眉下一双绀青凤眼漾满温柔慈爱的笑意,深邃睿智,广袤无垠,似乎能包容所有,看透一切。端直高挺的鼻梁下弧线优美的薄唇粉白如莲。微微一个顾盼,一个浅笑,一个举手,一个投足,就是华光淡淡,莲香隐隐。悲悯仁爱的风华圣洁高远,好似九霄之上,神山之巅,冰雪之中徐徐盛开万千雪莲,明明观之可亲可近,最终却只能虔诚而卑微地仰视膜拜这尊神佛化身。

  然而她深深知道,在完美无缺的神佛外衣之下,掩藏的是一个令人颤栗发狂的恐怖魔鬼。可是,理智上明白是一回事,身体不自觉的屈服顺从又是另一回事。像现在,她的脸蛋被魔鬼法王捧起后,那从灵魂深处流溢出来的恐惧就在他温柔慈爱又悲悯怜惜的注视下慢慢消退。她仿佛沐浴在和煦温柔的暖风里,徜徉在莲花盛开的海洋中,心变得安宁,连身体的颤抖也悄然停止。

  「我……怕在卡垫的绣像上面交合,怕在众人面前交合。」嘴像有自主意识般背叛了理智,吐露出心底最真实的意念。

  白玛丹增笑得更加温柔慈祥,手指在她细滑的脸上轻轻摩挲,「小笨猪,卡垫上的欢喜金刚面相狰狞是为了降服邪恶和罪孽,让所有魑魅魍魉心生畏惧。他是我的本尊神,躺在他身上就等于是躺在我身上,没什么好害怕的。」手指滑到她的耳后,极富技巧地揉捏着她脆嫩的耳廓,「屏障围得严严实实,谁也看不见你我交合,外面的证道法音朗朗回旋,你可以尽情地吟哦高叫,更不用害怕羞怯。」

  他低下头,如蜻蜓点水般逐一吻过她的额头,眉毛、眼睛、鼻梁、面颊、嘴唇,最后落在她右肩上的莲花印迹上,突然重重咬了一口。

  「啊──」罗朱身体一颤,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叫。小腹中忽地传出沈坠的揪痛,几股冰凉飞蹿四肢。顿时,一道熟悉的黏稠热流从体内涌出,沿着腿侧蜿蜒而下。她震惊地张大眼眸看向魔鬼法王,不明白为什么被他咬了一口后,她就忽然开始行经了。

  「小猪,你因受伤疗治了二十多天,又在精魂制造的情欲虚境中度过了四十九天,其实早就该行经了,是我将你的经血暂时封住。」绀青凤眼流转七彩莹光,生出几许黑暗的妖娆魔性,「女人行经时阴精最盛,你身上的灵气也最浓,用于灌顶最为合适。」手指滑到她的腰间,抽开束带,厚实的赭黄色袈裟滑落在地毯上,一具晶莹剔透,莹白粉嫩,肉感十足的青春女体蓦地暴露在明亮的夜明珠光中,紧闭的腿缝中是艳丽夺目的殷红。

  罗朱只觉四肢冰凉彻骨,后背发寒。据她所知,阴精是指女性经血或其它阴道分泌物,经血在绝大多数文明里都是不洁的象征,可是在屋脊高原的密宗里却恰恰相反。密宗经文里认为人能怀胎有三个主要原因,即精液和经血、它们的结合及寻求转世的意识。白色男精可以生成坚硬的白色骨髓、大脑和脊柱,红色女血可以生成柔软的红色内脏器官、血和肌肉。精液和经血的大量结合可以生成「终生金刚滴露」,存留在心脏中央直至死亡降临,因而女性的阴精与男性的精液具有同等重要的地位,密宗的灌顶仪式也多选在女性来经血之时举行。

  问题的关键是她不信密宗,不是虔诚的女信徒,在她眼中,这样的交合不是神圣的仪式,而是一种对女性的残酷摧残。现代医学阐述:经期性交首先会使细菌变得容易侵害感染子宫内膜,累及输卵管和盆腔器官,为女性带来诸多麻烦;其次,经期性交会诱发女性抗精子抗体的产生,从而导致免疫性不孕。在性冲动时,子宫收缩,还可能会将子宫内膜碎片挤入盆腔,引起子宫内膜异位,也将导致不孕。女性生殖器也会因男性阴茎的插入充血,从而使月经量增多,经期延长。总之,经期性交对女性而言百害而无一益。

  她面色煞白地踉跄退离魔鬼法王的怀抱,却不慎踩到卡垫的边角。一个趔趄,仰跌在卡垫中。紧闭的双腿摔得分散开来,刚好将染血的美丽花谷以淫靡诱惑的姿态呈现在白玛丹增眼中。

  绀青凤眼微微一眯,掠过一道极亮的魔魅之光。白玛丹增快速卸下法冠,脱去多余的累赘衣袍,在卡垫上的小东西正要挣扎着爬起时覆压在了她身上。

  「不!不要!」

  罗朱在魔鬼法王身下拚命地扭动,却撼动不了他半分。亲密相贴的温凉滑润肌肤给予她的不是身的舒适和心的安宁,而是道不尽的惊惧和骇恐。

  「小猪,你难道忘了只有心甘情愿地向我敞开肉体和灵魂,才能弥补多吉的罪,拯救他的性命?」白玛丹增吻着她惨白的脸颊,柔和温醇的声音低缓磁性,蕴含着平复人心的神奇魔力,「乖,不怕,我会赐予你极致癫狂的快乐。」

  「经期交合会……会让我生一辈子病的!」罗朱用尽力气推拒也挣脱不了身上的压制,不得不乞求而悲哀地看着他。

  「不会的,用精魂调弄滋养的女体不会这么容易生病的。」白玛丹增微笑着吻上她惊恐的眼睛,喷吐出清冽幽冷的莲香,温温柔柔地低语,「小猪乖,相信我,把你的肉体和灵魂献给我。还是说──」他略略一顿,笑意更柔,「你想看见帮助你的可爱多吉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

  薄薄的人皮?!

  罗朱推拒在白玛丹增肩头的双手瞬间僵直。没错,她主动踏进地狱为的是救多吉的命,无论什么缘由,都是不可以反悔的。不管魔鬼法王安慰的话语是真是假,她都别无选择地只能接受。最后心防的坍塌加速了身体的臣服,心智的迷失。无力地闭上眼,静静感受着在眼皮上温柔蠕动的湿热,冰寒的身体逐渐燥热起来。

  在不断加剧的燥热中,她忆起在被精魂调弄前与魔鬼法王之间的缠绵爱抚,忆起睡梦中那欲仙欲死、噬心蚀骨的酥麻快意。情欲的空虚混着经期的疼痛从小腹深处蔓延,开始掌控她的身体。双手在不知不觉中从魔鬼法王的肩头游移到他的后颈,温驯地搂进臂弯,紧闭的唇瓣缓缓开启,邀请着他的进入。

  第179章:莲女·灌顶(三)

  白玛丹增的吻从她的眼帘上沿着秀气的鼻梁一路下滑,封住她启开的花瓣圆唇。柔嫩的唇瓣让他心生惬意,他含住嫩唇或轻或重地吸吮轻咬。直到那张柔唇内的香滑小舌受不了挑逗地探出来回舔他的唇瓣时,才将莲舌缠着小舌一块儿挤进溢满了乳甜清茶芬芳的小口中。

  他抱着小东西掉转了位置,让她覆压在身上,一双大掌在她耳朵、面颊、后颈、后肩、后背、臀部……逐一揉捏按压。莲舌施展手段,在滑嫩湿软的口腔里游走挑弄,对小东西娇嫩的唇舌吸咂有声,刺激着她口腔里所有的敏感点。只一会儿就察觉到覆在身上的肉嫩身体软绵异常,那紧贴胸膛的饱满乳峰越发娇弹涨大,他甚至能敏锐地察觉到两颗娇嫩的凸硬乳珠正俏生生地顶在他的胸肌上。汩汩热液濡湿了他的小腹,手指沿着迷人的臀缝探进花谷,毫无意外地触到了一片有别于经血的细腻黏滑。

  小东西被精魂调弄妥当的身体变得比一般女人要敏感得多,不管她愿不愿意,只要被男人随意摸揉捏弄几下,或是得到一个绵长热烈的亲吻,她的身子就会酥软如棉,动情出水,陷入情欲的饥渴。即使被毫无前戏地进入,虽然依旧会感到剧痛,但弹性绝佳的甬道却再不会被撕裂出血,而且抽插数下后,干涩的甬道就会极度敏感地泌出花蜜滋润。无论经受几个男人,遭到多久的蹂躏,花蜜都不会干涸枯竭。最隐秘最娇嫩的莲房也被精魂与药物彻底调弄过了,完全能承受住男人凶悍的撞击。

  这具肉嫩的娇躯可以说是他耗费了大量珍贵药物、心血和法力精心培育出来的,不但能容纳赞布卓顿妖邪的欲望,更是辅助他修行的顶级祭器。

  抱着肉嫩嫩的小东西又一次掉转了位置,他捧着她的颊,给予了她一个异常缠绵悱恻而又激烈火热的吻。翻搅出一股股甜蜜的津液,莲舌一边勾缠着小舌,一边将津液卷吃入腹。良久,舌才终于从她的口中恋恋不舍地抽出。仔细凝看在身下急促轻喘的她,光莹饱满的额心显出昭示动情的绯红竖纹,双颊如火,黑曜石大眼情欲迷离潋滟,小巧的鼻翼微微翕张,半张的花瓣唇肿胀翘起,鲜艳欲滴,水光莹然。圆润小巧的下巴一片晶莹芬芳的濡湿,那是来不及吞咽的涎液所留下的痕印。

  「嗯……嗯要……还要……」红嫩嫩水莹莹的花瓣圆唇不满地撅起,娇娇糯糯的哀求像是渗了蜜糖,能甜软到男人的心底,也能一眼明了她灵智的逐渐沦丧。

  白玛丹增淡笑不应,左手自后颈捉下她不规矩的双手压制到她的头顶,半撑起身,右手不断地揉按她的脖颈和肩头,缓解着她的情渴。

  目光从她的脸上往下滑移,落在两团乳峰上。小东西是仰躺的姿势,可这两团乳峰并没有往胸两侧散去,仍然高高地往上挺翘着,莹白剔透的无暇嫩滑上覆盖着一层情欲的粉色,浅桃红的娇媚乳晕中凸挺着两颗俏嫩的嫣红蓓蕾,蓓蕾顶端似乎有小孔微微翕张,诱人采撷。大掌顺势从脖颈滑到乳峰上,对着两团乳肉轮流揉按抓捏。他的大掌堪堪可将一个乳团包覆,那手感丰腴滑嫩、绵软沈实又弹性十足。手指捻着发硬的蓓蕾搓揉拉扯,欣赏着小东西脸上忽而惬意迷醉,忽而又蹙眉忍疼的表情,愉悦聆听着从她花瓣圆唇中泄出的断断续续的娇媚嘤咛。

  他轻轻一笑,俯身吻上她大敞的右腋窝。这里泌出了湿漉的小汗,光嫩无毛,没有半丝狐臭异味,乳甜清茶味儿中似乎还带着一股花的芬芳。柔韧湿滑的舌尖在细嫩敏感的腋窝软肉上变着花样地舔舐,在她狂颤不已的时候又用牙齿重重咬上一口。

  身体像是进了三伏天里的烤箱,难挨的燥热流淌进血管,熏蒸着里面的血液。燥热的身子被揉弄挑逗得又酥又软,像是有千万根小刺在轻轻戳着肌肤,到处都是麻痒痒、毛刺刺、火辣辣的感觉。乳房涨痛沈坠,乳尖痛痒难耐,只有在被狠狠搓揉拉扯时才能缓解那份难受,可她最想的是能被什么东西狠狠地啮咬吸吮。两个腋窝被男人的唇舌轮流爱抚舔舐着,平常挠一挠就痒得要命,现在不止痒还酥麻得要命,每当她颤抖得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就有一股狠咬的剧痛传出,痛中伴随着尖锐的酥麻快意,直刺大脑。

  可是胸部以下的地方至始至终都没有得到半分爱抚,强烈的落差使情欲的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炙狂。小腹内巨大的空虚和沉沉冰寒坠痛相交相缠,让她的神智陷入昏乱茫然。腿心间热涨涨的、酥麻麻的、骚痒痒的、空落落的,里面的甬道难受至极地轻微抽搐着,一股股热液接连不断地涌出,也不知是经血还是情液。好想……好想被狠狠填满,好想被男人往死里蹂躏。嗯……她的身体为什么会变得这么经不起撩拨,这么淫荡敏感?!

  「要!我要!」罗朱睁着情欲浓烈却涣散失神的眸子,朝着白玛丹增泣声喊道。

  「要什么?我的小猪莲女。」白玛丹增放开她的手腕,轻吮她的泪花,对着她的耳心温柔吹气,同时移开压制她下身的双腿。只一瞬,那两条粉嫩嫩肉软软的长腿就缠上了他精悍柔韧的腰间,蛇一般地饥渴磨蹭着。

  「吸……进来……使劲……」罗朱双手吊着魔鬼法王的脖子,断断续续地急求着。暗示性地挺耸胸部,扭动下身。

  「不怕在卡垫的欢喜金刚上交合了?」舌尖探进可爱的耳洞,在里面转圈,模仿着交合的动作进进出出。

  「不……不怕了……」

  「不怕在僧众面前交合了?」手指捻住涨硬的蓓蕾磨搓掐扯,弹拨兜转。

  「嗯啊……不怕……不怕……嗯,还要……」

  「不怕经期交合生病了?」一根修长的手指毫无预警地猛然刺进空虚饥渴许久的莲花甬道。

  「啊──」罗朱失魂惊叫,但觉一股难以言喻的麻翅快意夹着一丝锐痛触电般从甬道内传出,沿着脊柱爬升后脑,浑身一颤之后竟不由自主地将体内那根手指含得更紧更深,「不,不怕了。」她摇头媚泣,收紧手臂,小腹往上挺耸,甬道不断地收缩,死死咬着那根静止不动的手指,生怕它从体内脱离出去。

  「小猪,翻了错就该惩戒,不容随意饶恕。你与我交合后,我还是会杖毙多吉的。」白玛丹增轻咬她的耳垂,淫靡地抓揉搓弄着她的乳房,一度静止的手指在紧窒销魂的黏滑细嫩花道中缓慢抽动起来。

  罗朱抱着他的脖颈,几乎被不能满足的情欲逼疯。翘臀生涩地配合着魔鬼法王的手指扭动迎合起来,呜咽喊道:「那就把我蹂躏死了,让我陪他轮回吧。呜呜……法王……求你给我……给我……」

  白玛丹增微微一怔,对这个出乎意料的答案有些讶然。抬头看看哭湿的晕红小脸,不由笑了。亲亲她的鼻尖,柔声道:「小猪不哭,我逗你玩的。连赞布卓顿那头不乖的禽兽我都没有欺骗过一次,又怎么可能欺骗你这么可爱的小猪呢?乖,要想的话,就主动将双腿曲抱到胸前分开,对我毫无保留地露出美丽的染血莲花。」

  第180章:莲女·灌顶(四)

  他离开她的身体,陷入莲花甬道的手指却并没有抽离,反而顺着里面媚肉的收缩,轻轻浅浅地小弧度戳刺着。

  「嗯啊……」罗朱绯红着双颊,情欲氤氲的迷离黑眸如丝如钩,缠绵娇媚,半张的花瓣圆唇内泄出娇软的哼吟,已是彻底迷失了灵智。她遵循情欲的渴望,照着魔鬼法王的话,将双腿曲到胸前,手臂紧紧抱着往两边分开,向他高翘臀部展露下体,摆出了无比淫荡的姿势。

  小东西的下身到处都是斑驳濡湿的殷红,红艳中还含混着晶莹的黏液。尚未经过直接刺激的花蒂已从菲薄的小肉皮中颤巍巍地探出了头,涨大充血成婴孩小指般大。大小花唇也全因情欲的勃发而充血肿胀着,微微往外翻开,花蒂和花唇都黏染着殷红晶莹的阴精,像是一朵半开的娇艳莲花,散发出带着轻微腥甜味儿的醉人芬芳。而他的手指,正深深插在窄窄的莲花小缝中,露在外面的手指根部也染上了一层晶莹的艳红,浸流到掌心,妖冶而糜烂。

  嫩软滑润到了极致的媚肉蠕动着褶皱,层层叠叠地包裹着手指推挤吸咬,紧紧绞缠不放。指腹顶着重重吸吮绞缠转圈摩挲着肉壁,每拂过一道嫩滑的褶皱,花道就是一阵颤栗的痉挛,将手指含吮得更紧更贪婪。热黏的阴精股股涌出,浸泡着手指,让紧窒软嫩的花道变得愈发丰美销魂。

  白玛丹增往花道内又插进一根手指。花道太紧,且一直在收缩,手指进入得颇为困难。不过一旦插进了,被那嫩软热滑一吮吸,一绞缠,一浸泡,从指尖到指身就传出一股快意的酥麻。两根手指忍不住在花道中用力抽送起来,只不过大力抽动数下,就响起了扑哧扑哧的淫靡水声,汩汩殷红春液被抽带出来,一滴滴落在了卡垫神佛欢好绣像中的明妃身上,瞬间将如玉肌肤染成血的红色,那花道里的媚肉儿也越来越紧窒痴缠,黏滑软嫩。

  一波又一波酥麻的快意接连不断地从下身传出,情液不受控制地涌出,甬道的媚肉咬含着手指痉挛了又痉挛。酥麻爬进尾椎,沿着脊柱不断地冲击后脑,整个头皮都麻翅了,让罗朱抱着双腿不自觉地扭摇起来,也让她娇吟连连。

  「嗯……使劲些……再深些……嗯啊啊……用力……」她仰起下巴,断续娇喘着,媚软地哀求道。将双腿往胸前抱得更紧,压住挺涨的乳房,好更高地翘起臀部,方便魔鬼法王亵玩。

  「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白玛丹增满意地笑了,没有如她的渴愿使劲抽送,反倒将两根手指一起抽出,随着手指涌出的还有一大股动情的殷红情液。

  甬道内泛起一阵酥麻之后就是无穷无尽的空虚火焰,等待了好一会儿都得不到半点慰藉。罗朱睁着迷迷蒙蒙的眸子哀哀看着魔鬼法王,被煎熬得嘤嘤哭泣起来。

  白玛丹增平素最喜看女人久久求而不得,被情欲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淫荡模样。可是这一次,当那双水润迷离,情媚浓艳的黑曜石眼眸委委屈屈,软软弱弱地求着他时,心倏地就软了几分。

  他运气放出阳物,凑到小东西翘起的臀前,将硕大炙热的阳物龟头抵在黏滑的莲花小缝口绕圈厮磨,上下滚移,逗得小东西轻颤不休,娇喘点点。颀长强健的身体慢慢俯下,让她的两条腿儿搁放在自己的臂弯中,低头轻咬她的下巴,一手带着她的两只肉嫩小手往下腹引去:「小猪乖,握着我的阳物自己把它送进体内。」小东西是他精心打造出的顶级祭器,需好好爱护才对,不能让她憋坏了。

  滚热的坚硬在敏感的花缝间凌迟般地缓慢挑逗,诱哄出汩汩芬甜红液,逐渐钻进了小半个头,也将罗朱空虚的欲火撩拨得更旺更高。当被魔鬼法王引导着握住那根粗长的硬烫东西后,她几乎没有半点羞涩矜持,立刻就往体内塞送,俏臀还十分配合地往前挺送,意图能尽快地吞吃下这根能压制空虚火焰的巨物。

  白玛丹增不断地轻咬她的下巴、耳朵、脖颈和小脸,臀部随着她的力道逐渐往下覆压。顶插的速度很慢很柔,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紧窒滑嫩的热黏媚肉被自己层层剖开,肉壁上一道道嫩软的褶皱也被逐渐撑开展平,艰难地容纳着他的入侵。

  「啊……啊啊……轻……轻点……」

  小东西搁在他臂弯中的两条粉腿儿因他的进入时绷时松,高抬着圆润的小巧下巴,张嘴吸气呻吟。秀气的眉头紧蹙,眼中泪光盈盈,不管是声音还是表情都是又痛楚又愉悦,又满足又难过,矛盾得很。肉嫩的小手早就无力地垂落在卡垫上,手指无助地弯曲抓扯着。

  他了然地笑笑。小东西的甬道在精魂的调弄下拥有了不会受伤的绝佳延展弹性,使原本就紧窄的甬道变得更加紧窒。哪怕是细如笔管的阳物插弄进去,也会感受到销魂蚀骨的快意。这样紧窒娇弹的甬道如果要吞纳粗长的阳物,在被插进的同时,则会感受到撑开的裂涨疼痛。男人耐心地挑挑情,进入的动作温柔些,这种疼痛不会太过强烈。要是碰上男人粗暴了,这疼痛就会变得剧烈难忍,直到男人抽插起来才会慢慢消退。不管小东西的身体经过多少男人,和男人交合过多少次,即使今后生了孩子,这一生也都是如此了,可以说精魂的调弄有利也有弊。不过对于男人来说,除了能在这具女体上销魂一辈子外,却是没有任何弊端的。

  「嗯,我会轻点的。」他吻着她的耳垂,精悍的腰身却猛地一沉,硕长的阳物不止贯穿了花道,还直接挤开紧闭的花心,捣弄进娇嫩的莲房中,重重顶触到黏滑的膜壁上。

  「啊──啊啊──痛──痛──」

  罗朱泪水狂涌,十指瞬间痉挛地抓扯住卡垫,拉长脖颈扯着嗓子嘶声叫喊,只觉自己被活活劈成了两半,刺成了串烧。身体紧绷乱颤,泌出一层发寒的冷汗,连高涨的情欲都被这剧烈的疼痛打散不少。

  「痛?有赞布卓顿捅破你的处膜痛吗?小猪,我可没有将你活生生地撕裂呢。」白玛丹增挑眉戏谑道。赞布卓顿那个讨厌的坏孩子,差点就将他最宝贵的祭器给破坏了。他封住她嘶叫的唇,舌头探进小口中霸道地吸吮翻搅,忽轻忽重地舔刷戳弄。双手也抓捏上两个饱胀沉甸的丰嫩乳房,技巧地搓揉捻扯,快速挑起小东西新的情欲。

  龟头刚一入小东西洁净的莲房,就被从莲房上脱落的一块血红莲膜黏住,大股的经血浇淋到敏感的顶端小孔,激起难言的酥麻快慰。

  阳物就这样静静地蛰伏不动,由着小东西的媚肉对它使劲挤压缠裹,那媚肉好像无数张娇嫩的小嘴在阳物上啜吸不断,又像无数条小舌在上面蠕动舔舐。花颈口紧紧地箍着阳物,抽搐地吸吮着,似乎要往莲房内吞吃下更多。连绵的销魂酥麻自尾椎升起,蹿进四肢百骸,终于让他再也控制不住了。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小舌,半抬起身,快速耸动起来。

  第181章:莲女·灌顶(五)

  「啊……啊──啊啊……」

  罗朱咿呀叫喊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剧烈的疼痛逼迫,还是因为空虚被填满后的满足惬意。剖开身体的巨物坚硬滚烫似烧红的烙铁,好像要将身体给撑裂烫化了。它凶狠地在娇嫩的甬道中来回进出,每一记冲刺都像打桩似的那么强劲悍猛、沉稳钝重。

  当它气势汹汹地顶进时,虽然整个甬道似乎快要被撑破撕裂,子宫从宫颈到宫房都被顶得酸麻锐痛到了极致,但她却感到前所未有的圆满充实,连小腹深处的沈坠经痛也在这份充实中消融许多。可当它绝然抽出去时,又扯动刮搔着整个甬道的媚肉,体内的一切圆满充实仿佛都随它而出,身心立刻回沈巨大的空虚饥渴欲火中。

  身体被撞击得欲往后耸,却又因胸乳和腿儿被男人有力的大掌和臂膀掌控禁锢着,乖乖地定在了原处,承受着男人越来越快速强猛的顶送。

  令人血脉贲张的交合水声噗嗤噗嗤地应和着她的咿呀叫喊,罗朱感到体内的情液在巨物的急猛抽动中越涌越多,简直已呈不可遏制之态。娇嫩的甬道在火灼的燎原中生出从未经历过的酥麻快感,一直延伸进小腹内,逐逐渐压制了剧烈的疼痛。

  「啊嗯……还要……还要……」

  她在无边的快慰中情难自禁地扭动着,生涩地配合着魔鬼法王的抽插。额头的竖纹痕印绯色更深更艳,乌黑的眸子春情盎然,脸蛋呈现醉人的瑰丽酡红。粉白身子裹上媚惑的情红,冒出湿润润的晶莹汗水,越来越娇软如棉,偏偏又肉弹嫩滑十足,仿佛是沾染了晚霞和晨露的绝顶奶酪。丰满挺翘的小肉臀因兴奋的快感在迎送中轻微地颤抖抽搐着,两条粉腿儿时而快意地绷直,时而难挨地高抬,那不知所从的举动让白玛丹增看得爱怜横溢。

  他索性放开小东西的乳房,将她的一双大腿举架到自己的肩头。然后用力往前推压,直到小东西的膝盖把她高挺的乳房压得有些变形,肉嫩娇软的身子几乎呈对折的姿态后方才罢手。他早就发现了,小东西似乎一直在锻炼身体,关节和筋骨的柔韧性很不错,被精魂调弄后,这份柔韧变得尤其好,能完成许多高难的姿势。

  「小猪,你要多少我就给多少,只看你受不受得住。」他邪魅笑道,亲了亲她汗湿的红滟脸蛋,「如果你反悔叫停,我可是不会住手的喔。」

  双手压制着两条粉腿儿,胯下阳物从上方俯冲而下,更是劲道十足,次次深进,狂野地开拓着湿滑紧窒无比的肉嫩花道。

  小东西紧窄花道内的敏感欲望已被全数激发,当阳物插入时,嫩壁上的媚滑软肉便紧紧黏黏裹缠;当阳物退出时,那软肉又贪婪地吸吮紧咬着,不愿有丝毫的放松,从而竟被巨阳拉出花道,在亲密接合的花门外翻出一朵嫣红魅惑的嫩肉小花,绽放在两瓣肿胀媚艳的花唇之间。

  小肉花饥饿而艰难地吞吐着硕长的紫红阳物,与媚艳的花唇一道随着巨阳的耸动翻进翻出,腥甜殷红的热烫蜜液好似泉涌,流淌了整个花谷,连股沟也沾满了闪烁的莹红,将垫在身下的卡垫浸湿了一层又一层。

  小腹深处被撞击得又痛又麻,又酸又软,又涨又热,蚀骨的酥麻快慰如海浪般一叠叠地涌来,越积越高,推着她向不知名的高处攀升。罗朱摇摆着唯一能自由活动的脑袋,亢奋地娇嚷:「法……法王……好舒服……啊啊……好舒服啊……给我……都给我……求你都给我……」涎液从没法闭合的嘴角蜿蜒出一道淫靡的亮湿,与汗水混合成诱人的性感。

  「我当然舒服,不过不用小猪你替我喊出来。」

  白玛丹增宠溺地笑道,对她的热情反应极为满意,更想看看这小东西在情欲的控制下能淫荡到什么程度。他放开她的腿儿,略略直身,十指紧抓着她嫩滑细腻的肉圆腰肢,操控着阳物一会儿大开大合地长抽狠插,一会儿又在深处密集地浅抽重顶,不断地变换着抽插方式,直将罗朱插得身子乱扭,手舞脚蹬,娇啼声声,魂不附体。

  在一阵恣情冲撞后,滚烫硕大龟头再没有蛮横粗暴地挤开花心直闯莲房,而是用顶端的铃眼紧抵在软嫩嫩娇弹弹的花心上旋转磨碾,揉弄点触。

  「啊──啊啊──」

  经不住那种可怕而强烈的刺激,罗朱迸发出急促的媚泣,双手死命地环上魔鬼法王的脖颈,双腿也像螃蟹般盘夹上他的腰,粉嫩的小肉臀拚命地向上挺动耸迎。花道内的媚肉更是死死地绞住巨大滚烫的阳物,发出一阵阵无法自抑痉挛抽搐,累积的快慰遽然攀升到了一个惊人的顶点,随即轰然炸开。

  「啊嗯嗯……要死了……我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啊啊!」

  在她不顾一切地叫喊中,身体蓦地僵直绷紧,继而触电般狂颤瘫软。莲房剧烈收缩,被玩弄得酥麻酸软的敏感花心突开,对着白玛丹增的龟头喷洒出浓郁滚烫的阴精,久久方止。

  绀青凤眼里七彩华光飞速流转,白玛丹增强忍销魂至极的快意,腰臀用力一挺,将龟头送进莲房,心中默诵咒语,导引着那股浓郁的灵气从龟头处进入脉轮,身周渐渐散发出一圈淡淡的金色毫芒。

  他低头将舌头钻进小东西娇喘的口中,卷缠住她的小舌在她嘴里反复吸吮挑逗,直到她柔软湿滑的小舌也钻进他的口内吸吮舔舐。两根舌头如胶似漆地缠绵着、嬉戏着,互相吞咽着彼此的津液,吻得浑然忘我,其乐融融。

  等到那股灵气完全融进脉轮中后,他才放开小东西的嫩舌。仰起头,用依旧深埋在花道里的阳物展开又一轮进攻。这一次的动作没有什么多余的花哨,只是激烈而疯狂地抽插,不止用力摩擦肉壁上的敏感点,还对着里面的小花核尽情地摧残,以最大的力度来戳刺花心,搅弄莲房。

  刚经历过畅美高潮的罗朱被弄得娇吟不停,晕晕沉沉,之前的酥麻火热还没有消下去,花道里便又迎来了另一场可怕的情欲洗礼。她觉得魔鬼法王的性器真的就像一根灼烫的铁棒,正无情地在体内烙烫翻搅、锤捣飞驰。体内的火焰越来越旺,燃烧了整个小腹,蔓延到全身,进而灼烧进灵魂,血液好似都要沸腾了。全身又开始痉挛抽搐起来,殷红蜜液涓流不止,两条腿儿在空中乱蹬乱踢,口里放浪地高声叫着。

  「喔……弄死了!弄死了!法王……我好胀好舒服……喔啊啊……又……又到了……啊啊──」

  她扬起脖子高叫着再度攀上高潮的巅峰,那张欲情荡漾、红霞晕染的清秀容颜此刻显得分外妩媚靡丽、惹人爱怜,两片湿润的花瓣圆唇哆嗦着,吐气如兰如麝、婉转吟哦不断。

  白玛丹增双颊微染潮红,眉头轻蹙,鼻息略急,紧抿着唇,不应一声。汗珠顺着额际大颗大颗地滚落,颈上、肩上、胸膛上、背上……每寸肌肤都布满了晶莹的汗水,每一块肌肉都紧绷得微微颤栗颤动起来。他钳住小东西的腰胯,把她狠狠地拖向自己,身体往前倾压,让力量集中在腰部,不顾媚肉的强烈痉挛,直朝花道深处猛插下去,冲击那颗敏感到发疼的花心。

  「啊啊……我真……真受……受不了……轻……轻点……呜呜求……求你轻点……死……会死……啊嗯……停……停停啊……」

  她开始哭泣着求饶,但白玛丹增却根本不管她是否消受得了,越插越起劲,越插越狠,那架势像是要将这具肉嫩的女体撕裂刺穿一般。

  第182章:莲女·灌顶(六)

  他运起密功,展开内视睃向小东西的下身,只见肉凸小腹内一嫣红可爱的肉团被阳物顶磨得乱颤乱跳,形状变化不断。阳物抽出时,花道转瞬收敛闭合,只余一条极细的嫩红线缝;阳物挺入时,红嫩细缝又迅速随之撑开,隐隐可见红软媚肉在阳物上蠕动绞缠,抽挺来回中水液荡漾,潺潺有声,分外撩心。

  密功灌注阳物,顿时又膨胀滚烫了数分,瞅准目标刺入,巨大的龟头对着娇嫩滑腻如奶脂的花心连连重撞,次次不空,凶狠程度犹胜先前。一只手探到小东西的花谷前端,揉弄了几下肿胀的娇嫩花唇后,便将那粒充血勃挺的婴指花蒂捉在指间,时揉时搓,时刮时扯,时戳时弹,肆意亵玩。

  「啊啊……法王……不要了……不要了……啊啊……求你……我不要了……」每被魔鬼法王的滚烫坚硬狠撞一下,浑身便如遭电噬,敏感的花蒂又落在他手中被尽兴玩弄,极致的酥麻酸涨、痒痛烫辣全搅在了一块儿,叫她怕极又爱极。罗朱实在挨不过这强猛火辣的刺激,禁不住又哭又叫,又扭又摇。眉头紧紧蹙起,目饧眼湿,身体打摆子似的乱颤狂抖,小腹深处仿佛有什么东西亟欲破体而出。

  白玛丹增一只大掌箝制住她狂颤狂扭的腰肢,揪着她的花蒂一阵狠搓狠揉,腰臀加快速度,连连深刺,只觉龟头所撞碰的娇润滑腻花心肿胀了许多,变得微微有些发硬,花心主动翕张了小嘴吻吮龟头铃眼,麻筋融骨。他知道小东西快要狠狠大泄了,遂低下头,封住她的哭叫,莲舌又卷起她的小舌密密吸吮亲舔起来。

  须臾,就觉身下的小东西浑身一僵,继而再次剧颤起来,黏附在阳物上的媚肉急遽痉挛,花心嘴紧紧吸砸着龟头,里面一大股热滚滚黏稠稠的元阴之灵对着龟头喷射浇淋,热液溅入铃眼,简直美不可言。整朵滑腻嫩软的莲花里面刹那间漫起如潮的黏稠阴精,将阳物浸润得酥酥麻麻,热热暖暖。那一阵阵异常美妙的甘美酣畅如饮醇醪,极乐无比。

  白玛丹增喉间不由溢出一声低吼,双手捧起小东西的肉臀,硕大的龟头全数冲入花心,顶端铃眼不住张合。

  罗朱忽觉一道极强的吸力直透子宫之内,里面奇酸奇麻,畅美得像要坏掉,小腹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手指和脚趾全都惬意舒爽地蜷缩。嘴巴大张,想要叫喊却叫不出声音,只喉咙里含混地呜咽两声,便再也无法抵御那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绝顶快感,紧咬阳物不放的花心刹那盛放,痉挛收缩的子宫深处不住地喷吐出股股浓稠腥甜的元阴之灵,憋在小腹深处的东西终于泄了个痛快,整个人也陷入欲仙欲死的癫狂混沌之中。

  白玛丹增眼中华光大盛,身上的金芒又浓上许多,蜜褐色的肌肤熠熠莹莹如涂了一层珠光。等看到小东西手脚抽搐减缓,触到她的体温有些微凉后,这才收了吸纳的功法,松开私处的护乐轮关口,运功从脐部的变化轮中调出一股内火,口里默念一句咒语后,便和着阳精一起射了出去。

  「啊嗯……啊啊──」

  滚炙的阳精烫得罗朱的宫房又是一阵紧接一阵的收缩痉挛,竟再一次自动吐出两股腥甜的阴精,与阳精相交相融,混合在一起。

  湿漉漉的粉脸上泛出娇媚的晕红,黑眸轻合,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鲜艳欲滴的花瓣圆唇略略开启,依然不断地发出低弱的娇喘和吟哦。只是全身的力气此时仿佛被抽空了似的,微颤着瘫软在卡垫上,不能动弹半分。

  白玛丹增勾了勾唇角,侧躺在她身边,温柔地将她揽入怀中。手掌在她汗湿轻颤的筋骨肌肉上慢慢揉搓,一股醇厚温暖的气流从各个穴位处灌入,帮助她打通脉轮,启开护乐轮关口,吸收阳精里的精华和内火。

  其实如果不是被他采收了大量的元阴之灵,这具由精魂调弄好的女体是不会在交合后如此疲累的。不过经了这一次,以后小东西的疲累状况就会减轻许多。

  每个人的脉轮都是天生存在的,但没有修行的人,其脉轮则是闭塞凝滞的。他可以通过双修帮助小东西打通体内脉轮,等小东西的身体慢慢学会吸纳阳精中的精华后,就不怕用坏她,从而达到长久使用她双修的目的了。

  估摸到小东西的疲累已经消除了大半,他收了气流。大手抚上她仍旧晕红的脸蛋,小东西的眼睛还是紧闭着,长翘浓密的眼睫毛好似沾了水雾的蝶翼,眼睑下淌着两道莹色水痕,花瓣圆唇也被玉白的糯米小牙死死咬住,看样子是从癫狂的极乐中清醒过来了。

  「小猪,哭什么?难道你在交合中没有得到极致快乐吗?」柔滑的指腹轻轻拂去两道水痕,他温言低笑。

  他不开口还好,一开口,罗朱的泪水更是止不住地长流,晕红的小脸上现出羞惭欲死的表情。被禽兽王强暴,她痛到极致却并不太难过那层处女膜的丢失,只当自己被畜牲狠咬了一口,心中充满的是对禽兽的恨和惧,以及对无法掌控的命运的愤懑和无奈。可是,和魔鬼法王之间的交合又该怎么算?

  她明明是被要挟着走回来,被胁迫着躺在了卡垫上。但在魔鬼法王高超丰富的做爱手段下,她被撩拨出滔天的情欲火焰,没正式经历过男人的身体居然变得比最低贱最下流的妓女还要淫荡不堪。那些狂热扭摆迎合的动作,那些淫言浪语此刻一一浮现脑中,萦绕耳边,让她羞惭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是找根带子将自己勒死。

  直到此刻,身体还沉浸在高潮的畅美余韵中,各处都酥酥麻麻、软软绵绵的。那一直深嵌在体内的男人的滚热硬物略略一抽动,甬道里就是一阵自主地轻微痉挛收缩,传出丝丝缕缕过电般的麻痒,敏感得不得了。什么怨啊、恨啊、怒啊、惧啊之类的情绪都在情欲本能的烈焰和绝顶美妙的高潮快慰中消失得一干二净。她能张开眼睛说她哭的是碎成糜粉,捡不起来的女人节操吗?

  可恶!可恶!她的身体之所以会变得这么淫荡,绝对不是她经受不住魔鬼法王的调情诱惑,而是被那些诡谲的黑灰色精魂怪物给弄坏了。罗朱用力地咬着下唇,死命地磨挫,对唇瓣上的剧痛和一丝腥甜毫不在意,只觉越痛,她羞惭欲死的心才会略略好受些。

  白玛丹增默了默,已将她的心思琢磨出七八分。也不劝慰,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里魔魅邪光忽现。将她的一条粉腿儿搭在腰间,侧搂着她,慢慢挺送起来。这一次,像是要细细感受莲花媚肉的娇嫩滑腻,他的动作十分温柔,也十分缓慢。阳物慢慢地抽出,一直抽到整根柱身都退到花缝外后,再缓缓地往里推进,凌迟般地摩擦着媚肉上的敏感点。龟头轻触娇软嫩美,滑腻如脂的花心,用热腾的温度研磨煨熨。只这么抽弄了十几下,小东西的莲花里就水声汩汩,黏滑不堪了,媚肉也紧黏着他的阳物不放,主动地吞吸收缩起来。

  啧啧,天生的销魂妙处,又被药物和精魂调弄了几十天,这肉嫩嫩的身子还怎么抗拒男人?

  罗朱在魔鬼法王的抽送下只觉身体里酥痒骚麻难耐,空虚和充实不断地交替贯穿,好不容易清醒的神智也开始迷离起来。小脸烫得犹如火烧,紧闭的湿润黑眸不由自主地张开,娇软地看向插弄她的男人。花瓣圆唇哆嗦着,深陷唇肉里的小白牙逐渐松脱,在男人的龟头顶住花心密集揉动时,身体的颤抖也随即加剧,嘴里又溢出了娇媚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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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3章:莲女·灌顶(七)

  白玛丹增撩唇一笑,却在那朵花心颤动着即将绽放吐蜜时,手指按住小东西后腰的几个穴位,毫不拖泥带水地将阳物从她体中抽出。

  随着硕长阳物的撤离,一股被堵塞了许久,含着些白浊的殷红情液也涌了出来,花道里的媚肉因突如其来的急速摩擦而痉挛抽搐。罗朱四肢抖颤,虽然感受到了酥麻无比的快慰,但又有种无法释放攀上高潮的憋闷,下体空虚瘙痒不已,难受得不得了。

  「法王……呜呜……难受……好难受……」她在白玛丹增手中妖娆扭动着,神智眼看着又要没了。

  白玛丹增按揉着她的后腰穴位,将她亟欲喷吐的阴精暂时封住,双掌随即又从她身体各处抚摸捏揉而过,笑道:「小猪,再难受也要忍着,你接下来的阴精该吐给释迦闼修了。」

  罗朱被他的双掌爱抚过后,身体便仿佛不是自己的一样,突然间使不上力气,酥麻地软在卡垫上,毫无挣扎意识地任人予取予求。水润迷离的黑眸闪了闪,仰望着幔帐顶部彩绘的藻井双身佛像,瞳仁深处流转出一丝难言的凄迷。

  躺在湿黏的卡垫上,充斥鼻端的是淫靡的男女交合过后的情欲味道,还有淡淡的腥甜血味儿。小腹内火热酥麻一团,经血并没有因为交合的终止而停住奔涌,但愿……但愿所有的疾病都不会找上她。

  联系前后种种,她算大致明白了,魔鬼法王不仅仅是治好了她身上的重伤,还借助精魂怪物将她的身体改造得极为敏感淫荡,受不得半点挑逗。为的,就是能更顺利地通过交合汲取她身上的灵气。她就像一只没有爪牙的宠物,被禽兽和魔鬼拎在手心里任意折磨亵玩。逃,逃不掉;死,死不下,只能没有尊严没有思想,卑贱而屈辱地活着,麻木地等待他们腻味的时候。

  白玛丹增看了看小东西血迹斑斑,狼藉一片的身体,又低头看看自己,身体正面许多地方都被小东西流出的殷红情液染脏了。以往与女人在经期交合时,他从没那么耐心细致地调过情,也绝不允许女人乱动弹脏污了自己。对这个精心调弄出来的顶级祭器,他已是纵容太多,给予太多。不过那股元阴之灵确实罕见美味,让自己受益匪浅,即使再多给小东西一些纵容和宠爱也毫不为过。

  拍掌唤侯在屏障外的两名女僧进来,由着她们用水为自己清理身体。穿戴好僧袍佛冠后,他从一名女僧手中接过新鲜的骷髅碗和一根长柄象牙小勺,盘坐在小东西身侧。

  「小猪,把腿张大些,我要取金刚菩提妙心了。」象牙小勺敲在小东西可爱光洁的染血阴阜上。

  那勺子与食指的指甲盖差不多大小,勺柄筷子粗细,却有四十多厘米长,通体牙白莹润,一看就价值非凡。

  反抗么?反抗的结果就是多吉被杖毙成薄薄的人皮,她的双腿被两个女僧强行打开,所谓的金刚菩提妙心照取不误,让她跳梁小丑似的蹦跶全部宣告无效,就像数次逃亡却怎么也逃不出一样。没功用的笨事做多了,有种难以言喻的疲累袭上心头。罗朱想到自己这具身体已被魔鬼和精魂怪物里里外外地糟蹋了个遍,什么宝贵的东西都没了,也不差一把勺子,便干脆破罐子破摔,顺从地将双腿张大。

  「乖。」白玛丹增表扬了她的听话,长柄象牙小勺伸进了早回缩成一线小缝的花道。

  细长的温凉坚硬侵入体内,不怎么痛,却带来了惊惧感。她望着幔帐顶,双手紧张地抓着身下的卡垫,感到那温温凉凉的坚硬东西一直往深处钻探,不多时就顶在了子宫颈口。她以为那东西会停住脚步,谁知它却往紧闭的宫颈口使劲一捅。

  「啊──」

  罗朱身子一震,口里发出短促的闷哼,宫颈口被捅得又酸又痛,甬道也在疼痛中反射性地收缩蠕动,死死夹咬住温凉坚硬,不让它妄动分毫。

  「小猪乖,别太贪吃了,赶紧放松些。如果不小心把象牙勺夹断了,受苦的就是你自己。」白玛丹增微眯凤眼,唇角的淡笑融进几分戏嘲,口里柔声哄道,手上却抽拉起象牙勺,暗示她放松花道。

  暧昧邪恶的戏嘲没让罗朱生出太强的羞辱感,反倒是抽拉的动作令她心惊胆颤,生怕那根细细的象牙勺柄真被弄断在身体里面。她深深吸气吐气,好半晌,才抑制住心底的惊惶恐惧,慢慢放松了甬道。

  温凉坚硬的勺子在子宫里轻轻搅弄,小腹内很是酸痛,她竭力咬牙忍着,身体僵直地保持双腿大张的平躺,不敢有丁点动弹。

  苦苦支持了一会儿,那象牙勺似乎在里面兴风作浪够了,终于从体内缓缓退出。在它完全离开的刹那,罗朱才吐出一口担惊受怕的长气,放心地软了身体,肌肤上已密密麻麻地渗出一层冷汗。

  「小猪瞎担心,我莲华法王怎么可能让自己珍贵的莲女受到这种不入流的伤害。」白玛丹增平平举起染了一层红色晶莹水液的象牙勺,轻轻在她额头上敲了一记,笑得特别温柔,也特别让人牙痒痒。

  一口闷气蓦地憋在胸口,罗朱好想仰天长啸。她干脆闭眼不看魔鬼,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白玛丹增呵呵一笑,象牙勺翻转,将从小东西莲房里取出的红白相间的阴阳金刚菩提妙心倒进骷髅碗中,端碗起身,撩开幔帐走出了屏障。

  罗朱也被两个女僧从卡垫上扶起,只要不受到爱抚挑逗,身上的力气就回归了许多。她赤裸的身体污秽不堪,鲜血混着男人的精液沿着大腿内侧蜿蜒流下,难堪羞臊地立在魔鬼法王身后。唯一让她感到些微安慰的是在她面前还有一层厚实的幔帐,遮挡了屏障外近千双眼睛。

  魔鬼法王走出屏障后,外面的法音就消失了。静寂片刻,她听到柔和温醇的磁音响起。那声音端严而肃穆,神圣而空灵,和蔼而温慈,好似九霄天际洒落的甘霖,洗涤着混沌蒙昧,又像佛前宝莲绽放的瑞光,驱散开疲惫忧伤。神佛的外衣在他走出屏障的那一刻又被完美地穿戴在身上,而那个恣意奸淫她身体的魔鬼仿佛从来就没有出现过。

  「烈·释迦闼修,吾之弟子,此金刚菩提妙心,今汝灌顶。」接着念诵起「嗡啊班拶枳吽」等一串串听不懂的经文。

  与此同时,幔帐外也响起了凶兽释迦闼修粗狂沈厚的咒语念诵声。「阿贺摩诃苏喀」之类发音的咒文同样听不懂,不过能从语调中听出膜拜的虔诚和恭敬。

  如果这邪恶的宗教历史不是太变轨的话,魔鬼法王念诵的应该是《金刚曼经》,而凶兽回应的则是「希有大安乐」咒语。那从她体内掏出的女性经血、情液和男性精液的混合物应该也在咒语的念诵中被凶兽吞咽进了肚子。想到这,罗朱面色微变,喉头一阵痉挛,泛起阵阵恶心。

  等到念经声和咒语停歇后,魔鬼法王又开始说话。

  「汝当与吾之莲女和合,受殊胜妙乐之智,行乐空双运之大圆满次第,证金刚萨埵佛身。」

  「谨领法旨。」释迦闼修的声音落下,幔帐被撩开,魔鬼法王带着他进入屏障,正正立在她面前,高大剽悍的身躯恰好将她赤裸的身体完全遮挡,阻隔了其余僧众的视线。

  罗朱惊得差点失声尖叫起来,等撩开的幔帐垂落,看清凶兽的眼睛仍旧被白布严实蒙住后才庆幸地暗吁了口气。她真的没勇气在更多的人面前裸露污秽斑斑的身体,那会让她羞辱得恨不能一头撞死。

  然而扶在她左侧的女僧却放开她走到释迦闼修身后,踮脚为他解除了白布。当那双暗色长眸睁开,幽沈清暖地定在她脸上时,她从头到脚都僵硬了,连脑子也接近石化。

  她的身体不是没有给凶兽看过,在禽兽王的血腥王宫中,她被禽兽王弄得狼狈不堪的身体曾由他清洗按摩过好几次,她甚至还被他强搂在怀中亵玩轻薄过。照理说,她应该比较习惯在他面前裸露才对。但是今晚,她莫名地强烈地不愿让凶兽看到这具沾染了经血和男人精液,处处还留着交合痕印的邋遢身体。

  第184章:莲女·灌顶(八)

  但是屏障内另外四个脸色淡然平静,神态端严肃穆的男女让她充分意识到她的羞惭她的难堪在此时此刻,在他们面前显得是多么的可笑多余。

  在他们眼中,包括在凶兽释迦闼修眼中,此刻的她并不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一个灌顶的祭器,一个不需要有女性觉识和人类思想的祭器。谁都不认为她被两个男人奸淫是悲惨的,在两个女僧平淡如水的眼眸背后,她甚至看到了一丝对她的欣羡。是啊,能与法王双修,为卓尼钦波奉献身体,这是所有博巴女人梦寐以求的殊荣,也是所有女僧和女修行者梦寐以求的殊荣。她,未免太不识相、太不知足了。

  但偏偏她不是博巴女人,不是女僧女修行者,为什么只有小多吉,只有小多吉才看透她的心,明白她的惧?

  右手被魔鬼法王牵起,放在了凶兽的左手中。魔鬼法王以左手执着他们相交的手,右手举着个一尺来长的纯金十字金刚杵置于凶兽的头顶,对他训道:「诸佛为此证,吾将伊授汝。汝当谨记,和合大定若离三摩地,则佛身难成。」

  「谨领法王训诫。」

  释迦闼修敛眉垂眼,脸上神色恭敬端穆无比。

  「允汝与吾莲女行和合大定之法,引生大乐。」白玛丹增放开他们的手,左手于胸前单掌结印,右手的金刚杵在释迦闼修头顶的大乐轮处连点三下。

  「遵。」

  释迦闼修右手竖在胸前,弯腰低头,对白玛丹增虔诚行礼。

  她被正式转手了。罗朱面无表情,空荡荡的心再度麻木,那些难得生出的多余羞惭难堪全都零落成泥,薄薄的冷覆盖了身体内外,血管里的血似乎流淌得很慢很慢。不管她如何不愿正视不想承认,在被迫与魔鬼法王的交合中,他会在她耳边诉说迷人的甜言蜜语,会像个热恋的情人般调笑爱抚。他温柔细致,狂野热情,的确让她的身心都得到了无上的快乐。可是转身之间,他就毫不眷恋地将她交到了另一个男人手中,让另一个男人来奸淫她,无情冷酷到了极点。魔鬼就是魔鬼,所有的温柔热情、怜悯慈爱只是他用来迷惑欺骗世人的虚假外衣。

  白玛丹增将手里的金刚杵放入女僧捧起的金色托盘中,信步行到早已铺在卡垫上首的莲花蒲团前,结㛤趺坐。又以左膝托左手,掌心向上,右手同左手一般,重叠于左手之上,两么指指端相拄结印。低眉闭眸,念诵着「曩莫三满多没驮喃阿尾罗吽欠」真言入定。头上象牙五佛法冠莹然如玉,身周金光隐隐流转,面庞温和端慈,可亲可敬却又神圣疏高得不容亵渎,令人生出由衷的匍匐膜拜之心。

  屏障内的两名女僧已经双手合十,朝白玛丹增虔诚地叩拜行礼。释迦闼修虽然拉着她的手,却也低头垂目,竖立的右掌轻触前额,对着白玛丹增喃喃念诵着含混的古怪咒语。

  曾对屋脊高原各种藏文化有过比较详细了解的罗朱不是信徒,也少了虔诚的敬仰之心。而对着一个奸淫她,将她随意赐送男人的魔鬼,无论他身上的神佛外衣再完美,她也生不出半点膜拜。屏障内独她一人直面入定的白玛丹增,也一眼看出魔鬼法王结的手印正是胎藏界大日如来的法界定印。

  大日如来被密教奉为真言密教的教主,是密教最根本的本尊,也是密教教理的核心,密教以之为金刚界与胎藏界曼荼罗的中心本尊。由于如来智慧光明遍照一切处,能使无边法界普放光明,而开启众生本具的佛性、善根,成办世出世间事业,因此以大日作为名号,是法界体性自身和实相所现的根本佛陀。

  她实在不知道魔鬼法王到底是怎样一种诡异恐怖的生物,才会将佛性和魔性融合得如此完美无缺,于两者间游刃有余地变化自如!

  「圣洁的莲女啊,请赐吾智慧,引吾彻悟,修成金刚萨锤佛身。」

  粗狂浑厚的声音在耳边低低响起,赤裸的身体被男人有力的臂膀抱起,她又被放躺在了污浊的卡垫上。头顶正对着入定的魔鬼法王,卡垫两旁还跪伏着两个合十诵经的女僧。屏障外,不知何时重新响起了证道法音。号声、铃声、鼓声、罄声、念经声交织成一张巨大的密网,仿佛从天降落,将她罩了个严严实实,直令她上天无路,遁地无门。

  男人雄健高大的赤裸身躯覆压到她身上,火烫粗砺的双掌在她身上游移,炙热微干的唇缠绵而热烈地亲吻着她的脸庞,坚硬的牙齿密密地咬着她的肌肤,在先前交合的欢爱痕印上重叠下一个又一个新的玫瑰齿痕。濡湿粗糙的舌从她的肌肤上逐一滑舔而过,毫不嫌弃地把斑驳的污浊全部舔吃进腹。

  释迦闼修吻咬舔舐过她的面庞、脖颈、肩膀、腋窝、手臂、胸膛、小腹、大腿、小腿、脚背、脚趾,然后将她翻过来,从脚趾开始,依次往上细致耐心地吻咬舔舐她的脚底、小腿、大腿、臀部、后腰、后背、后肩、后颈、耳朵……

  「小猪猡,小猪猡,小猪猡……」他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低低地呢喃着他对她的爱称,最后又将她翻转仰躺,温柔地吻着她的额头。身下这个肉嫩嫩、粉盈盈的女人是他心尖上的宝贝,捧在手里宠爱的女人。拥抱她,是他渴望已久的事。他愿意纡尊降贵,用唇舌来服伺她,给予她一个女人最舒心最完美的享受。

  只要是个女人,哪怕内心再觉得屈辱羞惭,再冰冷麻木,在男人这样细腻耐心而又温柔周道的热情伺候下也会酥软成水的,更何况她这具被魔鬼和怪物改造得比妓女还要敏感淫荡的身体。身体内外的薄冷在含着淡淡牛羊腥膻的浓郁雄性温暖中慢慢融化,血液开始燥热,加快了流动速度。肌肤泛出绯色情红,额头上一度消失的绯色竖纹又由浅到深,一点一点地显露出来,口里情不自禁地溢出了娇糯的呻吟。

  释迦闼修将身体嵌进罗朱腿间,停驻在她额头上的吻沿着鼻梁慢慢下滑。坚毅炙热的唇在柔嫩微肿的花瓣圆唇辗转厮磨,热糙的舌尖时轻时重地勾画着她细腻的唇纹,等到她受不了地探出舌尖主动与他的舌相触时,才含着她的小舌挤进她口中,热情凶悍地搅弄卷缠,贪婪地吞吃着小口里的甜蜜津液。

  好甜软的小猪猡,好滑嫩的小猪猡,让他情动眷恋,好像永生永世都撒不开手。

  在她的双手抱住自己的头,手指插入发间动情地摩挲后,他又离开她的唇,顺直线吻过圆润小巧的下巴、优雅细嫩的脖颈,吻到了胸口正中的现象轮处。黝黑粗砺的大掌自下而上捧起两个粉莹滑嫩、饱满娇弹的乳房,不疾不徐地揉捏起来,直到乳峰顶端的两颗嫣红粉嫩蓓蕾受不了刺激地挺凸翘起,遂开始开始用唇舌和牙齿去轮流舔吻、吸啜、啮咬。

  「嗯啊……」

  在乳尖被凶兽吃进嘴里,使劲吸吮时,罗朱虽然感到有股尖锐的疼痛,但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描述的充实满足和酥麻畅美,仿佛被忽视许久的某种饥渴和空虚终于填满了。

  她忘记了在头顶入定的白玛丹增,也忘记在卡垫两侧旁观的两个女僧。情欲氤氲的黑眸如猫儿般娇媚半眯,身体惬意地蠕动,不自觉地往上挺胸,唇齿间逸出由衷的满足喟叹。乳房在凶兽手中饱胀得更大,也更加挺翘。

  释迦闼修勾唇轻笑。从小猪猡的表情和动作中,他能清楚地察觉她的空虚和饥渴,在前面的交合中,法王是故意没有用嘴吸吮她的乳尖,让她一直空虚饥饿到了现在么?这样被吊了许久的小猪猡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全身心地屈服在他的身下。心里对法王暗生感激,当下对着两颗小蓓蕾狂吸猛吮,竭尽所能地挑逗刺激,同时不忘用大掌搓揉捏挤乳团,弄得罗朱哼吟不止。小巧粉嫩的蓓蕾肿胀艳红,硬挺得好像两颗小石头,插在他发中的手指时紧时松,两条肉嫩的粉腿儿也贴着他的身体不住磨蹭起来。

  第185章:莲女·灌顶(九)

  与白玛丹增同样精于双修,对女人身体熟悉无比的释迦闼修知道小猪猡彻底动情了,他可以继续进行下一个步骤。唇舌放开沾满了淫靡唾液,肿胀硬凸的蓓蕾,沿着小猪猡肉嫩嫩的胸腹往下滑走,舌头在可爱的右旋肚脐上转了几圈,顺腹中线吻到隆起的光嫩阴阜,在上面时咬时舔,颇为自豪地看到肉凸小腹轻微抽搐起来。

  当他的舌尖刚刚碰触阴阜下方的莲花唇瓣时,罗朱的身体突地一颤,插在他发间的手指扯着他的发蓦然收紧,一声娇媚的嘤咛婉转泄出。接着曲收双腿,下身躲闪扭动,忸怩不安道:「不……不要亲……那里……太……太脏了。」

  难道法王也没为小猪猡口交过?释迦闼修挑眉暗忖,心里涌起一阵窃喜,感激之情更胜。女人第一次经历某种调情手段时,身体会因青涩显得十分敏感,也会在潜意识中将那个给予她特别感受的男人藏在灵魂深处。

  「小猪猡,那是你的阴精和法王的阳精,是金刚菩提妙心,不是肮脏的污秽。乖,你只管张开双腿就行了。」他温言安慰,大手轻轻抚摸她有些紧绷的细嫩敏感的腿根肌肤,指腹像羽毛般若有似无地浮掠过红艳的莲花唇瓣,暧昧而邪恶地引诱着她。

  罗朱的身体颤了又颤,燃起了情欲的身体无法承受这么挑逗的诱惑,腿根儿慢慢放松,身子停止了扭动,双腿往两侧柔顺敞开,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释迦闼修看得怜爱大生,双唇如获至宝地含住一片细嫩柔软的花瓣用力吸吮,热糙的舌头也随即舔了上去。在他吸吮、舔舐够了以后,马上又转含住另一瓣花瓣,用唇舌肆意爱抚。舌尖挤开黏湿泥泞的细窄小花缝,在花道里面又舔又钻,模仿着交合的动作来回进出。

  片刻时间,罗朱便被他挑逗得嘤咛不断,身体妖娆颤摇,沉甸高翘的乳峰颤颤巍巍地晃动,磨蹭在他身侧的发颤双腿时而大开让他能更顺利地玩弄,时而又难耐地收拢紧夹他埋在下腹的头,矛盾地开开合合。

  「小猪猡,把腿再张开些。」血的腥甜,情液的芬芳混合着法王阳精的麝腥萦绕鼻端,在舌尖和口腔中蔓延开来,让他沉醉,也让他的情欲之火在血液中熊熊燃烧起来。他想要得更多!

  罗朱再次柔顺地将双腿打得更开,但释迦闼修仍不满意。索性握住她的大腿迅速提起,将已张得很开的双腿往前推压,直到她的脚踝超过她的脑袋,小肉臀高高悬空翘起,才罢手半怜宠半威胁地命令道:「小猪猡,捉紧脚踝,不准放下来,不然我就用牛皮绳把你的手脚捆绑起来。」

  被情欲迷了神智的罗朱自然是男人说什么她就照着做什么,双手连忙扳紧自己的脚踝。而释迦闼修则跪在她的臀前,双手半扶半撑地固定住她悬空的小肉臀,大嘴一张,便紧贴上窄小的花缝。舌尖贪婪而急迫地往花道深处推进,当整条热糙的舌头都滑入花道,被滑嫩娇腻的媚肉紧紧绞缠包裹时,他不由骨酥心醉,双唇包覆着花缝,暗运密功,舌尖弹抖,用力地狠吸起来。

  「啊啊──不要!不要!」

  罗朱失魂惊叫,肉臀用力扭摆,却脱不开男人的掌控。随着男人的连续猛吸,只觉身体深处飞蹿出排山倒海的连绵噬魂快意,那被魔鬼法王封存的憋闷仿佛终于破除了禁锢,狂泻而出。眼前白光闪掠,竟被男人瞬间吸出高潮,泄了阴精。

  释迦闼修卸去功法,大口大口地吞咽下含夹了法王阳精的殷红阴精,只觉美味可口无比。一股纯净的灵气沿着喉部喜轮关口进入脉轮,于全身游走,千亿个汗毛孔好似都在此刻舒张开了,整个身体与宇宙融成一体,共同呼吸。

  小猪猡果真是携带了罕见灵气的顶级双修祭器,难怪法王执意将她弄到手。他留恋不舍地从痉挛的媚肉中抽出舌,在花缝边缘舔了又舔。抬起头,小猪猡的双手已经丢开了脚踝,黑眸潋滟媚丽,情火灼灼,熏蒸着蒙蒙润湿。双颊潮红欲滴,半开的花瓣圆唇娇喘嘘嘘,哼哼唧唧,胸脯也急促地起伏不定,两团乳峰晃动出魅惑的波浪。

  低下头,娇嫩的花瓣越发肿胀红艳,那粒摸了数次却总找不到机会品尝的花蒂娇怯怯地从肉皮中完全凸挺出来。他再不犹豫,一口将这粒婴指大的花蒂含进嘴里,用舌尖仔细品尝起来。

  迄今为止,罗朱还没被男人这么宠溺情色的口交过,而且高潮过后的花蒂又变得格外敏感不经玩弄。每当释迦闼修的舌尖刮舔过她的花蒂一次,她就忍不住发出一阵乱颤。脚底火辣辣的,酥麻麻的,脚趾快乐地蜷曲,十指重新插回释迦闼修的发中,自己都不知道是想将他推开还是想让他永远继续。腰肢胡乱地扭着,小肉臀毫无章法地往上迎耸,情液一波波地涌出来,顺着股沟滴滴答答地溅落卡垫,也濡湿染红了释迦闼修的下巴。

  「啊嗯……受不了了……释……释迦闼修……给我……求你给我……」娇媚愉悦的呻吟变成了哀怨饥渴的乞求。

  但释迦闼修却没有理会罗朱的乞求,舌尖照旧刮舔着那粒花蒂,缠着丰嫩硬挺的肉珠子吸吮,片刻不曾脱离。那好整以暇的表情像是在享受着世上最美味的食物,又像是在等待什么似的。突然,他的牙齿叼住肿胀发涨的花蒂使劲一咬。

  「啊──」

  罗朱因那异常痛楚又异常强烈的刺激尖叫起来,身体如遭雷噬,倏地像小虾般弓起。半阖的黑眸圆睁,花瓣圆唇开开合合,却在冒出第一个字音后再也吐不出半个音符。

  释迦闼修再接再厉,锐利坚硬的牙齿开始迅速而技巧地啮咬起口中的花蒂,一会儿从上到下,从下到上时轻时重地来回啮咬,一会儿圈住根部密密重咬,一会儿换着地方用牙齿边缘轻刮,一会儿只对着一个地方狠狠啃噬……只单单用了两排牙齿,就被他咬出繁多花样。

  罗朱乍然受到这种从未经历过的可怕袭击,倏然弓起的身子又迅速颤栗着抖散。双手用力扯着释迦闼修的头发,两脚在空中乱踢着,失控地发出如泣如诉的哭喊:「呜呜……给我!求你快给我!我要!呜呜……我要嘛!」哭喊到后面已是带着了撒娇的刁蛮。

  释迦闼修此时才停止了对花蒂的啮咬玩弄,他放开捧在手掌中的小肉臀,小心地抓下罗朱的手,拉起她。自己却退坐卡垫,盘结㛤趺,唇角噙含温柔笑意,对她张开双臂,鼓励道:「小猪猡,过来,像卡垫上的明妃一样自己坐上来。」

  男人浑厚低沉的粗狂声音透着性感的暗哑,别具煽情的诱惑。湿漉漉的殷红下巴和沾染血迹的唇宛如才餍足地吞饮了鲜血,衬得一张英武粗犷面庞残佞森森。张开的双臂间好似潜藏着无底的地狱黑洞,弯翘高竖的粗长黑红阳物堪比一柄锋利的长刀,哪个女人若不慎踏入,不慎靠近,就是万劫不复,永不超生。

  但罗朱仿若被什么蛊惑了一般,跪爬过去,手脚并用地缠上了释迦闼修强健完美的黝黑身躯。她双手搂着他的脖颈,双腿大开,竟主动对着那根弯翘的黑红巨柱坐了下去。无奈从来没干过这种事,加上又被焚身的情欲煎熬着,窄小的花缝黏滑泥泞,那硕大的龟头总是从门边滑溜而过。数次失败之后,男性的滚硬倒让她的身体越发酥麻敏感,身体里面也越来越瘙痒空虚,急得又哭了起来。

  释迦闼修怜惜轻叹,当下两掌扶握住她粉滑的小肉臀,龟头准确地顶住微微翕张的黏滑花缝,略略用劲,探进一小部分。

  「小猪猡,乖,用力坐下来,这次不会再滑走了。」

  罗朱醉红着一张小脸,黑眸水光荡漾,旖旎痴然,居然毫无羞涩地朝心目中的凶兽绽开一抹感激的甜笑,咬着花瓣圆唇缓缓坐下。

  紧窒热黏的滑嫩媚肉层层叠叠地紧咬着他的阳物,使劲蠕动吸吮,从顶端龟头到柱身几乎全麻了。一股酥意从尾椎腾起,直达后脑,舒爽至极。释迦闼修差点失控地钳住怀里女人的肉软腰肢,提压顿挫起来。他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力压住这种强烈的冲动。

  行和合大定之时,他是不能动的,要把所有意念集中在「大乐」上,所以一切动作只能由小猪猡来完成。

  不过小猪猡坐下的动作实在要命。瞧她眉头紧蹙,泪光莹然,唇瓣开合着娇吟媚泣不断,一副又满足又痛苦的模样。往下坐一截就停一会儿,还在不经意间生涩地磨转两下。如果任由她这样弄下去,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喷泄出来。

  斟酌须臾,他还是决定略略破戒。趁她往下坐的时候,捧着她的肉臀往下重重一压,整根阳物在她痛苦的尖叫中直入莲房,肉肉的小腹也被顶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看见她娇媚的小脸虽然流露出痛楚之色,但眉梢眼角却如久旱逢甘霖般,泛出舒畅而媚惑的满足,他有些悬着的心松了下来。旋而自嘲地笑笑,他应该充分相信法王的手段才对。

  捧着小猪猡的臀,他宠爱地看着她慢慢地在他身上起伏扭动,那动作生涩得惨不忍睹。身为莲女要懂三十多种和合大定的动作,还没被调教好的小猪猡太不合格,这样是不行的。眸光冷冷地瞥向跪在卡垫两侧的女僧,鼻中重重哼鸣一声。

  两名女僧得到指示,立刻走上卡垫,扶着罗朱,指导、甚至协助她在释迦闼修身上变换各种姿势起伏套弄,顿挫磨转。不多时,屏障内就响起了男女交合的淫靡水声和女人婉转快意又略含痛楚的叫喊……

  第186章:莲女·灌顶(十)

  人,即使被莎士比亚赞誉为宇宙之精华,万物之灵长,依然也是自然界中一种高级的胎生哺乳类动物。剥去了那层高等文明智慧,剩下的就是动物的原始本能。

  她,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当薄弱的理智被强大的情欲吞噬后,原始的动物发情本能就主宰了她的身体。她无视他人的冷眼旁观,忘记自己正处在被男人轮奸的惨况,忘记对魔鬼和凶兽的憎恶和恐惧,淫荡地扭动着身体,卑微下贱地向他们乞求,毫无廉耻地索要欢愉,以填满内的欲望深壑。

  哪怕现在闭着眼睛,她也能看见自己先前在两个女僧的协助指导下,是如何像吸血的水蛭一样缠在凶兽身上放浪扭摆的。动作由最初的生涩笨拙到后来的娴熟灵巧,心从初始对经期交的隐忧忐忑到后来恨不得被男人的凶器刺穿捣坏的疯狂,快乐的叫声从弱到强,快要盖过了外面厚重肃穆的法音,人羞耻的外衣被动物原始的情欲扒得一干二净。种种淫荡的变化,让清醒后的她羞愧得无地自容,也让压在心灵上的疲惫更重。

  她现在都不知道自己还需不需要逃跑了,带着这样一具被调弄得轻易就能背叛理智的淫荡身体行走乱世,会不会落到一个比目前还要凄惨屈辱的境地?

  牙齿深深地咬紧下唇,她转转地趴伏在污浊难闻的卡垫上,长久掌控主动的交合夺走了她许多体力。她清楚地记得每当她达到高潮,还没有从顶端降落,两个女僧就扶持着她的身体,不顾她内的强烈挛推挤,半强迫地帮助她继续套男人的性器,还故意让她的敏感处去摩擦硕大的龟头。等到她再度忘形地亢奋起来后,她们便放手让她自己起伏扭动了。

  如此循环往复,她算不清自己达到了多少次高潮,也算不清自己在高潮中狂泻了多少次。小腹内暖融融的,隐隐有些酸痛,仧里泛着一片麻的暖意,不是空虚的瘙,而是被充分满足过后的餍足。但是她却恍惚觉得灵魂似乎被什么东西吞吃了,灌注在细胞里面的鲜活水分和精气仿佛也被吸食了,身体空荡荡的,干瘪残破。

  萦绕耳边的是魔鬼法王的声音,他在不久前从入定中张开了眼睛。也是他的允许下,憋得大汗淋漓,肌肤抽搐,但又不能主动仧她的凶兽才终于在她内一泄而注,喷射极度有力的浓稠滚烫精液也将她送进了眩晕的绝妙境界。许久,才回过神来。

  「烈·释迦闼修,坛场诸佛悉证汝已出离地狱、饿鬼、畜牲三恶,修成金刚萨锤佛身,吾为汝授记,今后切记不可违背三味耶戒。」

  「谨遵法旨。」

  凶兽虔诚恭敬的声音落下后,她听到了衣袂悉悉索索的摩擦声,一股清雅冷冽的高华莲香扑鼻而来,身体随即被柔转的绒毯裹住。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拥进一个温暖孽香的怀抱,温热的柔软落在了她的额心。

  「小猪,辛苦你了,好好睡一觉吧。」

  柔和醇厚的磁音像是陈年佳酿,带着醉人的魔力。她的脑子开始逐渐迷糊混沌,最后抵抗不住地沉沉睡去。

  白玛丹增在罗朱微开的花瓣圆唇上吻了一记,舌尖怜惜地舔着花瓣下唇上的齿痕,将泌出的殷红逐一舔舐干净。小东西虽然承袭了博巴远古密修者的血缘,但她的很多想法却和这里的博巴女人截然不同。对博巴女人而言的天大殊荣,在她看来是一种莫大的耻辱和折磨。小心思又沉又重,时时想着逃离。她也不仔细想想,真逃出去了,在如此残酷动荡的世道中,她一个无权无势,柔弱清秀的女人要怎么生存?就算还能碰到个像纳木阿村一样愿意接受她的淳朴村落,那祥和宁静的安稳生活又能持续多久?一年、半年、还是三两个月,甚至更短。还不如趁着赞布卓顿和释迦闼修对她上心的机会,乖乖待在古格,好好享受数年富贵。

  呃,平心而论,伺候在赞布卓顿身边也十分不易就是了。不过总比流落到外面那些权势贵族手中好,至少不会像轻微的礼物一样被随意送来送去,由着众多男人糟蹋。

  小猪,我的要求不多,你只需在经期到托林寺来和我交合双修就行了。他拧拧她的鼻尖,唇角温和的笑有了几许宠溺。

  侯在一旁的释迦闼修微微讶然侧目,他以为灌顶结束后,是由他来抱小猪猡去休息的。没想到法王会抢在他前面,细心地用绒毯裹好小猪猡,将她抱进了怀中,还对她做出类似宠爱的动作。

  跟随法王这么多年,前前后后他曾向法王进献过二十多个莲女,其中一个还是被誉为古格第一美女的他的亲妹妹。印象中法王对每个女人都很温柔,但交合完毕后,那些千娇百媚的女人就在法王眼中变成了没用的红粉骷髅,不要说像现在这样宠溺地拥抱了,就是看都懒得看一眼。是因为小猪猡身上那股罕见的灵气吧?所以法王才会这般珍惜宠爱她。等小猪猡身上的灵气被吸收殆尽后,法王自然会撒开手的。

  「释迦闼修,小猪行经结束后,就请王来接她回宫吧。」白玛丹增抱着罗朱,手指轻捋紧贴在小脸上的汗湿碎发,眼皮不抬地淡淡道。赞布卓顿那个高傲冷酷的坏孩子硬逼着自己两个月不见小东西,哪怕每日都将精力投注在练兵备战上,估计现在也快要忍不住发疯了吧?

  「……是。」

  释迦闼修略一迟疑,旋而沉声应道。在他来托林寺接受灌顶之前,王曾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那一眼很深,深得像无底沟壑中的渊水;那一眼也很冷,冷得像山巅万年不化的积雪。他知道,在王心中,始终是不太愿意把小猪猡拿出来和他分享的。今后,他可能会因为这次的灌顶而让王对他一直心怀芥蒂,最终招来杀身之祸。不过,能得到小猪猡,就算立刻被王斩杀,他也不会后悔。

  白玛丹增斜睨他一眼,突然呵呵一笑,出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释迦闼修,你是个对主忠诚的好孩子,也是个懂得疼爱女人的好男人。小猪能为你奉献身体灌顶,是她身为女人的骄傲和荣耀。」

  释迦闼修面色一黑,现出几分尴尬。法王,我已经长大很多年了,麻烦您不要张口孩子,闭口孩子地叫个不停好不好?还有,小猪猡的想法和我们博巴人不太一样,指不定她感受到的不是骄傲和荣耀,而是屈辱和痛苦,我不需要您这种虚假的安慰。不过面对从他三岁起就一直细心教养引导他的法王,这些略显不敬的话也只敢在肚子里转圈。

  「对了,释迦闼修,还是要暗暗派人盯紧那个不省心的家伙才行。」白玛丹增忽而想起什么,脸上的笑意收了几分,「这一次,虽然那家伙与我们一道挖下了让小猪自愿奉献身体和灵魂的陷阱。但只要我们在中途稍微疏忽一点,那家伙说不准就真的拐走了小猪,逃到天涯海角去。」

  「是。」

  对法王的这个命令,释迦闼修没有任何异议。事实诚如法王所说,那个不省心的家伙之所以极不省心,最大的原因就在于他随心随至极,翻脸比翻书还快,其血管里流的血是长满了丑恶虫子的毒血。

  第187章:没底线的罗朱

  「不要!不要啊——」

  罗朱凄厉地大叫着,猛地睁开眼睛,脸上已是泪水滂沱,濡湿一片。她惊恐不定地看着模糊的上前方,好半天,眼里的恐惧才慢慢消褪。涣散的眼神重新聚焦,她滞涩地转动眼珠,这才发现自己没有睡在屏障里,也没有睡在魔鬼法王的寝室内,身处的地方是曾经待过的密室。也是这间密室中,她和魔鬼法王有了第一次亲密爱抚,被一大群黑灰色的精魂怪物用舌头凌辱了个遍。

  密室里暖烘烘的,身上只盖了一层轻薄柔软的绸缎棉被。她抬起手,抹了两把脸上的泪和额头的冷汗,心仍为梦里的恐怖惊悸颤抖不已。

  梦里,她站在一座昏暗的殿宇中,围绕四周的是一尊尊金身银眼的怒相双身佛。身体被看不清形貌的黑红色东西死死缠住,动弹不了,也出不了声。多吉被五花大绑地丢在她面前,他艰难地抬起头,嘴被布团严严实实地堵住,那双清澈温暖憨然又灵慧的棕色大眼却笑意盈盈地看着她,不断地流淌泪水。突然,两根闪烁着寒光的粗长铁棒重重地落在他身上,一下、两下、三下……满殿凶狞的佛像从莲座腾起,抱明妃绕着她缓慢旋转,在沉闷的杖刑重击中发出檗檗怪笑。多吉流出的晶莹泪水变成黏稠的鲜血,一张可爱憨淳的脸蛋痛苦地扭曲变形,身下逐渐开出一朵血莲,随着血莲的盛放,他的身体越变越薄、越变越薄……

  不!梦和现实是相反的!她都已经乖乖地奉献了所有,多吉又怎么会被杖毙成一张薄薄的人皮?魔鬼法王说过不会欺骗她的。

  罗朱拚命安慰自己,告诉自己要相信魔鬼的承诺。可是要做到这一点实在是太难了,除非她能亲眼看到活蹦乱跳的多吉。

  她怔怔地望着上方,室顶彩绘着天藻井图案,四角是四朵大开的金色莲花,以卷草纹和卐字纹镶饰。蓝黑如宇宙的背景中,赤红色的怒相同魔鬼王口叼大的六道轮回盘,用双手双脚执掌,正在转动着这个生命之轮。转盘最外国是十二姻缘,其次是三善道和三恶道,第二圈被分成黑白两个半环,代表着恶业与善业。最内圈则画着鸽、蛇、猪,代表贪欲、嗔恨、愚痴三毒,佛陀言:「当人类因贪而筋疲力尽,因嗔恨而暴怒,才会思考自己的毁灭,他人的毁灭,以及自己和他人的毁灭。」

  她的贪欲就是找个男人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好好过日子,结果却穿越时空,沦为奴隶,被迫与獒犬同吃同住同睡,受尽血腥恐吓与折磨。还惨遭受轮暴,身体被活活撕裂。好不容易熬过剔刮骨般的疗伤剧痛后又变成莲女祭器,遭遇精魂怪物的凌辱和两个男人的轮奸。

  她现在的确因贪而感到筋疲力尽了,嗔恨萦绕心间,人却悲哀无奈得暴怒不起来,目前更是连绝望的泪也快要不会流了。她杀得了禽兽王吗?宰得了凶兽吗?剁得了魔鬼法王吗?残酷的现实告诉她与其思考他人的毁灭,不如思考自己的毁灭,这样还容易些。

  自杀,有很多种方式,要自己灭了自己非常容易。但她懦弱胆小,极度珍视爱惜自己的生命,无论怎样都对自己下不了手。其实事情说穿了不就是被三个男人欺辱了么。当年那么多被强迫征召的慰安妇都能咬着牙坚强地活下来,几十年后还能告上法庭,勇敢地为自己讨回公道。和她们比起来,她这种经历只能算是小菜一碟,没道理活不下去的。

  思考自己的毁灭,放弃!思考他人的毁灭,无效!思考自己和他人的毁灭……她真心不想和禽兽魔鬼们相爱相杀,制造玉石惧焚、同归于尽的愚蠢事嫑件。

  心思百转千回过后,罗朱决定从此刻开始收起自己的贪,笫N次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了!很好,她的承受力和忍耐力、以及自我安慰能力越来越强大,越来越朝打不死的小强同志靠近了。

  用力眨了眨湿润刺痛的眼睛,她深深吸进一口长气,又深深吐出一口浊气,坐了起来。棉被从身上滑落,露出已被清理干净的赤裸上身。一丝不挂的肌肤上没有半分痕印,剔透无暇,莹白粉腻,这是身体被魔鬼法王改造后的唯一福利。除了更加粉白滑嫩外,复原能力上升了N个档次。

  腰间系着根赭黄色绸带,她拉开被子,垂眸往赤裸的下身看去。两腿间被细心地垫上了干净柔转的月经带。浅黄色的带子边缘用金色丝线绣着蔓枝莲花,中间是用五彩丝线绣出的蓝面怒相双身欢喜金刚。黑线从额头棍棍滑落,她抽动嘴角,能拥有如此匪夷所思的恶趣味的人除了魔鬼法王不做第二人想。

  她松口气,腿刚移到床榻边,两个女僧就睁开了眼,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她,不发一言。

  罗朱被望得一愣,脸蛋倏地涨红火烫。不是为此时在人前的裸露,而是想起了这两个女僧是怎样帮助她在凶兽身上放浪的情形。

  面前的两个女僧二十三四,一个脸蛋稍圆,一个脸蛋稍长,五官立体秀气,都是浅褐色肌肤,双颊晕染高原特有的赭红。她拎着棉被一角,发愣了好一会儿,才将棉被重新裹回身上,尴尬地嗫嚅道:「我饿了。」

  圆脸女僧立刻起身走出这间密室,长脸女僧则从密室角落的箱柜上端来水盆等若干用具,伺候她梳洗并如厕、更换依旧绣着双身佛像的恶趣味经带。等到一切弄完毕后,圆脸女僧恰好端着一个冒热气的象牙碗回转。

  「莲女请用。」她双手递出,将碗送到了罗朱身前。

  罗朱接过拳头大的象牙碗,定睛一看。是满满一碗浓稠的稻米粥,粥的色泽红红白白的,不知道添加了什么辅助食材,不过闻起来很香。

  「好怪……」她微拧眉尖,总觉得手里端着的像渗了血的人脑。

  「法王只为莲女准备了这碗粥。」圆脸女僧微微垂头,淡漠回道。颇有你要吃就吃,不吃拉倒的架势。

  罗朱抿抿嘴,模糊的记忆中,她似乎被魔鬼法王喂食过很多古怪的东西。好吧,古怪的东西不缺这一碗粥,反正她已经堕落得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拿起碗里的象牙勺子搅了搅,突然由此及彼地想到那根伸进自己体出挖搅的长柄象牙小勺。面皮一紧,手里的象牙勺已从圆脸女僧头顶掠过,飞到了地毯上。这一辈子,她都坚决不用勺子来吃饭了!双手捧起小碗,仰脖子咕噜咕噜地喝起来,转眼就喝光了一碗粥。热粥下肚,从胃部到整个身体都泛起一股舒适饱足的暖意,口里遗留了淡淡的含着药香的甜味儿,是加了羊奶或牛奶吧?

  她打了个浅浅的饱嗝,不等女僧递上帕子,迅速低头在干净的棉被上揩净嘴巴。抬起头,两个女僧对她的粗鲁粗俗行为视若无睹,眼睛一如既往的平静,面色一如既往的淡定。

  「莲女,法王吩咐您喝完粥后就去坛城密殿见他。」圆脸女僧继续用着淡漠的口吻对她说道。

  口胡,为什么不早说!她可不可以倒头睡个回笼觉?罗朱直觉一见魔鬼法王就会继续延续悲惨,正要提出异议。那长脸女僧已从箱柜中取出厚实的衣物,小心地捧在手中,在她床前跪下,字字轻柔淡漠:「请莲女穿衣。」

  她能怎么说,估计就算在床上耍赖,这两个表面淡漠平静,内心充满羡慕嫉妒恨的女僧也会把她拖起来穿戴整齐,拽进坛城密殿。魔鬼法王传召来的女僧也是精修无上瑜伽密法的,她的身手在人家面前根本就不够看。而且——多吉被刑杖成人皮的恐怖画面忽地从眼前掠过,心蓦然绷紧,她动作僵硬地下了床,像木头一样任由两名女僧把绛红的羊绒袈裟和大氅摭裹在她身上。袈裟里面没有内衣裤,只比昨天灌顶时多了一条僧裙。往前走了两步,她驻住脚,对两名女僧抬了抬赤裸的脚板,淡淡道:「脚凉。」

  两名女僧不慌不忙地拿来一双绛红色的羊皮软履,为她套在脚上。

  罗朱三步一停,两步一顿地走到了密室门口。

  密室门口有一条通道,两米多高,一米多宽,四周是夯得坚实平滑的土壁,土壁上彩绘着各种浓艳的宗教图案,每隔几米就挂着一盏莲花油灯。通道左右两侧还有数间挖出的密室,都垂着厚厚的门帘。通道是弯曲的,看不见尽头。整条通道显得很明亮,但每当一阵新鲜的气流从隐蔽的气孔吹拂进来时,这片灿烂的明亮就摇曳晃荡出森森诡谲。

  至少,她的汗毛就竖了起来。

  「莲女,请沿通道走,尽头就是坛城密殿。」

  罗朱硬着头皮跨出几步,猛然察觉两名女僧没有跟随上来,连忙停下脚步问道:「你们为什么不跟上来?」

  「没有法王传召,擅入坛城密殿者,死。」两名女僧双手合十,对她行礼,「莲女,请前行。」

  前行尼玛的个头!罗朱握紧双手,涌出将两个一脸木色的女僧暴打一顿的强烈冲动。她们就这么羡慕嫉妒恨地巴不得她早死早投胎?

  一个魔鬼,谁稀罕!

  第188章:坛城密殿(一)

  她咬着唇,想起魔鬼法王笑得温和慈爱的绀青凤眼,又想到被五花大绑的多吉,颓然提脚。第N次承认,她懦弱胆小,贪生怕死,不具备大英勇大无畏的斗争精神,也没有威武不能屈,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崇高道德情操。在活着面前,一切的折磨、凌辱都他妈的是天边浮云。

  怀着惧意,独自一人在明亮的通道中忐忑走着,脚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四周很静,静得仿佛能听到空气从气孔处涌进。前面等待她的是折磨还是凌辱,她不得而知。不过她现在什么都受过了,除去一颗心,一条命,再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丢失的了。

  通道逐渐往下倾斜,入地越来越深。挂在土壁上的莲花油灯盏由每隔几米一盏变成每隔十几米一盏,光线开始昏暗起来,两侧壁画的内容也发生了改变,由原本的一个个宗教故事演变成了吊筋狱、幽枉狱、火坑狱、丰都狱、拔舌狱、剥皮狱、磨挨狱、刀山狱、血池狱、阿鼻狱、秤杆狱……正是《西游记》中所描进过的十八层地狱图。

  各色罪人或身首异处,或肢体分离,或倒挂树枝丫,或浸泡在腐水中,或踩踏在刀山上,更有恶魔追杀,虎豹撕咬,鹰鹫吞食,木桩穿肉,焰火烧烤,油锅烹炸,画面残酷至极。看得人毛骨悚然。然而那一丝不苟的流畅线条,鲜艳厚重的色彩,丰富饱满的布局又让人领略到一种精致浑厚的艺术美。

  通道的尽头是一扇朱色拱门,门上彩绘着护法神宝帐怙主。这尊护法神一说是大日如来的化身,一说是大黑天的变化身之一,也称金刚宝帐,守护人体、家宅、寺庙以及整个雪域高原不受恶魔侵犯,以此本尊修法可以增智延寿和预防疾病。宝帐怙主最早是萨迦派的不共护法,后来格鲁派因吸收了不少萨迦派教义,也相当推崇宝帐怙主,现代遗留下来的许多萨迦派寺院都有以宝帐怙主为主供神像的怙主殿。

  门上的宝帐怙主蹲坐姿,脚踩魔鬼,一头两臂,当横持一根旃檀木梃杖,右手握一把金刚钺刀,左手托盛满鲜血的骷髅碗。只着少量衣物的身体为蓝黑色,头发上竖如火焰,以五骷髅冠为头饰。脖颈上挂着新鲜的五十颗人头缀成的项链,身上还装饰着蛇,佩戴着缀满宝石的各种饰物。面貌呈极忿相,在昏暗的光线中看起来狰狞无比。

  立在轻掩的门前,罗朱对着怒瞪她的宝帐怙主闭上眼睛,努力平复了一下巨恐的情绪,这才小心翼翼地推开拱门。推开的门发出悠长刺耳的咯吱声,在一片死寂昏暗中拉扯着她紧绷的神经。她慢慢张开眼睛,细细打量过去,所谓的坛城密殿不是昨日灌顶时那种专门用于讲传佛苯密宗教义、做密宗法事祭祀的恢宏殿宇,而是一个可能处在坛城殿之下的地下殿宇。

  密殿面积有一百多平米,七八米高,地上铺着厚转的暗红毡毯。顶部壁画依然是与密室内一般无二的六道轱回图。四周墙壁的壁画是通道内十八层地狱图的一一放大再现,只是地狱图上下两边却饰绘着数十位横飞的身体空行母。她们手持花蔓钩索和花蔓弓箭,容姿妩媚优雅,丰乳肥臀,腰肢婀娜,姿态各异,身上配着各种光彩夺目的装饰,流露出纯净极乐的祥和气氛,与地狱图中的残忍、痛苦、凄惨和罪恶形成强烈的反差,更突显了地狱的惨烈恐怖。

  而真正让罗朱看得心脏收缩的则是密殿内供奉的东西。密殿四周靠墙处修葺着一排半米多高的供台,朱色的台身雕着一幅幅神佛降服魔鬼邪神的小图,边饰祥瑞花纹猛兽,全以金粉勾描线条,供台上供辜着几十尊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像。

  这些金身银眼的欢喜金刚双身佛中的金刚父神都以密宗的教令轮身出现.多首多臂,手持法器,披制过的人皮,缠蟒蛇,用真实的枯褐人头、人肠、断臂、断足为饰,面相狰狞可怖,脚踏恶魔或赤裸男女。所拥抱的金刚母神却以显宗的正**身出现,面容秀丽端慈,头戴流光溢彩的珠宝华冠,赤裸的丰美身体挂金银宝石串成的璎珞,佩蜜蜡、红珊瑚、绿松石等材质打制的耳环、臂钏、手镯、脚铃等饰物,极尽华丽奢侈。

  父神和母神均按人体的真实比例铸就,有父神以舞姿站立邪神之背,母神以半悬姿与其相拥结合的;有父神结㛤趺坐于莲台,母神盘坐其身,彼此张唇做激烈舌吻的;还有父神骑在卧躺的瑞兽上,母神背对父神而坐,父神从后相拥结合的……三十多尊佛像就有三十多种不同的交合姿态。

  每尊佛像前都摆放着一个香炉、数盏油灯和三个灰白色的嘎布拉碗。左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白色黏液,右侧的嘎布拉碗盛着红色黏液,中间的嘎布拉碗里装着人类的心脏、眼睛、舌头、鼻子、耳朵五种器官。供台下对应着佛像还摆放了三十多个彩色的莲花蒲团。

  密殿中嫑央是一个转经台,转经台四周置放着一排绣卐字样的卡垫。魔鬼法王身着皂色僧袍,披赭黄袈裟,正背对着她立在转经台中嫑央,似乎在忙活着什么。凶兽释迦闼修只着了一件绛红镶黄边的僧袍,侧对着她,肃穆地站立在魔鬼法王身旁。

  灯光摇曳,密殿内忽明忽暗,诡谲森森,淡淡的腥腐糜烂气味含混着油脂檀香味儿在殿内弥散,梦中那个恐怖阴森的殿宇仿佛重现眼前,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小猪,关上门过来。」

  魔鬼法王特有的柔和温醇磁音像融化的甘冽雪水一般潺潺流淌过来,带着化解血腥恐惧,安定人心的奇异力量。她稳稳神,将门关上,想走过去,颤抖的脚却像被什么东西死死定住了,怎么也迈不出去。

  「释迦闼修,去把我可爱的小猪莲女抱过来。」柔和温醇的磁音微含宠溺的笑意。

  「是。」

  释迦闼修合十弯腰行礼应诺后,随即打开转经台的栏门,朝她大步走来。

  绛红的厚重袈裟披裹在男人高大强健的剽悍身躯上,镶着黄边的袈裟袍角随着走动翻飞,像有风在其间吹拂萦绕。一头桀骜不驯的微卷乌发及肩披散,左耳蛇形银环在发间忽隐忽现,粗犷英武的面庞似乎比往日更残佞,也更狂野,周身散发着煞猛残厉又慈宁清贵的气势。暗色长眸含蓄深幽的冷,沉厚的暖,唇畔勾起的浅淡笑容有一种扣动心弦的性感诱惑。

  这头凶兽好像真的和捉她的时候不一样了。然而具体不一样在那里,她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太出来。只知道面对他,她心里彻底没有了恐惧。即便在昨天,这头凶兽才凌辱了她,她还是对他怕不起来。

  「小猪猡,我来抱你。」

  释迦闼修走到她面前,粗狂浑厚的声音低沉温柔,唇畔的笑更深了。那笑意漫进幽暗锐利的长眸里,泛起阵阵柔情涟漪,暖融人心。

  凶兽喜欢她,从没有哪一刻,罗朱像现在这么确定。

  她仰头看着他,有些傻愣愣的表情让释迦闼修发出一声轻快的低笑。弯下腰,他一手揽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揽住她的膝弯,像抱小孩子般将她高高竖抱起来。

  第189章:坛城密殿(二)

  当她的手臂荒乱地环住他的脖颈,含夹着花儿芬芳的乳甜清茶味扑鼻而来时,释迦闼修的心刹那柔软如棉,充斥了喻悦的满足。终于,在法王的协助和王的许可下,他正式拥有了这个心爱的女人,占有了这个由他亲手捕获烙印的可爱猎物。

  被凶兽有力的手臂抱在坚实宽厚的温暖胸怀里,沉浸在那股含了淡淡牛羊腥膻味儿的男性体息中,罗朱居然可耻地对一个凌辱过自己的男人生出了安全感,身体不但停止了恐惧的颤抖,连那份埋在心底深处的积怨似乎也淡化了许多。

  浮现在脑子里的不是释迦闼修凶神恶煞地捕捉自己、残暴烙下奴印的画面,而是在一次次的玩轻薄中,他对自己的轻怜蜜爱;也包括昨晚他密如细雨,热如火焰的唇舌爱抚以及自己在他身上淫荡放肆时,他纵容宠爱的眼神,憋得火红的双颊,绷紧颤动的肌肤和大颗滚落的汗珠。

  她猛然又想起张爱玲在《色戒》中的那句名言「通过女人的心通过阴道。」记得看完电影后,曾随手翻了翻对于这句话的众家评论。有人鄙夷,有人赞同。赞同的人说,女人是世上最感性的动物,不管嘴里怎么倔强,心底深处总是忘不了破她处女身的男人,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高潮的男人,也忘不了第一个给予她特殊对待特殊感受的男人。而现实生活中也的确出现过被强奸的女人爱上强奸犯的例子,其理由之一就是因为在强奸犯对她的多次强奸中,她感受到了身为女人的性福和快乐。

  这……罗朱深深骇悚了,她该不会在不知不觉中犯贱地因性而爱,把禽兽王、魔鬼法王和凶兽全都装在心里了吧?口胡,她一不是从一而终,竖贞节牌坊的古代女人,二不是贪恋情欲,追求感官的淫娃荡妇,怎么可能出现这种荒谬的情况?清秀的五官霎时出现轻微的古怪扭曲,脸上也褪去了一层粉晕。现在的她掌控不了生命,失去了对身体的自主权,唯一能做主拥有的就只剩下一颗心了,绝对不要掏出来给禽兽魔鬼吃!他们以为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就能让她忘记过去,把她的心抓捏住吗?世上哪儿有那么容易的事!她是个记仇的小女人,吃下甜枣的同时照样会牢牢地记住挨棍子时的剧痛。况且如果犯贱地掏出了心,谁能保证她的心不会被这些权势滔天而又冷酷无情的禽兽魔鬼残忍地戳弄成千疮百孔。

  她暗暗用浅短的指甲发狠地掐手心的嫩肉,试图用剧烈的疼痛感来压制下那种可耻可怕的安全感。她以为要做到很难,可当她被释迦闼修抱进转经台,看清里面的一切后,颤栗的恐惧轻而易举地席卷全身,吞噬了所有的情绪。

  转经台中空了七八个平米,里面搁了块近乎两米左右长,八十多厘米宽,一米多高的绿玉石台。台子上平放着一个赤裸的少女,少女手脚大开,被寒铁打造的锁链禁锢在玉台四角的环扣上。五官清丽纯美,脸颊红艳,张开的星眸如同蒙了一层薄薄的烟雾,涣散失神。皮肤莹白如玉,滑似凝脂,明显是个娇养的汉家女人。

  一个造型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描绘在少女额头上,金色的花蔓沿着秀挺的鼻粱延伸,滑过柔软的嘴唇,优美的脖颈,在胸口凝成一个与额头图案迥异的精美图案,图案边缘侧伸的金色花蔓将少女的两团乳房包围缠裹,一直爬到了乳尖上。

  少女右侧的乳房坚挺硕大,看起来沉甸甸的,仿佛充满了乳汁,左侧乳房却不知道为什么看起来有些蔫瘪。不过两小乳房顶端的突翘乳头都有么指般大,红艳的乳晕也比一般女人大了许多,在金色花蔓的衬托下,于诡异中透出邪嫑恶的媚惑。

  图案下方伸出的金色花蔓沿着少女的腰腹往下爬行,在小巧的肚脐处凝成又一个诡异美丽的图案。金色花蔓接着爬过光洁隆起的阴阜,隐没在粉嫩的花谷间,最后分成两股从大腿内侧爬出,在两条修长的大腿上化出外两个诡异美丽的金色图案。

  少女大敞的腿间,有一条用纯金和红宝石制成的么指粗细的花蔓钩索,钩索从中部分成四根更细的花蔓锁链,每根锁链顶端有一个小钩,四个小钩分别钩在少女大上面和下面的玉台环扣上。而花蔓钩索另一头分开的花蔓锁链极短,链端有四个更小的黄金钩子,正牢牢地勾在一小红嫩的肉团颈部。肉团颈部闭合得紧紧的,从少女的阴阴道位置露出一小半嫩肉,那是……少女的子宫!?

  魔鬼法王戴着一双薄得有些透明的皮筋手套,右手食指进了紧闭的宫颈,然后又入么指和中指,三根手指将宫颈撑出一个小三角开口。左手从一个碧玉小坛中捉出一条蚕豆大小的红色肥胖虫子塞进宫颈口,接着是第二条、第三条……足足塞了十多条后才住了手。那些虫子在他指间摇头摆尾,全都活力十足。而少女明明是醒着的,却神智全无,即使被这样残虐对待,脸上也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连身体也没有抽搐一下。

  罗朱在释迦闼修怀中簌簌颤抖着,黑眸惊恐地圆睁,双手紧紧捂住嘴巴,就怕自己泄出一丝惊恐的尖叫,惹怒魔鬼法王,把她也变成玉台上的少女。花蔓钩索是明佛母手持的器物,能勾住英俊男人的心脏和美丽女人的阴道。钩索化成的花蔓箭能使人产生兴奋的五种激情,还能使人发热、失去意识、迷惑不清和瘫痪。她简直分不清自己是在阅读书籍里的传说,还是在经历恐怖可怕的事实。

  「小猪猡,不用怕,法王没有杀人,他只是在养虫而已。」释迦闼修安慰道,更用力地抱紧她,将她的头按在自己肩上轻轻抚拍。不管小猪猡表现得再坚韧勇悍,其骨子里依然是个害怕残酷血腥的女人,这场景可能让她回想起了当初兵士在纳木阿村中生取莲花贡品的一幕。

  随意地用人体养虫,这和当年日本鬼子在东北用活人做细菌实验有什么大的区别?没有,都一样的残忍,一样的暴虐,也都一样的恐怖。她突然觉得,自己只被黑灰色的精魂怪物用舌头凌辱,吸取灵气,改造身体对情欲的敏感实在是太幸运了。

  白玛丹增抽出手指,捏了捏少女弹性极佳的宫颈,对宫口的快速闭合颇为满意。闻听释迦闼修的安慰,遂侧过头对脸色煞白,身体发抖的罗朱温和一笑,柔声道:「小猪,以后我们可以试试把你的小莲房拉到阴道口,让我的阳物不经过阴道,直接刺入莲房交合的滋味。

  「卜!卜!卜!」罗朱捂着嘴,含混不清地嚷着,拚命摇头。恐惧的眼泪瞬间奔涌如泉,肉嫩的身体更是紧紧蜷缩贴靠着释迦闼修颤抖。尼玛的变态!大变态!比禽兽王还要恐怖可怕千倍的超级大变态!

  「法王,小猪猡不经吓的。」释迦闼修面对法王的恶劣,有些无奈地叹气。怀里肉嫩嫩的躯体已经抖得快要散架了,实在让他心疼。

  「谁说我在吓唬小猪。」白玛丹增笑着将沾染了黏滑液体的手套取下,又取过玉台角落金盆里的湿帕子擦了擦手,一本正经道,「男女交合的手段本就花样繁多,这种交合也未尝不是一种新鲜的极乐刺激。」

  要新鲜的极乐刺激,就把你的阳物抽剥层皮后再和母牦牛交配,而不是只想到折磨女人!

  罗朱在心里恶毒地咆哮,身体往释迦闼修怀中缩得更深,简直恨不得能从他胸膛中钻进去,连影子一块儿藏起来。

  「咦,小猪怕归怕,帑恐的眼神却好像在骂我,而且骂得还很狠、很毒。」绀青凤眼染满玩味戏谑,温凉的手指抚上她湿漉漉的面颊,白玛丹增略略用劲捏住,等到煞白的小脸出现红晕后,才放开滑嫩的脸蛋,屈指轻刮她的鼻粱,笑道,「不识好歹的小笨猪,我用女人养虫子还不是为了你的身体。这小虫子能借由密咒和药物改变女的身体,让她分泌出红色处乳,最能滋补破身后的女人,你喝的粥就是用处乳熬煮的。」

  罗朱一眼又扫到玉台上少女有些蔫瘪的左乳,恍惚晃过象牙小碗盛满的红红白白,闻起来香喷喷的稠粥。那粥是有一股极淡的含了乳药香的甜味儿,她以为……她以为里面渗的是羊奶或牛奶,原来……原来是……

  毫无预警的,胃部至喉头泛出一阵强烈的痉挛恶心。她忽地撒开捂嘴的手,哇地一声喷吐出来。饶是白玛丹增动作敏捷,依然被还没被胃部消化的红白粥米和酸水喷染了小半个胸口。

  释迦闼修反应极快,在秽物喷溅到法王胸前袈裟的一瞬,已抱着罗朱跳出了转经台,并一手张开自己的厚实袍角,接在她嘴下。

  「哇——哇——哇——」罗朱单手吊着释迦闼修的脖子,半弯腰伸头,止不住地朝嘴下的僧袍连续狂吐。直到连胆汁都吐出来了,才头昏脑胀地重新倚进他怀里,喉头尽是胃酸的烧灼感。

  她后悔,一千一万个后悔,当时为毛连犹豫都不犹豫下就仰脖子把粥给喝了?古怪的东西果然是不能乱吃的。

  魔鬼!变态的魔鬼!内心呼啸着狂奔过一万头草泥马!

  尼玛的坑爹啊,还真是有比较就有高低好坏,她现在宁愿顿顿吃沾满了禽兽王口水的糜烂食物,也不要吃来自魔鬼法王手中的任何东西了!

  第190章:坛城密殿(三)

  白玛丹增站在转经台内,垂眸看看胸前的污秽,再抬眼看看神色略显戒备的释迦闼修,又看看缩在他怀里,吐得昏沉瘫转的可爱女人,脸上的温和笑容不变,闲适道,「释迦闼修,灌顶之后,你的身手差不多能和王媲美了。」修长完美的柔滑双手慢条斯理地脱去染了脏污的赭黄袈裟,举动间优雅从容,「不过王的脉轮天赋异禀,你只有不断地努力修持,才能真正和他并驾齐驱。」

  袈裟很厚实,里面的皂色僧袍并没有浸染上污秽。他随手将袈裟一团,扔到玉台上,盖住了少女的大腿。又从玉台的抽柜里拿出一个象牙小碗,打开禁锢少女双手的环扣,将她的身体往右侧躺,捏着高挺硕大的右乳,像挤奶羊一样往象牙碗中挤出红红白白的乳汁。

  「多谢法王引导教诲。」释迦闼修谦恭回道,三两下将脏污僧袍撕离身体,丢在地毯上。不错眼地盯着法王的一举一动,一只大掌不住地轻抚罗朱的背脊,神情中的戒备并没有因法王温和的笑语有丝毫松懈。跟随法王这么多年,他深知法王虽然不热衷杀人,但杀起人来却眼都不眨。小猪猡不小心吐脏了法王的袈裟,谁也不敢保证有时洁癖比王更甚的法王会不会突然放弃她的灵气,笑着伸手将她的脖子瞬间拧断。他宁可让法王对他生出不满,也舍不得让小猪猡死掉。

  白玛丹增挤了满满一碗乳汁,推开转经台栏门,向释迦闼修走去:「你紧张什么,难道我还会把你心爱的小猪猡杀了不成?」

  他的调侃让释迦闼修戒备的神经暂时放松,摸摸头,讪讪笑了笑。现在看来法王似乎纵容了小猪猡的冒犯,并不打算认真追究。可如果刚才他没有抱着小猪猡迅速跳出转经台,恐怕小猪猡的生死依然不好断言。

  「把她给我。」白玛丹增对释迦闼修伸出一条手臂,「她的胃吐空了,需要补充些滋补东西。」

  瘫转在释迦闼修怀里闭目歇息的罗朱突然听到滋补东西,迷蒙的眼睛反射性地睁开,在扫过魔鬼法王端在手里的象牙碗时,身子陡地一僵,呕吐得昏涨的脑袋霎时清醒无比。立刻扭头埋进释迦闼修的颈寓,双臂死死搂着他的脖子,身子往他怀里蜷了又蜷,誓死不松手。

  尼玛的那一碗红红白白的液体难道是从少女右边乳房挤出的乳汁?恶——不吃!打死都不吃!

  释迦闼修瞅瞅像水蛭一样蜷挂在身上的肉嫩女人,为难地看向法王。能被小猪猡如此依赖,他内心当然十分高兴,只是小猪猡这种很容易招惹法王不快的违逆行为又让他有些提心吊胆。

  「小猪,从你被王撕裂送到寺里后,我就费尽心思地找了个身体属性与你差不多的处女,精心调养了几十天,直到今天早上才出了处乳。」白玛丹增极有耐心地叙述,温柔地劝说道,「人奶比羊奶牛奶滋补,许多贵族家里都圈养了专门供奶的女人,用虫和珍贵药物催生的处奶更是滋补中的上品。你乖,天天喝上一碗,身体会越变越美丽,灵气也会越来越足的。

  不要说了,说得她又有了呕吐的欲望。原来这可怕的世道不止圈养奶羊奶牛,还圈养奶人。罗朱在释迦闼修颈寓里痛苦地蹙起眉,喉头又是一阵恶心痉挛,更加不敢也不愿回首去看魔鬼法王一眼。

  白玛丹增笑得越发温和,上前一步,空闲的手臂直接贴抚上她的肩头,柔和温醇的磁音似是妥协地低转道:「小猪,我很不喜欢有人糟蹋我的心血。你如果觉得恶心,不愿意用上面的嘴喝,那用下面的嘴喝效果也是一样的好。」

  什……什么意思?!千万根汗毛在一瞬间倒竖,一股阴冷的寒气从脚下蔓延.直往头顶攀爬。她从释迦闼修的颈窝缓缓抬起头,僵滞地一点一点地侧扭,瞪大眼睛看向温和可亲,眉梢眼角都含带了宠溺的魔鬼法王。

  「往小猪的花道里插一根掏空的十六岁少女的左大腿骨,一直伸入小莲房,然后把处乳灌注进去。或者用黄金花蔓钩索把小猪的小莲房勾出来,用手撑开颈口,再把处乳倒进去。」白玛丹增亲暱地拥住她的肩头,「小猪乖,告诉我,你喜欢哪种方式?」他略一用劲,轻易地就把罗朱从释迦闼修怀中剥离到自己怀中了。

  「我……」罗朱的喉头蠕动了一下,煞白着一张脸,艰难地吐出,「我……用上面的……嘴喝……」

  「这才是莲华法王的乖莲女。」白玛丹增笑着亲亲她的脸蛋,抱她坐到一个蒲团上,将手里的象牙碗递到她手中,眼也不抬地对赤身立在一旁的释迦闼修道,「释迦闼修,把那些污秽东西清理干净了再过来。」

  「是。」释迦闼修毫无异议地合什行礼应诺,快速拾捡起地毯上的僧袍走进转经台收抬起来,原本提着的心彻底落下。法王对小猪猡不是一般地纵容宠爱,只要小猪猡乖些,别处处违逆法王,就不会受什么折磨。

  罗朱双手捧着象牙小碗,碗里的处乳像是牛奶里混了无数黏稠血丝,没有半点腥气,散发着淡淡的药乳香。其实如果她捧的是一碗真正的产妇的乳汁,皱皱眉头,她还是能勉强喝下去的。可是一想到这碗模样古怪的乳汁是一个处女在诡异药物和丑陋虫子的作用下催生出来的,心头的那股子恶心就一股一股地直往上蹿。哪怕它是珍贵的美颜圣品,她也觉得像七步断肠散。

  捧着它,她就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美貌而吸食少女鲜血的变态女人,捧着它,她就有一种止不住地恶心感和罪恶感。虽然她并没有对玉台上的少女做出任何伤害,但魔鬼法王口口声声说是为了滋补她的身体才会精心调养出一个奶人。那么,在她以往吃下去的众多古怪的东西里面,究竟又有多少东西是建立在他人悲惨之上的?

  「小猪,你再不喝,处乳就凉了喔。」白玛丹增凄到她耳边轻轻吹气,大手撩起她的僧裙,在她滑嫩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越来越往腿心靠近,「还是说,小猪改变了主意,想用这儿来喝了。」

  在温凉的手指刚刚撩起月经带,从侧缝触到莲花穴口时,罗朱浑身一个激灵,双腿及时夹收,将正欲在腿心间放肆的手指牢牢夹住。口胡,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她竟然还有同情逸致去为他人的悲惨圣母一把?找死么?

  「我!喝!」

  她咬牙切齿地一字一顿,随即以破釜沉舟的决心、义无反顾的勇气和气吞山河的豪迈端起象牙碗,一闭眼睛,仰脖子喝了。她采用是现代人拼喝啤酒的方式,直接敞开喉咙,把液体往里倒,几乎不需要嘴巴和喉头的吞咽动作。

  末了,用手背将唇畔边的一滴乳液狠狠一抹,瞪着魔鬼法王,吁出一口含了淡淡药乳香味儿的长气,翻转象牙小碗,淡淡道:「喝完了。」

  第191章:坛城密殿(四)

  白玛丹增低低柔柔地笑开,笑声像是甘霖叮叮咚咚地敲击在玉石钵磬上,悦耳空灵,醇厚清冽,分外地舒悦人的耳朵。

  「小猪,你真是可爱。」当初饲养赞布卓顿他们三个也没有饲养这一头小猪来得有趣。

  可爱你个鬼!老子又不是马戏团里专门供人娱乐的小丑。罗朱瞪着笑得开怀的魔鬼法王,愤愤地腹诽着,努力维持面无表情的状态。原本空荡灼痛的胃在灌注了滋补处乳后,又生出极为舒适的饱足感,但它同时也在不受控制地抽搐痉挛。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痉挛直往喉管攀升,喉颈肌肤下面像是有虫子在蠕动,逼得她只有不停地做吞哂动作来控制呕吐的冲动。这副模样又引来魔鬼法王一阵发自内心的长笑。

  「乖,多喝几次就习惯了。」白玛丹增从她腿间抽出手,笑吟吟地接过她手中的碗,顺手扔在地上。手指轻轻抚上她蠕动的喉颈,帮助她舒缓痉挛,投注在她脸上的目光和蔼而慈爱,「小猪,如果实在喝不惯,总想吐的话,以后还是用下面的莲花儿小嘴喝吧。」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罗朱一个激动,不慎被口水呛到,顿时发出好一长串连绵不绝的咳嗽。尼玛的为毛不是喝不惯就不用再喝的结果啊啊啊?!

  「咳咳……不用……咳咳……法……法王,咳咳咳,我……我喝得习……习惯,咳咳咳……非常……咳咳咳……习惯用嘴……咳咳咳……用嘴喝……咳咳咳——」

  一张清秀小脸涨成紫红,她紧紧揪着魔鬼法王的僧袍襟领,在剧烈的咳嗽中挣扎着申诉,眼中泛出晶莹的泪花。

  肉嫩嫩的身子在怀里又抖又颤,娇脆脆地咳嗽着,把他的身体搔得痒酥酥的。他突然有种将这具身体揉成团,剁成块,再塞进嘴里吞吃入腹的强烈渴欲。

  「小猪,喝得惯以后就好好喝。」大手从她的喉颈慢慢下移,扯下大氅,滑到她光裸的右肩头,在有些凹凸不平的肌肤上转圈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压制下残虐的食欲,「你是我饲养的小猪,所有的好东西我都会喂给你,把你养得圆润润的、白嫩嫩的、粉嘟嘟的。」

  然后呢?拖出猪圈宰杀吗?罗朱只觉黑云罩顶,前路一片昏暗。魔鬼法王表面看起来温和慈祥,亲切和蔼,实则比起禽兽王来说,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她的命运为毛那么悲惨啊啊啊!呃,不,不,打住!比起玉台上躺着的奶人,她好歹还没养到拖出去宰杀的地步。不能乱嚎叫,否则让老天爷听到了,再丢个更更变态的下来就真是生不如死了。

  「小猪,你这副要死不活,好像天塌了的样子我可不喜欢。」白玛丹增微笑道,有些强横地扳起她的下巴,一手扣住她的后脑,不容她抗拒地封住她的嘴。浸染莲香的舌在她还弥散着药乳甜香的口中肆无忌惮地游走,卷着她滑嫩的小舌又吸又舔,交相缠绵。舌尖不时刷戳着她柔嫩的上颚和齿龈,吞下她所有的咳嗽声。等到她抖颤的身体软在怀中,双手环住他的后颈,热情地回应他后,便引诱着她的舌探进自己的口中,用双唇含住用力地吮,用牙齿叼着时轻时重地咬,像要把她整条舌头都融化吞下。

  扳住她下巴的大手悄悄放开,揉捏起她敏感的耳朵、脖颈,将袈裟从她肩头往下褪去,也将自己的僧袍褪到腰间,让她的乳房亲密紧贴自己赤裸的胸膛。

  他晃动上身,胸膛和她的乳房用力摩擦,用男性阳刚坚实的肌腱去爱抚女性滑嫩饱满的娇弹绵软乳肉,给予彼此奇异的舒适感。每当胸膛上挺硬起来的茱萸与她的娇嫩蓓蕾无意交触蹭磨时,尾椎和胸部都泛起一股喻悦的酥麻。他忍不住以双臂拥抱她的身体,更用力地将她往怀里紧箍,一边热情地亲吻,一边在她光裸肉嫩的背脊、腰臀上搓揉捏弄,挑逗着她身上的敏感之处。

  「小猪,我的莲女,小猪,小猪……」他温柔地低唤着她,吞吸她口里的甜液,又将自己的涎液送进她的口中。舌尖描摹着她的唇瓣,为花瓣圆唇细细涂抹上一层淫靡的水光。

  「嗯……嗯……」罗朱分外敏感的霉催身体在白玛丹增精湛娴熟的调情技巧下根本就没有半点抵抗力和免疫力,她警告自己绝不能因性而爰,事到临头了却又总在男人热烈的拥抱爱抚中沉溺晕眩,不自觉地敞开心身。此刻,一双清亮有神的黑眸已是迷离半眯,氤氲起情欲的雾霭,无意识地嘤咛应着。微肿的嫣红嘴唇半开,下巴轻抬,任由男人缠绵索取白玛丹增密密地亲吻她潮红的脸鹿,轻咬着她的下巴,舌尖在脆嫩的喉颈上来回舔舐,留下一道道湿漉的痕迹。

  「小猪,你要乖乖听话,别违逆我,别让我对你生出吞食的欲望。」他的舔吻从喉颈往上游移到她的左耳,含着她可爱的嫩耳朵喷吐着温热的莲香魅息,「小猪,你是这世上极其罕见的双修莲女,我不想轻易地把你毁坏了。乖,记住要听话,嗯?」

  最后一个尾音轻轻扬起,充满了说不尽的温柔和道不完的宠溺,还有着缠绵悱恻的魔魅诱惑,就像在对着自己最心爱时女人低哺甜蜜的情话,酥麻了罗朱整个身子。

  「嗯……」她娇声呢喃,双手抚摸抓揉起他的肩胛和背肌,在他下巴上印下一个又个湿吻。

  大手沿着她身体的曲线往下滑,解开系在她腰间的僧裙,继而又灵巧地抽出她腿间的月经带,扯开堆叠在自己腰间的僧袍,捧着她的小肉臀对准早已高翘起来的阳物略略往下施压。

  白玛丹增并不急着进人,硕大滚炙的龟头在娇嫩的莲花瓣上不住磨动,忽而顶着莲花小口转圈,忽而又顶着花瓣前端冒出小头的花蒂触揉。殷红的经血混合着动情的花蜜顺着他的阳物蜿蜒流下,滴滴答答地溅落在他的小腹上和茂盛的黑色丛林中。怀里的小嫩猪已经情火燃烧,媚眼如丝,口里婉转媚吟不断了。

  「要……嗯啊……我要……」罗朱难挨地在他怀里扭动着,于下身敏感处不断滑动的男性炙热烫得她一阵酥麻一阵空虚。甬道里痒麻麻的,好想被狠狠填满撞击。

  「小猪,以后要乖乖听话,不准违逆半分。」白玛丹增在她凄上来的花瓣红唇上安慰地吻了吻,低沉温柔的命令背后潜藏着一丝毛骨悚然的森魅腥厉。托住她的小肉臀辗转转磨自己的阳物顶端,细细感受着小莲花的饥渴翕张。

  「嗯,乖乖听话……啊……不……不违逆……」被撩拱得欲火高涨的罗朱自然是听不出温柔背后的恐怖,扭着身子想要用力往下坐,却怎么也不能如愿,只能不上不下地被迫接受男人的挑逗厮磨,娇媚的声音里逐渐煎熬出了撒娇的泣声,「我要……法王……我要……」她抱紧他的脖颈,发涨酥痒的胸部开始主动在他胸膛上摩擦。

  「小猪,记住你的话。」白玛丹增唇角一勾,宠爱地亲亲她的嘴儿,抱着她的臀慢慢往下压,阳物对着莲花小口轻缓刺人,一点一点地将她饥渴的空虚填满。

  「嗯啊……嗯嗯……」罗朱娇娇软软地哼吟着,眉头因疼痛的裂涨而蹙起,眼角却含着喜悦的春意。被填满的充实带来的触电般酥麻快慰在体内蔓延冲刷,她感觉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一般。

  第192章:坛城密殿(五)

  花道里的娇嫩褶皱被慢慢撑开,滑转胜脂的媚肉一层层地紧紧绞缠裹覆着阳物,不断地蠕动吸咂,来回套中更觉阵阵销魂的畅美快意自下体飞蹿全身。揽在怀里的女人身体肉嫩嫩、娇弹弹、香软软的,满怀抱都是含着花儿芬芳的乳甜清茶味儿。听在耳边的是女人娇糯带泣的婉转嘤咛,像花蔓钩一样一声声勾扯着白玛丹增的心脏。

  那颗从来都是无波无澜的心脏随着这古怪的花蔓钩的拉扯,在腔中轻轻晃荡,好似摇曳出了一圈圈浅浅的涟漪。这是一种不曾经历过的感觉,奇妙而神秘,含着淡淡的暖和微微的软,并不令他抗拒恐慌。

  其实严格说来罕见的双修莲女以前也曾遇上几个,虽不像小东西一样蕴含了宇宙能量,但那身灵气却比她浓郁得多。且既然小东西能从宇宙彼岸穿棱而来,这世间就一定有和她一样因穿棱宇宙而携带了宇宙能量的人存在。只要派人在各处仔细搜寻,耗些时间和钱财,相信也能找出一两个来,小东西并不是唯一的顶极祭器,他当初坚持要她,只是不想太劳心劳力而已。

  不过,因为赞布卓顿提出的条件,也因为释迦闼修对她的喜爱,她成为了第一个得到他精心调弄身体的祭器。两个多月来,他在她身上灌注了许多珍贵的药物和法力,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结果比重新寻找一个顶极祭器还劳心劳力。如果这小东西不小心被损毁了,就等于是让他付出的心血化为乌有。正如他不能容许赞布卓顿宰杀释迦闼修一样,无论如何,他也不会容许小东西轻易受到伤害。

  「小猪,还疼吗?」大掌捧搂她粉肉嫩丰腴的小肉臀,掌控着肉嫩身体在自己的阳物上缓慢套。每一次都用龟头顶擦过花壁上最能动情的一处小小媚肉,触撞上深处的软嫩花心。

  只是十数个来回,就迫得花心膨胀乱颤,花道收缩吐蜜,变得益加紧室水滑,裹覆阳物的媚肉也益加软腻嫩弹。小东西在他怀里快乐得又扭又哼,又颤又抖,两只肉嫩粉滑的小手于他颈背处不住摩挲抓拧,那一对饱满的乳房紧紧贴着他的膛厮磨得更是起劲儿,磨得腔中的暖意更浓,晃荡的心脏仿佛也要被她给磨化了。

  「哪……不……不疼了……还……还要……」罗朱翘着花瓣圆唇,软绵绵地娇声要求。酥麻的快意不停歇地从下体泛开,顺着脊柱冲击后脑,那股因阳物初进出现的胀裂痛楚早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余下的只有对极致高潮的强烈渴求的情欲本能。清澈明亮中总潜藏一抹凉冷的黑曜石瞳仁此刻因情欲之火的跳跃而焚毁了明澈和凉冷,荡漾出潋滟瑰丽的娇媚春波。脸蛋云蒸霞蔚,火红热烫,秀气的鼻翼微微翕张,唇被亲得肿翘鲜艳,半开着等待他的垂爱。

  这副模样的小东西已经沉溺在了情欲本能中,并不完全是真实的,清醒的她对他是畏惧的,怨恨的,但那又怎样?她是赞布卓顿的奴隶,是也莲华法王的莲女,她的身体和灵魂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掌心,逃不出这片广袤神圣的雪域。除非,他腻味了,心里的涟漪消失了。

  「乖,我们会把密殿的金刚欢喜姿势一一做完,到时你不要也得要。」他低低调笑,「小猪要认真学,以后双修时不会再有女僧来指导帮助你了。」捧着她的肉臀在身上起起落落,左旋右转,让里面的花心在龟头顶端主动研磨搓揉。

  「啊……啊啊……」罗朱扬起下巴,哆嗦媚叫,只觉小里酸转得快要坏掉,密集的舒爽快意在内堆积,蹿动。两条粉腿不是紧白玛丹增的腰侧抽搐紧绷,就是颤抖地散开踢蹬毡毯,十根小巧粉肉嫩的脚趾蜷曲、伸展,快乐难挨得不知所措。察觉到小东西的莲花花心开始亢奋地主动对龟头深吸浅啜后,白玛丹增放开了手。果然,不需要他的帮助,小东西已能热情而放浪地在他身上起伏旋磨了。

  「小猪,来,摸我。」他抓着她的嫩手引导着她抚摸他的面颊、嘴唇、脖颈、膛,带着她的手指捻住前的豆大乳珠揉搓刮扯。低头含住肿翘鲜艳又火烫灼热的花瓣圆唇,吐舌与她的小舌亲密嬉缠。前的两颗朱红乳珠被那肉嫩滑软的小手指一搓弄,刺麻麻的意接连蹿出,情动地又涨大几分,也凸挺更甚,好似两颗坚的小石子,渴望着得到进一步的爱抚。

  他狠狠咬了一口她的舌,一手将她的头往膛压下,把硬挺凸起的右侧乳珠送进她口中,半是诱哄半是命令道:「小猪乖,好好吸舔。」另一只手则伸到她前,揉搓起滑嫩挺翘的乳房。拥抱身字的躯体阳刚柔韧,肌骨如玉,温凉上似乎覆盖了一层烫心蚀骨的灼火,愈来愈浓的男莲香魅息让罗朱沉迷得无可自拔。火热的小嘴听话地含着魔鬼法王硬挺的朱红乳珠,唇舌和贝齿按照他的指示舔吸啮咬,兜转扯磨。当听到魔鬼法王溢出的性感呻吟时,身子莫名变得越发麻软绵,啜吸乳珠的唇舌不停,小手竟鬼使神差地顺着魔鬼法王的结实小往茂密卷曲的黑色丛林中摸索而去,包握住软软硬硬的丸捏揉搓弄。在囊丸被肉嫩小手握住的剥那,白玛丹增的身体一僵,绀青凤眼里的舒惬温柔瞬间凝滞成魔魅阴煞的杀意,扣住女人脑袋的五指微曲,抓揉在女人乳房的手也放慢了动作和力道。

  「……」因为忙着嘴和手的动作,罗朱没顾上起伏身体,小深处的空虚隐隐抬头,花道内的也让她有些难受起来。肉嫩身子撒娇似的在白玛丹增怀里磨蹭,暗示他能主动挺送。

  白玛丹增吃吃低笑一声,眼中的杀意顿时如阳春白雪般融化得无影无踪,他允了小东西碰触他的要害。大手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身体往后平躺而下,双半曲蹬毯,让小东西半伏在他身上,双手扶按住她的肉臀,腰部用力,快速而凶猛地往上挺动起来,次次都直顶花心。

  「啊——啊……轻……轻些……」那股酸软带痛的极致麻再次从小内荡开,比前一轮汹涌狂烈得多,花道不受控制地挛收缩,连肉臀也紧缩起来。罗朱软软趴伏在魔鬼法王身上,肉臀翘起,身子随着悍猛的挺送动荡起伏,滑嫩沉甸的乳房在他腹处擦磨挤揉,哼因情欲的激发变得高亢,唇舌间喷出的芬芳乳甜热息缠绕着他肿胀的乳珠,带给白玛丹增另一番滋味的蚀骨意。

  第193章:坛城密殿(六)

  「小猪,轻些就不够快乐了。」

  他揉按着她身上弹十足的娇嫩粉乳,不容她停歇躲闪,加大了力道,使劲往深处冲撞,顶开被躁躏得软膨胀的花心,没入莲房,直接蹭磨娇嫩到极致的莲房膜壁。转而又退出,在来不及闭合的花心上用力研磨触撞。股股殷红晶莹的蜜液在抽送中被带出,密殿里充斥着噗嗤的响亮呻吟声。内多到快要不能承受的快慰逼着罗朱拚命寻找宣泄的途径,一对肉爪子在白玛丹增的膛上无意识地胡乱抓揉,贝齿也在他膛上肆意啮咬,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可爱的玫瑰齿印。

  「啊……法王……法王……会死啊……要死了……法王…………法王……」她抬头蹙眉,瞧向白玛丹增的迷离黑眸哺含闪闪烁烁的泪花,在又一阵强力凶猛的抽顶中忘情地哭叫。肉嫩身体柔若无骨,抑制不住地挛抽搐,花道膣壁中的黏膜与媚肉死死缠绕着大的灼热硬铁,使力收缩紧。无需白玛丹增双手箝制,肉臀不避不闪,疯狂地迎合着硬铁的侵入起伏摆弄,做着与哭叫截然相反的动作。

  「小猪,你怎么总是乱叫床,会死的不是法王,是你呵。」白玛丹增轻笑连连,对小东西时常语意模糊的叫床声和热情的迎合十分喜爱。大手不住地在她的肉臀和腰背间捏揉,龟头抵着又软又硬的颤抖花心又是一阵狠命研磨。

  「啊——死啦——」罗朱身子一紧,忽而拉长脖子嘶喊出声,堆积的快意轰然炸裂,将她瞬间送进云霄,整个人旋而化成春水瘫在魔鬼法王身上。花道强劲挛收缩,抽搐的宫房喷出芬芳浓香的阴精,像温泉般浇淋上他的龟头。

  白玛丹增一动不动地抵着翕张颤抖的花心,被滚烫黏稠的馥郁阴精浇淋得骨头都几乎麻了。心里默诵密咒,享受并吸纳着那股从钤眼处蹿进内的甘美灵气,绀青凤眼华光淡淡,七彩魅色流转回旋。等到小东西的阴精喷吐完毕后,才又噗地使劲一刺,将交合中一直剩了小半截柱身在外的阳物尽数进她内。瘫转在身上的小东西被这一记尽棍jR刺弄得身体一震,喉间泄出痛苦又欢愉的闷哼。

  他无声笑笑,绀青凤眼里的七彩华光尽敛,唯余一抹邪肆魅光。运起功法,刺进小东西莲房里的柱身和龟头突然暴涨,满满当当地塞了整个莲房。

  「啊痛……」宫颈因这份突然暴涨被强行撑得更开,罗朱也因尖锐的痛从高潮的云端遽然跌下。她用手强撑起上身,痛楚难忍又有些茫然惊惧地看向魔鬼法王,眸子里依然布着还没完全退散的情欲迷离。

  「小猪,让我把你的小莲房拉出来耍弄好不好?」修长柔滑的手指爱怜地在娇艳的清秀脸蛋上游移抚摸,眉眼温慈含笑,口里却说着惊骢人心的话语。

  随着他的话语,那深嵌在内的火烫硬铁缓缓往外撤离,可娇嫩的宫与它之间却像黏了强力胶水般,竟被拖拽着往外脱出。连缀在宫外壁起固定作用的韧带在小里逐渐紧绷,仿佛要被活活扯断,整个腹部生出一片抓扯疼痛,几乎能和痛经媲美。

  「不好!不好!不好!」罗朱被骇得魂飞魄散,娇艳的潮晕从脸蛋上迅速褪散,眸子里残余的春情也被恐惧替代,娇躯上香热的细密小汗瞬间冷却。她摇头尖叫,害怕的泪水扑簌簌地洒落,身体僵直在魔鬼法王身上,不敢随意起抬扭动,就怕宫真被拖了出来。

  生孩子生得多的人在年老时有可能出现宫脱垂现象,但她不是啊!纳木阿村活取莲花贡品的残酷画面,玉台上的奶人少女从眼前飞速掠过,惊悚的颤栗刹那席卷全身。不要!她坚决不要沦落到那种惨况!

  电光火石间,肉爪子毫无矜持地一把抓住魔鬼法王已经露在体外的一小截硬铁柱身想朝内塞,僵硬的身子更是极度配合地仧往下坐,试图阻止魔鬼残虐的拖拽。无奈才经历了巅峰高潮的身体各处都麻至极,根本就分不出多余的力道来对抗。那硕大的热铁柱身握在手里,摩擦着敏的紧室花壁,反倒在疼痛中生出新的触电麻,让心神一阵恍惚荡漾,差点就松脱手,重新转倒在魔鬼身上。

  「法王。」

  释迦闼修略带乞求的唤声轻轻响起。仔细收抬完一切,又出殿做了些安排后,转回来就瞧见法王的恶劣行径。运功用阳物把女人的莲房拖出来,这事法王不是没做过,被拖拽出莲房的女人遭到躁躏后也不一定会死,只是那种酷刑般的极痛极乐滋味会让女人生不如死。小猪猡的肉嫩身体娇软柔弱,连王那种不通情爱的残酷男人都在慢慢学着控制力道,法王当真狠得下心躁躏?难道他先前所看见的非同一般的纵容和宠爱都是是假的?

  白玛丹增从下方斜斜往上随意瞟了释迦闼修一眼,视线落回惊恐万状的小东西身上,绀青凤眼中流溢出满满的宠溺,将邪肆的魅光悄然遮掩。

  「既然小猪不愿意,那就不继续了。」他笑意融融地拉开小东西没什么力道的手,按住她的后穴,腰仧往上一挺,退出的一截阳物又重新送入她内,也让紧含阳物不放的莲房回归原位。卸了功,他在罗朱肉嘟嘟的花瓣上怜爱地轻拍,柔声道,「小猪乖,不哭不怕呵,我是逗你玩呢」

  逗你玩?逗你玩!这三个宇咋就那么寒碜人啊啊啊!罗朱险些被倒抽的冷气哽死,僵硬的身体恍若劫后余生般瘫软回魔鬼法王的身上,四肢全虚脱了。她想大哭,想咬人,想杀人啊啊啊!

  释迦闼修也是无语凝噎,嘴角轻微地抽了一下。法王在教养他们时也特别喜欢这种极端恶劣的逗玩,很小时还有些心惊肉跳,不过等稍大一点后,他们就完全无视无感了,也让法王觉得他们越来越无趣。法王不会弄伤了小猪猡,这现象很好,但是,小猪猡不像他们那么强悍,经不起法王老这么逗弄啊。瞧瞧那张小脸惨白得像个女鬼,大眼里的恐惧也久久不散,看着就心疼。此时此刻,释迦闼修心中极度不苟同法王的恶劣嗜好,打定主意回王城后要向王如实反映情况,由王来向法王提出严正抗嫑议。

  白玛丹增见小东西许久都没散去惊惧的泪眼和惨白的小脸,私底下也有些后悔,似乎有些逗弄过头了。他将双分开曲起,搂着她的肉臀往上抬了抬,将声音放得更柔和低缓:「小猪乖乖,把花儿翘高些,我让释迦闼修给你压压惊。」

  罗朱所有的精气神已被魔鬼法王的逗你玩给全部掏空,她不知道他什么话是真的,什么话是逗你玩的,她……赌不起。在魔鬼和禽兽面前,只有顺从才是好好活着的最大保障。她现在已经没了尊严,没了骨气,没了贞操,没了廉耻,如果最宝贵的命在这个时候没了,就意味着她以前所有的隐忍和放弃全部付之东流,她还不如在刚成为奴隶时就一头撞死。两条粉肉嫩腿儿缓缓曲跪在他的腰侧,牙齿咬紧下唇,颤巍巍地抬高潮部,暴露出所有的风景。

  第194章:坛城密殿(七)

  释迦闼修的眸色刹那沉暗灼炙,小猪猡染血的粉艳花谷在他眼前毫无遮掩地全部展示出来。后穴的褶皱粉粉肉嫩嫩,密实地团挤成一朵娇悄的小花。法王的赤黑阳物因小肉臀的抬起而滑出一截,更多的部分则进了艳嫩的莲花小嘴里,两片小花唇瓣随着被得外翻的红嫩媚肉紧贴赤黑柱身形成一朵小小的肉臀,殷红的蜜液在外露的赤黑柱身上蜿蜒流淌,这场景淫乱糜烂,却又异常得魅惑勾魂。

  自十八岁开始合体双修以来,法王慈悲,赐予他随意享用法王莲女的特权,却从来没有给予他一起享用莲女的殊荣。而现在……法王是在暗示他上前么?心中蹿过一阵狂喜,他连忙扯下出殿后穿上的干净僧袍,跪伏在法王臀间。伸出舌先将法王露在外面的柱身上的蜿蜒殷红蜜液舔舐干净,然后沿着法王和小猪猡的交合处,极有技巧地一点点舔舐,抚慰刺激着翻出来的小肉臀和滚热的坚挺阳物。

  对释迦闼修来说,法王是他最尊敬膜拜的神佛,他的阳物是蕴含法力的金刚宝杵,能够碰触含舔不是羞辱,而是天大的幸运。小猪猡是他最心爱的女人,他心甘情愿地怜宠她,巴不得能立刻用唇舌挑起她新的情欲火焰,好从适才的惊骇中走出来。手指绕过法王的宝杵,摸到小猪猡的莲花唇瓣,从花瓣间寻出那颗敏的婴指花蒂肆意掐揉磨压。

  温热湿润的柔韧舌头像灵活的蛇一般在腿心间游走,爱抚着嫩滑的肉臀。带着粗茧的指腹捏着充的阴核又搓又揉,拉扯拨弹,疼痛中杂着强烈的刺激,火辣辣的麻热暖从脚心腾起,一直烧灼进小,身子又有了的空虚。

  该死的淫荡身体!罗朱心里痛恨地咒骂,煞白的脸颊慢慢染上情红,由浅变深,恐惧的眼眸也朦胧起来。咬唇的贝齿逐渐松开,口里发出难抑地娇:「…………」

  「小猪,又舒服了么?」白玛丹增含笑摸着罗朱的头,「胆子这么小,以后不逗你了。」手指轻轻进她半开的口中,摸弄里面的小舌和嫩转的黏壁。释迦闼修对阳物的卖力舔舐让他感到舒适,却不能让他情动。他能清晰地辨出那种舔舐背后深藏的敬爱和膜拜。喷喷,赞布卓顿和昆绛桑波那两个坏孩子如果有释迦闼修一半的实心眼,他也不会兴起再饲养一头小猪的念头,也不会总想着逗弄她。

  「……」罗朱下意识地哦答道。双唇含住口里的手指,用力地吸吮,还不时用小舌绕着手指打转,像是在品尝美味的棒棒糖。

  「释迦闼修,小猪的后穴是专为你留下的。」白玛丹增不紧不慢地把玩着小东西的舌头,微笑道,「这是对你忠诚的另一个奖赏。」

  「多谢法王。」释迦闼修沉沉低笑,捧着小猪猡的肉臀,双掌微微用劲,那密实的小花中间就微微翕开了些,露出里面的红嫩软肉。暗色长眸更加妁热,坚毅的唇印了上去,细细密密地舔弄起来。

  「啊……不要……」罗朱失声媚叫,后穴不住收缩,扭身想要离开释迦闼修的唇舌。她的后穴被释迦闼修用手指玩过,这还是第一次被他用唇舌爱抚。那种说不出的麻和难堪羞怯几乎同时涌出,令她恨不得钻进地缝中。

  「小猪,好好享受。」白玛丹增狠掐了她的小舌一下,左手从她腹侧探进,接替释迦闼修揉按上充涨大的花蒂,将她躲闪的力气打散抽离。释迦闼修箝制住她乱扭的肉臀,有些粗糙舌尖在粉肉嫩的褶皱上舔舐数圈后,便从翕开的小花中强势探入,在里面的嫩壁上戳弄放肆,弄得罗朱神智迷失,娇连连,颤抖不休。嫩滑的花道紧箍着白玛丹增的阳物轻微抽搐不断,花心对着龟头自主吸吮啜揉,那蕴含了灵气的蜜液潺潺流溢,直让白玛丹增感到浑身通泰舒畅,恨不得压住身上的肉嫩东西狠抽狂顶一顿。不过,现在时候还没有到,等小猪的情欲登上高峰后,那灵气会更纯净甘美的。

  释迦闼修恋恋不舍地喷出舌,粗砺的手指有些贪婪地抚摸着粉肉嫩的后穴,慢慢进半个指节。浅浅抽送间不断地往内侵入,恣意挖掏揉按。慢慢的,又进了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三根手指在紧室嫩滑不逊花道的后穴肠壁中旋转进出,耐心而细致地进行着扩张。

  罗朱咬着白玛丹增的手指,颊如火烧,鼻息紊乱急促地哼。她的后穴同样被精魂开发调弄过,不碰没什么异常情况出现,这一撩拨挑逗,那直肠内部就立刻瘙空虚起来,分泌出丝丝黏滑肠液。透明的肠液随着释迦闼修手指的抽被陆续带出,竟也含着股仧的芬芳。一阵又一阵噬魂的麻从后穴弥漫,但偏偏总也达不到最顶点。后穴深处的瘙空虚越来越强烈,让她的脑中开始呈现一片空白,肉臀不知不觉地往释迦闼修抽动的手指上迎送。一对乌黑的瞳眸半睁,凄迷失神地看着白玛丹增,唇齿间泄出声声荡人心魂的呻吟,释放出一种难以抗拒的媚惑。

  「释迦闼修,」白玛丹增呵呵笑道,「别折磨我的小猪莲女了。」

  「是,法王。」

  释迦闼修哑声应道,额上早已布满密密麻麻的隐忍汗珠。他用手扶住弯翘的硕长阳物,将火热灼烫的龟头抵在后穴翕张抽搐的小孔处,缓缓地挺动腰身,一寸寸地用力挤入。

  尽管罗朱的后穴已充分湿润,尽管释迦闼修的动作非常轻柔缓慢,但她依然痛得呲牙咧嘴地哭喊,「不要进来!求你不要进来了!」小肉臀隍惑地挣扎着想要躲开。

  「忍住。」白玛丹增坐起身,拥紧她,将她牢牢固定在怀里,沉声呵斥。小东西因为疼痛,花道出现了强劲地收缩,得他的阳物隐隐作痛,却也快意无边。

  「痛……痛啊……呜——」他将她所有的哀叫封住,变着花样地亲吻她,缠着她的舌嬉戏。额上的汗珠滚落滑下,释迦闼修硬起心肠,对罗朱的哀叫置若罔闻,不但没停下,反而更进一步地深人,硬生生地将她的后穴无情地剖割开来!

  「小猪猡,马上就不痛了。」他的双手自后绕到她前,揉捏起饱满的乳房,捻着乳尖把玩,轻柔绵密的雨点般落在她汗湿的后颈和粉背上。

  后穴胀痛得好像要裂开,可是强烈的空虚和瘙却被有效止住,生出麻软快意。埋在体内的两根滚烫铁棒突然一前一后地抽动起来,速度不一,频率不一,抽送的深浅和力道也不一样,从未体验过的感觉几乎把她整个人都吞噬掉了,一切痛苦与羞惭从她脑海中慢慢离去她被两个男人在中间,身上每一处敏都被男人肆意地捏揉玩着,只能睁着眼睛从喉间发出一种似是悲鸣又似欢喜的呻吟,一声比一声娇媚,一声比一声糯软……

  浓烈的情欲气味在密殿内散布,三十多尊金身欢喜双神佛银眼灿烂诡谲,仿佛被灌注了邪嫑恶的生命力。密殿顶部的怒相阎魔鬼王从上方狰狞地俯视着下面的旖旎荒淫,硕大的鬼眼幽冷冷的,阴森森的。

  「你们双修得欢喜,我却无聊得发霉,真是太讨厌了。」一声似有似无的含笑叹息从阎魔鬼王的鬼眼中飘下,几乎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第195章:两箭钉探子

  一座座高耸的山峰虽然依旧披裹着圣洁的雪衣,象泉河上虽然还飘着冰块,但三月底的阿里到底迎来了春天,也迎来了干燥的风季。

  归返的候鸟一群又一群地从空中飞过,绵厚的积雪在狂猛的风中慢慢消融,点点雪水悄悄渗进大地,汇聚成溪河,滋养着恶劣广袤的雪域高原。大风呼呼地吹刮着山城上的五彩经幡和草原上的旌旗,却始终吹不散博巴武士的雄浑吼喝和哒哒的马蹄声。千万匹战马在初春的薄雪上来回奔驰、践踏,金属于空中碰撞、擦磨,发出刺耳的响声。矛盾交接,长刀挥舞,利箭顶着狂风咻咻咻地直射靶子。

  嘹喨的牛角号或长或短地响起,牛皮鼓声阵阵,剽悍的古格兵士们策马不断地变换着队形,冲锋陷阵,进行着激烈的殊死演练。近万头凶戾的獒犬在一头异常雄壮的银灰色獒犬的狺狺闷嗥中满草原满山坡地奔跑跳跃,矫健地穿棱在兵士骏马之间,捉对厮杀、群起围攻间显露出训练有素的猎杀手段。空中,盘旋着一群阴残的秃鹫,耐心地等待着不幸在演练中死去的弱者尸体。

  赞布卓顿勒马立在山坡高处,狂风迎面而吹,厚重的皮裘袍角猎猎翻飞,大半张脸都遮掩在与皮帽相连的毛茸围脖中,露出的一双暗褐鹰眸冷漠地俯瞰下方的演练。候在其左右两侧的分别是副相索朗拉巴及都护德勒次加,身后还候着一干黑旗队亲卫。副相索朗拉巴和都护德勒次加虽一脸严厉肃然地关注着下方兵士的演练情况,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一直处于惴惴不安的高度紧张中。原因无他,此刻的王表面看起来威严冷漠得和往常没什么两样,实际周身都笼罩着一层暴烈阴鸷的飓风,不但生人勿近,连他们这些忠诚追随了数年的相熟臣属也难以近身。

  据宫中传出的消息,王已经有两月没见他的女奴了。在这期间,王宫里死亡伤残的宫奴和宫侍比以往多了不止一倍。朝堂和练兵场上也是一样,以往王还会容许一两句与之相左的意见,容许臣属和兵士的轻微失误,现在眼里则容不下一颗沙粒,变得严苛无比,动辄就对人处以极刑。王英睿勇武依旧,可残暴程度却在逐日递增。候在王身边,他们几乎嗅到了一股森冷恐怖的血腥。

  赞布卓顿阴鸷的威严目光忽而略略一沉,伸手从挂在马颈间的箭囊中抽出两支加长的黑色利箭,在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惊异的目光中,搭箭拉弓。手指一松,两根并排的利箭凝成一道无坚不摧的黑色流光,刺破狂风的扑袭,裹挟破空的咻鸣声,从上往下,直射草原中正在酣然交战的兵阵一隅。

  黑色流光在空中遽然一分为二,两道黑光不分轩轾地继续并行,掠过数个兵士的头盔、从两个兵士的肩头险险擦过,正中一坐在马上厮杀的骑本双肩。

  那骑本惨叫一声,长刀碎然脱手,被强猛的箭势带着从马上倒仰翻下。周围酣战的兵士因这突来的变故惊得忘记了拚杀,反射性地策马迅速散开后,有些茫然惊疑地定睛望去。

  黑色的利箭穿透蒙了一层薄铁的厚韧千叶牛皮甲,从肩胛骨冒出,将这名骑本仰面钉在地上,双肩处只剩两支兀自轻微晃颤的短短箭尾,可见利箭穿透之深,钉入之牢。而利箭射来的方向……目光所到之处,正是山坡上的王所伫立的位置。在如此狂风中,如此远的距离下还能有如此精准威猛势头的箭术的人除了天神之子的王,绝不做第二人想。英睿残酷的王,为什么会突然射箭伤人,打断兵阵演练?

  「你们两个的眼睛都瞎了吗?」赞布卓顿微微掀唇,阴鸷威严的眸光从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如的脸上淡淡扫过,比刀锋还锐利冰冷,「那男人在被围攻至险境的瞬间,脱险的招式与普通军士迥然相异。」他一顿,冷漠的声音染上杀戾,「军士们来自四面八方,不排除有些人身怀绝技,但他们的招式却是天竺的密修者武技。即使是效忠我古格的军士,也当严加盘查才行。记住,备战前夕,宁可错杀,绝不能放过一个探子。」

  「是。」索朗拉巴和德勒次沉声应道,内心颇为惶恐,为自己平日的麻痺疏忽自责不已,但奇异地没有半点羞隗。上万军士的列阵演练,试问有哪个平凡人能像王一样长着一双犀利如神的秃鹫眼,且八面心思慎密冷酷到恐怖的地步。

  被钉在地上的骑本粗犷黑红的面鹿因疼痛而扭曲,眼里闪动着痛楚和不敢置信的骇恐。他猛地一蹬双腿,上身借力抬起,忍着剧痛将身体从箭羽上拔出。还没等他有下一步动作,数把锋利的长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古格的军士从进入军队的第一天起,接受的训导就是对王绝对服从,哪怕被王斩断四肢,也不能有丝毫违逆反抗。这个骑本不过是被王用箭钉在了地上,竟敢擅自从箭羽上拔出身体,其身份显然十分可疑。即使身份没有可疑之处,这种违逆行为也将遭受极刑处置。

  高居山坡的赞布卓顿和两个臣属也将这一幕尽收眼底,一抹轻嘲从冷锐的鹰眸中滑过,赞布卓顿微不可察地勾了勾嘴角,身上的腥煞浓稠欲滴。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的额头泌出豆大的冷汗,本该对王绝对服从的军士做出这样的违逆举动,等于宣告了内心的心虚隍恐。不用严加盘查,也知道其身份十之八九是敌国的探子,看来军中的确需要进行一番铁血清洗了。而这样一个已经爬升到骑本的精明探子却因为一个不经意的招式,让王轻易地试探出了身份。不能说是他大意地暴露了隐藏的武技,只能说王的眼睛敏锐得太可怕了。两人心中对王钦佩得不得了,那敬仰如同雅鲁藏布江般滔滔不绝,奔腾不息。

  小小的插曲过去后,古格军士们又重新开始了演练,只是这一次每个人都用上了十二万分精力,兵阵气势益加澎湃肃厉。王两箭钉探子,充分激蒋起他们内心对至高强者的崇拜和歆慕,追随这样的强者,效忠这样的王,才不枉此一生。

  在空中盘旋的秃鹫群中不知何时飞进了一只边羽呈暗赤的秃鹫,与众多黑色边羽的秃鹫相比,它的体型几乎小了一半,但飞行的动作却要优美流畅得多,也迅捷灵敏得多。

  「嘎——」它在赞布卓顿头顶嘶叫一声,盘旋飞翔,等待着降落的许可。

  赞布卓顿抬头瞧去,鹰眸在风中眯起,泄出发自内心的喜悦,右臂随即平抬而起。

  赤羽秃鹫发出一声短促的鸣叫后,姿态优美地落到赞布卓顿右小臂的铁甲上。光秃秃的红皮鸟头从脚杆处啄出一个小铁管,乖巧地放在他摊开的左掌中。然后拍拍翅膀,迅速飞到空中与其余秃鹫一起搜寻起美味的尸体。

  赞布卓顿从铁管中抽出一张小小的羊皮卷,展开大致一扫,喜悦从鹰眸里蔓延到凌厉的眉梢,身上暴烈冷酷的煞腥顿时消弭无形。

  「明日的练兵由你们两人全枕负责,我要去托林寺一趟。」

  「是。」

  索朗拉巴和德勒次加点头应诺,两月来一直绷紧的心因王千载难逢的温和变化终于有了片刻舒缓。即使没看到羊皮卷的内容,他俩也知道内容必定与王送往托林寺疗伤的女奴有关。

  那已成为法王双修莲女的女奴要回宫了?谢天谢地。不过……看到王眉梢眼角显露于形的喜悦和兴奋,俨然与他们所熟悉的王截然不同时,他们松气的同时又踟蹰担忧起来。

  一个低贱的外域女奴竟然对英睿冷酷的王有如此大的影响,这恐怕……不是什么好事。

  第196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一)

  这天,天空褪去昨日的几分阴霾,变成明亮深邃的湛蓝。吹刮的风与往常一样大,稍不注意,嘴唇和面颊就会因干燥的空气起壳,翻出零星硬皮。

  白玛丹增领着寺内僧人和寄居寺庙的修行者在萨迦大殿中做完早课后,又施然退回自己的居室。

  值守在门口的两个女僧一见他,连忙弯腰合十行礼。他微微领首,合十回礼。女僧恭敬地为他推开门,他抬脚迈进居室,一眼就看见还在床榻上熟睡的少女。平静无波的心像是被挺进了一颗小小的石头,漾起一圈浅浅涟漪,倏然柔软了许多。待女僧拉好门,他才悄无声息地踱步过去,沿着床榻边坐下。

  垂眸静静地看了好一会儿,才将小东西伸出被缛的小手握在手里。果不其然,虽然后室里放置了火炉,这只嫩爪子也是凉凉的。揭开被缛,把她的手放回去。褥子里不是一团热暖,而是温温凉凉的。

  他不由微微叹息,绀青凤眼中生出几许怜爱。小东西的体质天生阴寒,除了陷入激狂热烈的交合外,一般情况下很难自行生出暖热。阿里目前虽然已经入春,但对小东西而言还是不够暖和。肉嫩嫩的温暖身体一旦离了男人的烘烤,手脚就会迅速降温发凉,尤其在夜间和晨间最为明显。行经时,这具肉嫩身体更是冷寒如冰。

  而这样阴寒的体质对他来说,却是最佳的双修祭器,他不会去轻易改变。所能做的就是在汲取阴精灵气的同时,让她沉沦在情欲的欢乐中,沸腾她的血液,使她暖和起来,忘却行经的痛楚。

  「小猪,你的灵魂中融进了我的九眼天珠,是不可能逃离这片雪域的。为了免除不必要的伤心,你最好早点认命死心。」柔滑修长的蜜褐手指在粉肉嫩的脸颊上温柔抚摸。拂过弯长乌黑的秀眉,长翘浓密的眼睫,落在柔软的花瓣圆唇上,修剪整齐的莲白指甲在樱粉色的唇瓣上浅浅勾描。

  唇上好像有小虫在爬动,痒酥酥的,有些难受,又很舒服。罗朱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初醒的眸子毫无焦距地望过去,直愣愣的茫然目光让白玛丹增轻笑出声。

  「小猪,早。」他改拍她的小脸,温和地招呼。

  「早。」罗朱习惯性地回道,随即神情一凛,迷茫混沌尽收。慌不迭地裹着被缛蜷缩到床榻里面,惊慌而戒备地盯着魔鬼法王,好像看见了什么凶猛可怕的事物。

  白玛丹增不以为忤地对她微微一笑,起身走到佛柜前,撤去快要燃尽的酥油灯,换上一排新的还未点燃的金色灯盏。

  罗朱快速环视一周后便紧紧锁在魔鬼法王身上,严密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明亮的晨光从半开的窗户斜斜射进,水泄般铺洒在魔鬼法王的背面,赭黄袈裟边缘处的同色小小卐字绣纹隐隐闪现,卷曲的黑棕短发变成了淡淡的金棕色。他举着燃烧的旧灯点触新灯,优雅从容的闲适动作好似行云流水,不染浊世纤尘。金色的酥油灯被一盏盏点燃,晕黄的灯光在他脸上渲染跳跃。长黑秀眉直入发鬓,齐整浓密的眼睫染满温暖的金黄,鼻挺如山、悬如胆,微勾的唇角凝着浅笑,整个人笼罩在一层深浅不一的明亮柔和的光圈中。身周仿若盛开万朵纯净雪莲,清雅庄严的健美容颜透出安宁心神的慈爱仁悯和不容亵渎的神圣疏淡。然而这样一个风华气度宛如神佛降临的僧人,其灵魂却是由魔鬼的精魄铸就出来的。

  整整七天,他把她关在坛城密殿中纵情奸淫,将密殿里三十多尊双身欢喜金刚的姿态一一演练。无视她的哭喊、谩骂、求饶和挣扎,强迫她像下贱的妓女一样学着各种各样取悦男人的动作,让她的身体在一次次交合中变得更加敏感淫荡。凶兽释迦闼修口里不断地述说着对她的喜欢,却是助纣为虐的最佳帮凶,在魔鬼法王的允许下,变着花样地糟蹋她的身体。

  七天里,她的食物除了恶心的处乳外,还有许多不敢深想的古怪东西。她在高潮中晕厥,又从空虚中醒来,得不到满足的强烈情欲一次次焚毁掉她好不容易才凝聚出的理智,驱使她对他们百般顺从,任由采撷,以至于她的身体里外都充斥着他们遗留的痕迹。

  即使现在被洗濯干净,恢复了粉肉嫩无暇,她还是觉得自己很脏很难看。身体和灵魂都空荡荡的,仿佛失去了所有,这感觉十分糟糕。她不由咬唇暗暗自嘲:罗朱,你在矫情哀怨些什么,不是早就想通了吗?被无数男人躁躏的慰安妇们都能坚强地活下去,你只不过遭到两三个男人的糟蹋,客串了几次妓女而已,根本算不上什么。退一万步想,你从头至尾都享受了高潮的快慰,比起那些终身不知高潮滋味的文人要幸福幸运多了不是吗?

  身体在被缛里蜷得更紧,她微微垂下眼帘。昨夜,她又在持久的癫狂高潮中疲累地晕厥过去,醒来后就身处魔鬼法王的居室里了。光溜溜的臀间没有任何异物塞垫,这是表明她的经期结束了?总共八天,比上一次的行经日期缩短了许多。小腹和下身都是软酥酥的,毫无一丝异常的疼痛,看来身体确实如魔鬼法王所说,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面前光线一暗,床榻出现些微下沉,蕴含清冽莲香的阴影覆盖了她。心脏猛地一跳,她惊慌失措地抬起眼,恰巧望进一双温柔慈爱的绀青凤眼。密殿里疯狂缠绵的画面突然间接踵而来,双颊不可抑制地烧灼起来。她飞快地移开视线,心里痛骂自己的失态和胆怯。

  「小猪,过来吃早饭。」白玛丹增手里的牙勺轻敲象牙碗边缘,笑吟吟地看着晕生双颊的小东西。见她垂眸抿紧了双唇不搭理自己,又慢条斯理地接着道,「小猪,你要用臀间的莲花小嘴吃么?或者是要用莲花小嘴后面的肠嘴儿吃?」

  尼玛的变态才用肛门吃饭!失态胆切的红晕被愤怒的涨红取代,罗朱怒睁黑眸,瞪向坐在面前笑得慈爱温柔的魔鬼法王,肚子里恶狠狠地辱骂咆哮。现在的她对魔鬼法王的恶劣嗜好总算了解了一些,知道他是在逗弄自己,也知道自己一旦坚持己见,死不回头,这看似玩笑的逗弄就很有可能变成血淋淋的真实。

  「我……还没冼漱!」她咬牙切齿道。

  白玛丹增一愣,俄尔晒然笑道,「抱歉,小猪,我忘记了。」他将手里的象牙碗搁在床头小柜上,扭头朝门扬声命令,「端洗漱用具进来。」

  很快,两个女僧端着水盆等物什走了进来,屈膝弯腰,卑恭地侯在床榻边。

  他伸臂一捞,将罗朱连人带被地拽进怀里。不让她露出一点脖颈一下的肌肤,接过女僧递上的湿帕,亲手为她擦拭脸蛋。

  罗朱乖顺地由着温热湿润的柔软棉帕揩过额头、眉峰、眼角、鼻粱……很不中用地在魔鬼法王细致的温柔里石化了。当小小的马鬃牙刷伸到嘴边时,她更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犹如被操纵的傀儡般张嘴、喝水、吐水,再张嘴、喝水、吐水,直到洗漱完毕,她依然神游天外。

  这是什么诡异恐怖的情况?魔鬼法王居然会如此体贴宠爱地伺候她洗漱!?不仅洗脸,连刷牙也一并包办了。打从有记忆开始,她就没被这么精心周道地伺候过。凶兽常常不顾她的意愿为她洗澡,但也没细致到帮她刷牙的地步。至于禽兽王,她只求他不要把她弄得伤痕累累,残破不全,就别无所求了。口胡,为毛前一刻她还对魔鬼法王的奸淫行为深恶痛绝,下一刻就在他贴心的温柔伺候中心神摇动。不该的,这是不该的!她不要匍匐在魔鬼脚下,不要当个被人唾弃的贱女人啊啊啊!

  第197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二)

  小东西忽而恼羞,忽而茫然,忽而甜蜜,忽而悲愁脆弱,忽而又痛心疾首,怨忿不甘,一张清秀的小脸几乎皱成了野菊,黑曜石大眼里的情绪变化万千,生动传神,将惯常出现的静漠沉寂全部打碎,也让白玛丹增看得有趣之极。

  「小猪,你在想什么?」

  等女僧退出后,他把怀里的小东西往上揽了揽,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轻轻笑问。

  清冽的莲香杂了一缕极淡的檀香味儿,随着男的温息扑面吹拂,沁人心脾。温醇的含笑磁音有些低暗,有些软柔,充盈了不容置辩的宠溺和纵容,像一个小小细细的钩子在不动声色地勾挠女人埋藏心底深处的情欲。

  罗朱的心咚咚咚地乱跳了几下,降温了片刻的面颊又微微灼烫起来,这才猛醒自己现在正被魔鬼法王抱在怀里,不是胡思乱想发呆发神的好时候。虽然她和魔鬼法王滚了很多次床单,里里外外都被他看光玩遍了,但那时是肉臀的本能在支配。清醒时,她可以借口身体被药物和怪物改造,阿Q地把所有的滚床单行为强行当做一场场春梦,勉力做到漠视、放下。然而,此刻清醒地面对魔鬼法王情人般的亲暱言行,她却感到极不自在,感到莫名心慌。仿佛在仅有一脚宽的悬崖边行走,稍微大意就会失足落入万丈深洲,再也爬不出来。这种诡异可怕的感觉和面对凶兽、禽兽王时产生的被飓风黑欲吞噬的感觉有着惊人的相似。

  她内心很清楚,对魔鬼法王而言,她只是他进行双修的顶级祭器。双修中想要获得最好的灵气,需要她这个祭器心甘情愿地奉献。所以他对她的温柔,对她的贴心,仅仅是为了精进他的双修。她不该也不能产生一丝让自己万劫不复的心思,她应该牢牢记住的是他对自己的无耻亵玩。恍惚的心神逐渐坚定,她按捺下翻滚的所有思绪,牙齿下意识地咬住下唇,头用力往后撤离,朝魔鬼法王无声地摇摇头,表明自己没想什么。

  大大的黑曜石眸子又恢复了最让人熟悉的沉寂,清秀粉肉嫩的小脸平静而漠然。白玛丹增微觉可惜,却也知道想要拧转小东西沉重别扭的心思,改变她的某些固执的想法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呵呵,反正小东西是逃不开这片雪域的,他可以慢慢调弄诱导,让她逐步依赖自己的饲养,习惯赞布卓顿的蛮爱,接受释迦闼修的喜欢。

  伸手从床柜上端起象牙碗,他舀起一勺温粥,递到小东西嘴边,柔声哄道:「乖,吃了它。」

  罗朱垂眼看看嘴边的象牙勺子,勺子里的粥一如既往的是红红白白的处乳粥,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和药香。每天喝一碗,魔鬼法王还真是言出必行,说到做到。七八天过去,她的胃已经由喝得挛变成喝得麻木。也是,她都能吃下沾满獒犬唾液的糌粑,舔舐混染血腥污秽的男人器,吞咽禽兽王嚼得糜烂的食物,被禽兽凌虐过去,又被魔鬼折磨过来,差不多快要达到外炼一层钛合金,内炼一颗百毒丹的级别了,还有什么东西什么事情是不能麻木接受的。

  无奈地叹口气,她蠕动嘴唇,刚刚打开一条缝隙,又立刻紧紧闭住。尼玛的还是不行啊,胃麻木的是处乳粥,但内心深处依然对象牙勺这种餐具怀有强烈的抵触情绪。可在魔鬼法王的监控威压下,不吃这碗粥更不行。

  「我自己来。」她从被缛里挣扎出双手,一手接过凑到嘴边的牙勺,一手夺过魔鬼法王手里的碗。将勺子里的米粥倒回碗中,双手捧起碗,和以往一样仰脖子咕噜咕噜地狂喝起来。所有的动作都在眨眼间完成,没有留给白玛丹增半点阻止的余地。

  白玛丹增看看空空的双手,又瞧瞧小东西豪迈的吃相,最后瞅瞅在她手中的牙勺,嘴角露出了然的促狭笑意。难怪在密殿中每次用餐时,小东西都会弃勺不用。啧啧,喝得太急,这处乳粥都从嘴角流下了。

  「小猪,慢点喝,没人和你抢,小心别把自己呛着了。」他温言叮嘱,目光落在她身上舍不得移开半寸。被缛已经从小东西的肩头滑落到肉嫩的蛮腰间,露出粉肉嫩莹洁的无暇上身。喉颈因头颅的仰起而拉出一条流畅优美的秀长弧线,随着吞咽的动作不停地滑动,不知道如果在这时候舔上去会是一种怎样的感觉?白嫩粉莹的乳房高耸饱满,在略往前挺的前微微颤晃,像是两只披霞的活泼雪兔。粉艳的乳晕中立着两颗娇悄悄的粉色乳珠,蚕豆般大小,煞是美丽迷人。看着看著,手心慢慢有了些许意。

  魔鬼法王不是乌鸦嘴,罗朱顺利地喝完了最后一口粥。她粗鲁地用手背抹抹嘴巴,长长呼出一口气,终于又一次圆满完成了任务。唉,胃部饱足暖热,十分舒适,如果不知道具体的原材料,这该是一种多么养胃的极品奶粥啊!口胡,她又想捶地哀嚎了。

  「喝完了就快些把被缛拉好,别冻坏漂亮迷人的乳房。」白玛丹增从她手中拿下碗和牙勺状似关心地提醒道。

  罗朱浑身一个激灵,继而深深窘迫惊慌了。口胡!竟然因喝粥太投入,长时间露点而不自知。连忙亡羊补牢地将腰间的被缛往上提拉,重新裹紧身体,脸蛋红烫得能把水烧开。尼玛的实在是太悲催了,她顾着了嘴,就忘记了身,白白让魔鬼法王的眼睛占了好大便宜,还被他口头调戏猥亵。她低着头,恨不得全缩进被缛里,化成无形的空气。

  白玛丹增望着小东西深埋的脑袋和两只仿佛涂了胭脂的红艳耳朵,暗暗发笑。小东西能丢了沉寂静漠,在他面前表现出张惶羞恼就是一件值得欢喜的好事。他丢开碗勺,用右臂将小东西圈紧,左手却抚上她的脖颈,试图往被缛里探入。

  罗朱低埋着头,手指死死抓着被缛,拚命阻隔那只极不规矩的手进入。可是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况且她面对的还是精修密宗的魔鬼法王。没耗费多长时间,柔滑的大手就突破了她的竭力阻挡,顺畅地从脖颈处滑进被缛,直接握上右乳。她反射地往后躲闪,身体却被魔鬼法王的手臂固定,动弹不得,只能无助地承受。

  那大手从右乳下端一次次往上推挤捏揉,指缝对乳珠轻轻磨,调情的手法娴熟而情。一阵阵惬意的麻着过电似的刺从右花蔓延,逐渐撩拨出身体的情欲本能。

  「不……不要……求你不要摸了……」罗朱抓住魔鬼法王的作乱的手臂,软软地卑微地哀求。这具敏淫荡的身体根本经不起魔鬼法王的挑逗,她不想她才清醒的神智又陷入肉臀的饥渴中,不想再一次变成毫无廉耻的情欲奴隶。

  「小猪,王会在今天接你回宫。」白玛丹增含住她红烫的耳尖轻吮,手指捻住乳珠刮搔拉扯,暖昧道,「曾被活活撕裂的你该知道伺候赞布卓顿并不是一件轻松快乐的事,如果身体不够淫荡妖媚,会吃极大的苦头。」

  第198章:法王的贴心伺候(三)

  禽兽王要接她回宫?!那她是不是终于可以摆脱各种可怕古怪的吃食,脱离魔鬼法王的恶劣逗弄和荒侮辱了?罗朱乍闻消息,心头霎时涌出一阵狂喜,然而狂喜过后又是铺天盖地的恐慌。不,不能回去,禽兽王带她回宫的目的是想继续奴役她、污她!处境指不定比待在魔窟里还惨!她不想待在魔鬼法王身边,更不想回到非人类的禽兽王身边,她也不想在魔鬼法王和禽兽王身边时时看到凶兽释迦闼修出没。

  啊啊啊,尼玛的找个温馨美丽的小地方,找个普通男人一起过日子为毛就这磨难这磨难?简直难于上青天!呃,不对,自打有了飞机火箭宇宙飞船问世,上青天是一点都不难了,可为毛她这一个毫无科技含量的小小的愿望就这磨难这么难实现?难不成是她人品太烂了?才会爹不亲娘不爱,贴心朋友一两只。遇禽兽见魔鬼,奴隶莲女轮流当?

  脑子里悲催地天马行空,痛苦衷嚎,身体却受到情欲本能的支配,软成一团棉花。罗朱的手指轻易地松开了紧抓的被缛,上身在魔鬼法王怀里妖娆蹭动,想把左边的乳房也送到他手里揉捏。

  白玛丹增低低哼笑一声,扯开袈裟和僧袍,让她背靠自己温暖的怀而坐。再将被缛褪到她的腹处,双手从她腋下伸出.分别握住一个乳房肆意爱抚。

  滑嫩坚挺,绵软圆润的乳房将他的大掌塞得满满实实,捏揉起来手感极佳,令他颇有些爱不释手。手掌包握着两只活泼泼软弹弹的雪兔往上推捏,略略用劲后,滑嫩的肉臀便从指缝间泄露,两颗乳珠被挤得高翘凸挺。手指捏着乳珠温柔磋磨,指尖在乳珠顶端轻轻刮动戳刺。不多时,掌中的乳房就变得沉甸,娇嫩嫩的乳珠硬涨成两粒小石子,可爱的嫩粉也变成了娇媚的嫣红。的电流从乳尖流蹿,正常运转的大脑被刺激得迟钝起来,罗朱口里泄出了浅浅娇,「啊…………」低垂的头于不知不觉间扬起,双手无力地挂在魔鬼法王的手臂上。一双乌黑的眸子慵媚半眯,时而迷离,时而羞恼,兀自不死心地在情欲和理智中艰难拔河。

  「小猪的乳房变得很淫荡了呢。」白玛丹增在罗朱耳边柔柔吹气,声音温转淫魅,「我才玩了一会儿,它们就开始发情了。不信的话你来自己摸摸,这两团软肉多沉实,顶上的乳珠子多硬挺。」他拉着她的手,带着她一起抚揉乳房,捻弄乳珠,继续引诱道,「小猪,乳尖是不是又又涨,想要人狠狠地吸吮啮咬?乖,手指使劲捏挤拉扯它们也可以止喔。

  这天杀的魔鬼法王竟然抓着她的手让她自摸!罗朱羞恼尴尬得想要咬舌自尽了。可是环绕身周的男体息是那么醉人,那么温暖,耳边的声音又是那么勾魂,那么诱惑,让她的身体做不出丝毫的违背举措。纤嫩的手指被蜜褐长指包围,用力地捏挤乳尖,对着涨的乳尖残忍拉扯,那种突破禁忌般的痛楚快感如罂粟般使她沉迷得无法自拔,理智慢慢地被情欲驱逐到天边。

  「……啊…………」她嘤咛娇着,光洁的额头冒出点点晶莹小汗,粉颊犹如盛放的红艳牡丹。部高高地挺起,情动地踢蹬起双,将围在身上的被缛踢得凌乱一片,露出了光溜溜粉肉嫩嫩的下体。

  白玛丹增黑中透红的慈爱凤眼中闪出一道魔魅的幽光:「小猪,乖,把腿儿张开些,让我们一起抚慰你的饥渴。」

  一个声音在对罗朱高叫着:「不准听魔鬼的话!」但怯弱的双却听话地往两边打开,手也跟着魔鬼法王离开乳房,朝下体仧探去。

  她的手指和魔鬼法王的手指一起抚摸上娇嫩的花瓣,在湿润娇小的花缝处转圈揉按,浅浅戳刺。一股股湿热黏滑的芬芳液体从内吐出,腿心间慢慢地空虚起来。

  「小猪,你的莲花也很淫荡了。」白玛丹增轻咬她的后颈和肩头,留下一串串小小的珊瑚红印,握着她的手指从花瓣间寻到冒出小头的花蒂,重重地揉按摩擦,又轻轻地刮弄掐扯,舌尖在她耳心处若即若离地舔弄,「小猪,你瞧,你的小花蒂转眼就涨大成婴指大小了。滑嫩嫩的,又娇硬硬的,我记得释迦闼修最喜欢亲它,咬它了,对不对?」

  「……不……不……」强烈的麻翅从耳心泛滥,从尾椎飞蹿,从下体花蔓延。罗朱咬唇哆嗦抗拒,身体止不住地轻颤,十根手指却任由魔鬼法王摆布携带。不但继续玩弄着自己的花蒂,还与他的手指一起进了自己的花道,去填补小深处的空虚。

  甫一进入,手指就感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推挤紧,里面的滚烫腔壁布满了娇嫩的肉质褶皱,如同无数张小嘴在吸吮啜咂,紧紧裹着手指蠕动刮磨,给予她一种怪异的销魂感。

  自渎!她在……自渎!!还是当着男人的面,由男人带着自渎!?她不要活了不要活了不要活了!内心明明羞惭难当,手指偏偏着魔般执拗地随着魔鬼法王的手指在花道中来回进出,搅弄出淫靡的水声。不多时,魔鬼法王的手指就强迫她对准一处微硬的腔壁嫩硕大力揉按冲撞,花道里的媚肉抽搐着把手指越咬越紧,股股强烈的刺激电流冲击四肢百骸。她娇着,身体越绷越紧,小不断地往上挺起,迎合着手指的动作,十根脚趾难挨地紧紧蜷曲。

  「小猪,你真淫荡,自己也能把自己玩得这么快乐。」白玛丹增已不再掌控她的小手,舌尖舔着她的耳廓,压低的声音蕴含来自地狱的邪媚,「乖,让我帮你攀上情欲的高峰。」他腾出一只手,轮流揉捏她胀痛的乳房。另一只手滑到她的后穴处打转,藉着流淌下来的蜜液润滑,轻柔地刺进了紧窒的嫩腔,熟稔地寻找到肠壁的敏点,屈指顶按抠刮。

  罗朱的花瓣圆唇无声地开开合合,小和肉臀连续抽搐十数下。须曳,终于尖叫出声,绷紧的身体瞬间化成春水,居室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情液芬芳。她瘫软在魔鬼法王怀里挛颤抖,赤裸的身躯复上一层瑰丽的情红,肌肤被汗水濡湿,闪耀着晶莹的美丽。

  白玛丹增拿起她还置放在臀间的肉爪子,握在手里捏了捏,热暖滑腻,不复先前的冰凉了。薄唇溢散出宠溺的笑。将她沾满了蜜液的手指含人口中,认真而缠绵地逐根亲吻。说实话,他还是很舍不得将小东西交给赞布卓顿的。不过他身为法王,是不能违背承诺,也不能起贪溺之心的。

  他把还晕眩在高潮中小东西平放到床榻上,解下僧裙和里裤,分开她颤抖的无力双,硕大的阳物顶端抵着泥泞黏滑的莲花小嘴慢慢入侵。阳物一点点撑开还在挛的媚肉,惹来小东西一声似痛似喜的媚。他退出些,顿了顿,再往内进入一截。就这样且退且行,用滚热坚挺的柱身缓慢地摩擦熨烫敏的花壁,延长着小东西的高潮余韵,最后极其温柔地顶到花道深处。

  「小猪,疼吗?」他俯身亲亲她汗湿的小脸。

  不怎么疼,只是撑得快要裂开,小也饱胀得难受。但过度的饱胀中含着丝丝缕缕的麻,深处的空虚被充实填满。罗朱泪眼朦胧地看着他,表情有些呆愣迷茫。这一次的交合,魔鬼法王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让她不敢置信,几疑是以假乱真的错觉。因为强迫她自渎了,所以才用前所未有的温柔来弥补?但她算什么东西,受万众敬仰膜拜的魔鬼法王有必要纡尊降贵地弥补她吗?

  第199章:法王的贴心伺候(四)

  「呵呵,真是头可爱的小猪。」白玛丹增低笑着又亲亲她的眉眼,吻吻她额头正中因灼灼情欲而显露出的绯色胎记,「想不明白就别费神去想,乖乖地享受女人的快乐就好,我们会有好长一段时间见不了面。」

  他用手抱住她的肩头,一边不断地吻她的脸颊,舔她的嘴唇,咬她的脖颈,一边挺耸腰抽插律动起来,每次都没有强硬地尽根没入。当大的龟头碰触顶撞上滑软如嫩脂的花心后,就抵着花心用力研磨数下。喷出,再循环重复。

  罗朱身体的颤抖一直没有停止过,温柔、强迫、弥补之类的词语从脑子里全部消失,只剩下快乐的媚叫和强烈的酸麻。双手主动抱住魔鬼法王的脖子,两条大开的粉腿儿也紧缠上他柔韧精悍的腰背。随着他的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媚叫由小变大,「啊……啊……法王……亲……要亲……」她撅起鲜艳的花瓣唇,情难自已地邀吻。

  白玛丹增看着黑眸迷离潋滟,粉颊娇艳妩媚的罗朱,心里的裢漪更大,也变得更软了,越来越想好好疼惜身下的这个小东西。她是他的双修莲女,是他饲养的小猪,他不疼她,难道还能指望那两个莽莽撞撞的坏孩子来疼她?

  他封住她的唇,感受到柔软唇瓣的火烫和灼热,疼惜更盛。莲舌在小口中缠绵悱恻地搅弄吸吮,那滑嫩的小舌也依恋而热情地回应着他,难分难舍。原本缠绕在他腰间的粉腿儿不知何时攀架到了他的肩头,让他能够更彻底地射进出。

  「小猪,我的小猪……」他含着罗朱的唇含糊呢哺,反手捉住她的脚踝压在她的头侧,使她的肉臀翘得更高。同时下体抽插用力,凶悍地顶撞起她的肉臀。整个居室也立刻充斥起啪啪的身体撞击声和噗嗤噗嗤的淫靡呻吟声。但不管他的动作多么激烈,莲白薄唇始终流连在那张柔软火热的花瓣圆唇上。

  「……法……法王……还……还要……」罗朱娇糯地渴求低唤,鼻息急促,小舌和魔鬼法王的莲舌如同两尾发情的媚蛇般在嘴外激烈地交缠嬉戏,透明的涎液顺着嘴角蜿蜒下媚惑的湿痕。

  「好,全……全给小猪。」白玛丹增的呼吸也紊乱灼热起来,小东西的花道媚肉将他的阳物越越紧,销魂的舒美中有些隐隐作痛,花心把龟头吸咂得麻至极。他深吸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到下半身,更加疯狂撞击起来,次次都尽根入。那朵娇嫩软滑的花心被摩擦冲撞得烂而软醉,完全失去了保护莲房的意识,对凶悍侵犯它的龟头颤抖着绽放,欢迎它进入莲房深处。

  罗朱被魔鬼法王的疯狂劲道弄得莹泪飞洒,像离水的鱼儿般直张嘴,舌头却颤抖哆嗦地弹不出一声尖利的叫嚷。脑袋拚命地左右摇摆,乌黑汗湿的发丝凌乱地甩动,黏黏在汗津津的红颊上,有种妖娆惑世的翩然媚态。倏地,她奋力抬起脑袋,一口噎住魔鬼法王左侧脖颈下方,十根手指在他肩背的袈裟上死命抓扯。

  「小……小猪……你的莲花好嫩好紧!」白玛丹增任由罗朱叼着脖颈啮咬,浑然忘我地低赞。额头的汗珠一颗颗滴溅到床榻上,沿着下巴滚落到罗朱的头脸上。小东西的莲花是越越水滑暖热,越越紧室娇嫩,里面的媚肉膜壁像是拥有生命的活物般对他的阳物不住压榨吸咬,刮舔蠕缠,令他迫切地想要索取更多的麻畅快。他犹如脱缰失控的野马,忘情地驰骋,密集地顶撞着最娇嫩的莲房膜壁,龟头顶端传来的强烈快意几乎将他的筋骨都消融了。

  在他毫不停歇的凶猛撞击下,罗朱开始四肢狂颤,花道剧烈地挛收缩。她拚命地缠抱住魔鬼法王,牙齿放开他的脖颈,娇吁吁地哭泣:「法……法王……好法王……呜呜……受……受不了了……呜呜……受不了…….啊啊——」

  随着小东西一声高亢凄媚的叫声,白玛丹增只觉一大股蕴含了灵气的黏稠滚灼热精从莲房和花心、花壁喷洒而出,将他的阳物浸润浇淋得美不可言。

  「无论小猪怎么紧浇灌,法王我也受得了。」他幽幽狠笑,绀青凤眼华光流转,喷吐着略微不穗的魅惑莲息,低头爱怜地轻吻她眼角的泪痕。嵌在深处的龟头塞住她抽搐的花心,又硬涨了一圈,对着收缩的莲房膜壁喷喷出宝贵的阳精。密殿七天中,他和释迦闼修偏重吸纳灵气密修,并没有喷出过阳精。不过在小猪临行前,他想送给赞布卓顿一个绝妙的礼物。

  滚烫有力的持续喷射让罗朱呜哂颤抖着又攀上新的高潮,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快要被这持久的烫热给融化了,眼前一片模糊,身体在五彩云端飘浮,久久不肯回落。

  白玛丹增喷射了好一会儿,才从莲房中拔出龟头。并未疲转的龟头轻轻磨蹭花心,对它的闭合的速度和弹十分满意。他又在小东西挛的花道里浅浅抽送了两下后才峦峦不舍地退出。被阳物撑得极开的花道和花心一样,在阳物退出后,立刻就回缩成一线细缝,只余小小的莲花嘴儿轻微翕张,困难地吐出一丝黏滑蜜液。

  大掌一遍一遍地抚摸过小东西的背脊、后腰、肉臀和大,细心地将她面鹿上的泪痕、汗珠和涎液逐一吻去,等待她从迅猛的癫狂高潮中平复下来。

  罗朱慢悠悠地张开眼,怔怔地望着比情人还温柔,比父亲还慈爱的魔鬼法王。好半晌,浓翘的眼睫扑闪一下,软软地冒出一句有些暗哑的问话:「法王高寿?」这好像是她第二次询问魔鬼法王的年龄。

  「二月十二已过,本法王年满三十七了。」

  「四月十四未至,我依然二十年华。」

  「喔。」白玛丹增笑意可掬,绀青凤眼眯了眯,漫不经心地撩唇道,「小猪想说什么?」

  「……老牦牛吃嫩草。」

  抚摸在罗朱背脊上的柔滑大掌一顿,接着又缓慢游走起来,漫不经心的口吻越发地慵散闲适:「也只有小猪这根嫩草才能让我这头老牦牛在吃进嘴里后,会长久地存留胃部,一而再,再而三地反刍咀嚼。至于别的嫩草么,吃下之后全成了排泄的废物。」最后一句慵散轻飘的语里隐隐透出一股阴森森的黑色腥气,钉子般直钻骨髓。是她错了,没估算到自己对魔鬼法王出人意料的诡谲的幽默调侃接受无能。罗朱沉默良久,才又嗫嚅地吐出三个字:「肚子涨。」

  白玛丹增听闻,眉梢优雅轻佻,唇角的笑柔若春风。小东西的莲房里灌满了他积蓄许久的阳精和她的一部分蜜液,花心又闭合得太快太紧,使液体只能丝缕流出,当然会涨了。不止是莲房,弹十足的花道里也是蓄满了蜜液,要想不经过外力掏挖清洗,任其自然流尽,小东西怎么也得涨上一天一夜。

  「小猪,涨才好,你才会一直惦念着我。」他含住她肿胀的唇,轻轻吸吮舔舐,大手滑到她凸起的小上徐徐画圈抚摸,「乖乖,王眼看就要到寺里来接你了,我帮你擦拭穿戴吧罗朱无言地任他摆布,脑子里半是清醒半是懵懂。她不懂魔鬼法王,真的不懂。

  第200章:接猪猡回宫(一)

  昨夜阿里又下了一场雪,地上的积雪厚了些,在春阳的照耀下,反喷出白亮的光芒。干燥的风裹挟着春寒吹掠雪域,气势十分凛冽。

  在古格王城通往托林寺的道路上,蜿蜒行着一队骑兵。三十名骑兵皆穿统一的黑色皮袍,外罩柳叶细铁甲,头戴能遮住大半张脸的褐红狐皮帽,背背大弓,前后腰分挎长短刀,长鞭缠臂,利矛长枪挂在马身侧,胯下三十匹马的个头算不得高大,却匹匹神骏矫健,一如背上的骑兵般剽悍。

  在这支散发着肃杀悍厉之气的骑兵队伍中杂着一辆暗红色的马车。在中原,马车是很常见的一种交通工具,但在平均海拔四千多米以上的高原,它就显得太突兀了。马车体笨重,速度慢,易受阻,绝对不是屋脊高原中良好有效的交通工具。可这样一个不良于行的交通工具偏偏出现在了「屋脊中的屋脊」——阿里。

  马车由两匹神骏异常的棕褐色宝马拖拉,车厢长两米多,宽和高都是一米多,三面厢板雕着栩栩如生的祥云瑞兽、护法飞天和姿态不一的蔓枝莲花,用金箔填镶凿刻线条,底边嵌着鸡蛋大的各名贵宝石,排列成连缀不断的卷草纹。车顶周围缀着一束束用五彩丝线编织的约莫一尺长,两寸粗的流苏,流苏中杂着五彩的三角经幡。顶部正中盘坐一尊半尺高的金佛,四角各挂一个刻着佛像的拳头大的金色铃铛。一路行来,铃铛随风摇蒋,发出一串串连绵不绝的铃声,在空寂的雪域中显得分外悠扬清脆。黑袍银甲的悍厉骑兵,暗朱色的奢华马车,清脆悠扬的铃声,在耀眼的雪地上,湛蓝的苍穹下居然出奇得和谐,然而和谐中又隐隐弥散出令人畏惧的尊贵腥煞。队伍所过之处,完美洁白的薄雪地面出现了两道深深的轮印和无数杂乱的马蹄印,活像是被无情躏了-般。

  「王,烈队正大人领着僧兵在前方恭迎。」护卫在马车左侧的侍卫略略弯腰,凑到车窗边,肃声禀报。

  「停车,掀帘。」低沉浑厚又冷硬平漠的男声从车窗内传出,带着微微的磁和一丝没有感情的笑意。

  是。」

  三声短促的号角过后,行进的队伍停了下来。驾车的侍卫从辕驾上跳下,身姿笔挺地站立座驾左侧。护驾在马车右侧的侍卫勒马上前一步,恭敬地伸手将织着彩色花纹的厚重门帘掀起,束挂在车门边的金钩处。车内,霍然端坐着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

  古格王穆赤·赞布卓顿勇武盖世,匹配他的该是风驰电掣的宝马良驹,而不是一辆小小的马车。即使这辆马车奢华无比,他巍峨不可摇撼的睥睨冷霸,凌然不可侵犯的威严尊贵仍与小小的空间格格不入。仿佛在下一刻,车厢就会被化成千万利剑的凌人气势劈成碎片。大风,在门帘掀起的一瞬间,好似凝固了,只有清脆悦耳的铃声在叮叮当当地响着。

  率领僧兵等候王多时的释迦闼修策马迎了上来,未至马车,已是翻身下马。身后尾随的一干僧兵也全都翻身下马,随着他一起双手合十,弯腰行礼。

  「托林寺卓尼钦波恭迎王莅临。」

  赞布卓顿坐在马车中,冷漠地打量着行礼的释迦闼修,阴鸷锐利的暗褐鹰眸深沉难测。过了好一会儿,才淡淡道:「免礼,继续前行。」释迦闼修和一干僧众齐声谢过之后,这才直腰抬头。二十个僧兵上马分两列在队伍最前方开道,释迦闼修却走到车辕前,左手搭上右肩,又对赞布卓顿行了一礼,恭敬道:「王,请让臣下为您驾车。」

  暗褐鹰眸的色泽更深,莫名的幽光在深处冷冷闪动。释迦闼修的驾车本事虽然才学了几天,却能媲美捉来的汉人车夫,自然也比学了一个月驾车技术的侍卫高明许多。不过身为古象雄王族的后裔,大权贵部族族长,王家黑旗队队正,托林寺的卓尼钦波,驾车这等卑贱小事是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的。此刻主动自降身份驾车,是在表达忠诚,还是在表达谢意?赞布卓顿的唇角轻轻勾起,避过他的请求,浅笑问道:「释迦闼修,灌顶至今已过八天,你的身手应该精进了不少吧?」

  「是。」释迦闼修沉声应道。别看王在笑,那双秃鹫般威严锐利的眼睛却像两把刀子,已经将他从头到脚凌迟了一遍。他效忠了二十年的王,与他竟然会有一半同母血脉,如今更是共享一个女人,这简直令人匪夷所思。心里不知怎么的突然一动,忍不住又补充了一句,「一切多亏了法王的莲女。」

  果不其然,王冷漠的面鹿陡然出现了扭曲的裂纹,脸色黑沉得能拧出水来,瞬间半眯的鹰眸里杀气腾腾,满布将他除之而后快的凶噬。

  「释迦闼修,你别得寸进尺!」赞布卓顿从马车上方阴戾地俯视站在地上的释迦闼修,咬牙切齿道。十指在前交握,捏得咯咯作响。他虽不喜密宗双修,也从未受过灌顶,但大致过程还是比较了解。一想到本该独属他的女奴被另两个男人搂在怀里肆意欢爱,哪怕那两个男人的行为是经过了他的允许,哪怕他们与他有着一半相同的血脉,这心火还是呼啦啦地蹿起了三丈高。

  嫉妒,他很清楚自己是在嫉妒。是,是他亲手把猪猡送给白玛丹增当莲女的,也是他亲口应承与释迦闼修共享猪猡的,代表猪猡贞洁的处膜更是他率先夺走的,他没理由生气,也不该嫉妒的。可只要想到第一个给予猪猡女人快乐的男人不是他,他甚至连第二个也排不上,这心就是抓扯焦焚得难受。偏偏释迦闼修还专拣他心头最痛的地方戳刺,实在可恶至极!只要敢再多说一句,二十年的忠诚守护,一半的同母血脉,他统统不认,势必用魂刀将其斩成两段。

  「臣下不敢。」释迦闼修连忙单膝跪地。心里暗暗发笑,王呵,如今是一遇上小猪猡的事就喜怒形于色,像一个普通的陷入爱河的青年男人,有血有肉多了。

  不敢?!赞布卓顿阴鸷地瞪着释迦闼修低垂的脑袋,深吸一口气,将心里亟欲喷发的憋闷怒焰压了压,这才冷喝道:「起来驾车!」大手一挥,掌风将厚重的门帘扯下,把车门掩了个严严实实。

  「是。」释迦闼修从地上一跃而起,稳稳落座在辕驾上,挂在腰间的皮鞭不知何时落在了右手中,左手从原来的驾车侍卫手中接过缰绳用力一抖,鞭梢在空中甩出一声脆响,马蹄哒哒,车轮!辘,金钤叮当,队伍又行进起来。

  当队伍行出数米后,车帘内突然传出赞布卓顿低沉的询问:「猪猡……还好吗?」

  释迦闼修抖扯缰蝇的手微微一顿,淡淡的温暖在腔泛滥,远眺的暗色长眸略眯,荡漾起柔和明澈的波光。

  「王请放心,猪猡很好。」唇角染上不自知的宠溺,「我出寺恭迎王时,她还在睡觉。法王做完早课后,会一直留在她身边照顾她的。」

  格恶劣的魔鬼照顾猪猡,他才不能放心。用脚趾头想都知道,在他抵达托林寺之前,那个讨厌无比的男人一定会抓紧最后的机会把猪猡玩个遍。

  赞布卓顿鹰眸紧闭,再次深深吸气,艰难地抑制住拍碎车厢的强烈冲动。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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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MT+8, 2024-12-30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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